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成分,这说明死者在当那天晚上服用过小剂量的安眠药,并且喝了酒!”

&ep;&ep;一连串晦涩拗口的话从江南的口中说出,并没有一丝停顿。

&ep;&ep;他话音刚落,坐在前排的刑鑫却突然开口:“从现场的痕迹来判断,死者应当是从高处坠落而下,我们在现场没有找到作案工具,这……”

&ep;&ep;听法医江南陈述了尸检报告上的内容,还有刑鑫对现场痕迹的推断,刘帅扶了扶眼睛弱弱的问道:“那也就是说,死者很可能是在醉酒后,被人从天台上推下来的?或者,他是失足跌落下来?”

&ep;&ep;“别着急,还有……”江南翻动着手的中尸检报告继续,“尸体的胸骨、鼻骨、颧骨、双膝呈粉碎性骨折,下颚脱臼,结束生命体征是坠楼造成,但是……”

&ep;&ep;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南的脸上,面色凝重。

&ep;&ep;“但是,”江南推了推眼镜面露难色,“尸体的双腋下有明显淤青,且双臂脱臼,明显这是有死前外力所致!”

&ep;&ep;“binggo!”苏默言打了一个响指,这和他的推测几乎一致,这本就不是一起简单的自杀坠楼事件,明摆着是有人谋划的。

&ep;&ep;“人死后一到两个小时会出现尸斑,三到四个小时尸斑会呈片状分布,死者被搬回警局后,下体落地面有大片尸斑,这足以说明尸体死后并没有被人移动过。”江南略微顿了一下,“如果死者是意外坠楼,或是被他人从天台推下去坠楼而亡,都不会在死者腋下留下瘀伤的痕迹,更不会导致双臂脱臼!”

&ep;&ep;“有没有可能是死者在被凶手推下天台前,就已经被遭了毒手,凶手刻意将其伪装成了坠楼身亡,并且迅速带着凶器离开现场?”站在白板前的刘一美放下笔,接着江南的话问。

&ep;&ep;“在法医学上很好区分这两者,所以根本没有这种可能!”刚刚坐下的江南马上就推翻了刘一美的推测。

&ep;&ep;“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天台上没有留下任何有利的线索,甚至都没有在门把手上留下指纹,”刑鑫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向坐在苏默言旁边的罗队,“如果这是一起蓄意已久的谋杀,那么这个凶手十分狡诈,而且有很强的反推测,反侦察能力!”

&ep;&ep;罗队站起身走到刘一美身旁拿起笔,示意让她先坐下,随即清了清嗓子。

&ep;&ep;“现在结合法医以及我们当时在现场勘察到的痕迹来看,还不能确定凶手身份以及犯案过程,从死者妻子的口供中,找到三个与死者生前联系密切人。”罗队伸手在白板上的几个名字上分别指了一下,最后落在第一个名字上,“刘帅,把你调查到的户籍资料给大家说一下。”

&ep;&ep;“东哥,本名谢文东,四十七岁,身高一米七三,中专学历,曾在化工厂工作,后因化工厂爆炸事件就此失业。就开了一家东升麻将馆,死者生前经常光顾,据死者妻子李桂香交代,他们之间有经济纠纷。”

&ep;&ep;“小柱子,本名秦,天柱,四十二岁,身高一米七八,中专学历,曾在化工厂工作,化工厂爆炸后失业在家,整天混迹东升麻将馆,他曾帮助东哥追讨过死者的赌债。”

&ep;&ep;“陈茂,五十岁,身高一米七五,中专学历,一直打零工没有固定工作,和死者从小一起长大,经常和死者去麻将馆。死者和他也有经济往来。”

&ep;&ep;刘帅放下手中的资料,又道:“前两者和死者是前同事的关系,后者和死者经常去麻将馆活动,所以关系紧密。交集点就在‘东升麻将馆’。”

&ep;&ep;“我们就以这三个人作为突破口调查。”罗队用笔尖指了一下刑鑫,“刑鑫,你跟我去调查谢文东,这个人化为重点,毕竟是这四个人的交集点。”

&ep;&ep;“好!”邢鑫二话不说,直接应了下来。

&ep;&ep;“陈茂和秦,天柱嘛……”罗队盯着苏默言看了有一阵子,坏笑着说道,“默言,就靠你了!”

&ep;&ep;苏默言一咧嘴,他本想打算再回一次案发现场,结果却被安排了这么一个差事。即便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却还是应着头皮答应下来,毕竟如果他不去,总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队长一个人身上,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ep;&ep;“还有!”罗队长继续交代道,“古月怎么说现在已经是我们刑侦一队的一员了,到现在还没有安排一个正式的工作给她,不然就让古月跟着你,多学点本事也好!”

&ep;&ep;古月瞪大了眼睛,一个劲儿地摇头,贝齿已经把嘴唇咬的泛白,心中那叫一个不情愿!她才不要跟着这个每天都绷着脸,多一个字都不舍得赏给她的怪咖好不好!

&ep;&ep;“你别觉得我亏待你,苏默言那可是咱们队里办案的一把好手!”

&ep;&ep;第10章目击证人

&ep;&ep;苏默言根本不想带古月这个累赘,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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