的男人,放任做一头粗鲁残暴的野兽。

&ep;&ep;感觉自己的筋骨快断了,罗冬羯放声大叫,他摇着头,摆弄着身子似乎是想要把侵入他下身的异物赶出去。

&ep;&ep;然而罗冬羯越是推拒就越激发李拓言的征服欲,他抬起罗冬羯的腰更猛烈地抽弄,好似非要整死罗冬羯一样,越是听到他破碎的呻吟,就越是大幅的抽插。

&ep;&ep;彷彿让他痛、让他难受,李拓言才能稍微洩恨。

&ep;&ep;「住手……」罗冬羯一点愉悦感都没有体会到,他只觉得鲜血正从手指头流出,而后庭也因为李拓言的粗鲁而受伤流血。

&ep;&ep;今日的惨状罗冬羯不是没有设想过,他只是不知道会是在这样苦不堪言的情况下。「住手……求你了……」不管身心都已感到疲惫,罗冬羯觉得自己好骯脏好令人作呕。

&ep;&ep;眼泪无地自容的落了下来,罗冬羯想擦去,但泪水却更刺激手的伤口。

&ep;&ep;李拓言哪管得着罗冬羯的伤势,毕竟这些伤还是他弄出来的。

&ep;&ep;见罗冬羯的叫喊和呻吟声越来越小,李拓言似乎并不打算让罗冬羯死,他又抽插了一番,然后在冬羯体内解放。浊白的液体在李拓言抽出分身时自穴口流出,此刻的罗冬羯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ep;&ep;「罗冬羯,骗了我……下场还不只如此。」李拓言穿好衣服,他就这样让罗冬羯伤痕累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ep;&ep;看着这人的惨样,心中某处不微微抽痛那是骗人的,但李拓言说服自己,不过是因为那张太相似的脸,才会使自己起了可笑的怜悯心。

&ep;&ep;这个罗冬羯没资格得到自己一丝一毫的同情。李拓言臭着一张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充满血腥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