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这可怎么办才好,为什么烧还没退呢!”菲奥娜直抹泪,不停地用温热的帕子擦拭着奥菲莉亚的前额和手心。小姐小时候大病过一场,后来遍请首都的名医,好不容易才治好。

&ep;&ep;这冰雕玉琢的身子,就像花瓣一样,下一场雨都能打碎,看着她迷糊中紧闭的长睫微微颤动,殷红的唇瓣间仿佛逸出呼唤声,起初是叫着“妈妈”。想到这个可怜的孩子从小没有母亲陪伴,菲奥娜哭得双肩都颤动起来。

&ep;&ep;欧文正打算上前安慰,刚靠近些,就听着从那虚弱的小人儿口中喊出的名字,令他脊背一凉。他听得真真切切,那分明是叫着“路德”。

&ep;&ep;在场三人面面相觑,车厢里顿时鸦雀无声。突然,欧文发现刚才后背的凉意,正是因为身后的车门被拉开了,手执着药草的恺撒正如同城墙般堵在门口,天太黑,看不清他的表情。欧文顿感大事不妙,轰鸣声在脑中炸开。

&ep;&ep;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