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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用了数日,桃蓁才到达一处莽荒之地,这里四周荒芜,土地干涸,天气炎热。地面干涸得撕裂一道道裂痕,已经热得汗流浃背的桃蓁再也飞不动,只能在滚烫的地面渐渐前行。

&ep;&ep;前方便是炽烈山,巍峨耸立在一方,微微仰头只见峰顶处与火球般的日头结为一体,再多望几眼都感觉自己的眼睛会被毒瞎。

&ep;&ep;走了足足两日才走到山下,她浑身就快要燃烧起来,毕竟她是一棵树呀,哪有树不怕干涸,她身上带的水袋早早就喝完了,现在只是用修为苦苦撑着。

&ep;&ep;“桃蓁桃蓁啊,定能再熬三日登上山顶处的。”桃蓁无比庆幸这座山有条崎岖小路走上去,无须攀爬山。

&ep;&ep;登山的小路如置身于烤炉中,肉被炙烤着就差没熟了,热得头晕眼花的桃蓁也顾不得这么多,干脆把身上的衣裳脱下,脱剩一件月牙白內襟紧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汗水早已沾湿她的白衣裳,若有似无地透出她艳红色的肚兜,引出一片无限诱惑遐想。

&ep;&ep;她才刚脱下,享受了片刻的舒爽,身子立马被一件褐色长袍给裹得严严实实,肩膀被人紧紧地按紧。

&ep;&ep;“你一个女儿家脱衣裳成何体统!”

&ep;&ep;桃蓁眸底惊讶,一会又恢复冷淡,她面无表情地甩开他的手,将外袍脱下甩向突然出现的墨渊身上。

&ep;&ep;墨渊抿唇,再次将外袍裹紧她诱惑的身子,双臂紧紧将她纳入自己怀中,让她的挣扎成了徒劳。

&ep;&ep;“哼,真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战神,竟是轻薄女流之辈的无耻之徒。”桃蓁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只好愤愤地瞪着他清冷的眉眼。

&ep;&ep;“你想如何便如何想。”墨渊倒是没生气,反而唇角露出浅淡的笑意,这是她醒来的数月第一次与他说话。

&ep;&ep;他宁可被恨被怨被厌,总比无视好。被她视而不见的苦滋味,他尝得心痛,过得煎熬。

&ep;&ep;桃蓁一口气噎着,这墨渊被人讽刺还要笑?但被他这样亲密地拥着很是不舒服,她眯着眼冷笑:

&ep;&ep;“不知墨渊上神这是想勒断我的腰肢,还是想把我的双臂也给打断呢?小女子这次又是所犯何罪?”

&ep;&ep;墨渊一听,心揪着疼,拥住她的双臂有瞬间僵硬就被桃蓁趁机挣脱开他的禁锢。桃蓁对他嗤笑,转身就继续往前攀登,墨渊则跟在她身后默默尾随着。

&ep;&ep;桃蓁没有解开身上的外袍,免得又惹身后的大神生气她这不知检点的行为。这一走一跟,夜幕已悄然降临,这炽烈山哪怕到了晚上,仍是灼热得可怕。筋疲力尽的桃蓁随意坐在一边靠着石头歇息,她冷眼瞟向不远处英姿挺拔的墨渊。

&ep;&ep;战神就是战神,这般炎热的地方他都跟没事人一样。

&ep;&ep;墨渊亦神情百般温柔地直勾勾瞧着她看,可惜桃蓁直接闭眼不再看他。他便静悄悄地往她的方向挪过去,更靠近地凝望她的睡颜。

&ep;&ep;怕她睡得不舒服,悄悄地施了个仙法让她不再感受这灼热的气温,果然睡梦中的桃蓁舒适地露出淡淡笑意。

&ep;&ep;桃蓁在翌日醒来后继续往上走,身上的薄薄保护结界她当然知身后的男子所施,但又如何,她就是大大方方享着这保护,同时继续对他冷眼无视。有了身上这层结界,她走的步伐顺畅轻快些,最后花了两日便登上这峰顶。

&ep;&ep;到了峰顶时,天地的湛蓝在翻腾着火焰的岩浆里失了色,反被映出迤逦风光。站在边缘的桃蓁,被这滚烫的温度给灼伤了皮肤,要不是有墨渊的结界怕是已经烤熟了她。

&ep;&ep;“停在此,再上前就危险了。”墨渊上前紧拉住欲往前走的桃蓁的手腕。

&ep;&ep;“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ep;&ep;她抽回自己的手,掌间变出一瓶药与一朵小莲花,她取药丸时侧头上下打量着一身白衣袍的墨渊,白袍连边都没有脏,她哼声收回眼神倒了一颗药丸塞在唇中,护住心脉。

&ep;&ep;墨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打碎他给她所施的结界,他心一紧,紧接着她掌间的莲花骤然变大,舒缓万物的清净之气将她笼罩,并且这莲花竟是雪山上的千年冰莲,冷冽的气息替她抵御炎热之火。

&ep;&ep;她居然能引出万物之灵潜藏的力量,他诧异又惊喜。

&ep;&ep;她脚踏冰莲,眸底流转着狡黠的夺目光芒,唇角扬着自信得意的璀璨笑容,神采飞扬的神态比她艳丽的脸容更让人沉沦,墨渊的心狠狠一跳,柔情的悸动渐生。

&ep;&ep;桃蓁施法欲往岩浆洞口,墨渊突而跃上仅能一人站着的冰莲上,桃蓁只觉突而眼前一黑,脚下冰莲不稳地摇摇欲坠,不一会她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他双手搂紧她的腰肢止住这摇晃。

&ep;&ep;“定心凝神。”他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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