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你不会吓傻了吧?怎么自己也不会动了?”白庆和疑惑的又踢了冯氏一脚。

&ep;&ep;冯氏这回哭的更凶了,却出不了声,只能流眼泪,她也快被自己周身的味道恶心昏过去了。

&ep;&ep;白宴宁端着水给他娘一盆盆的冲洗,冯氏最终抵挡不住这惊惧和臭味,还是昏死了过去。

&ep;&ep;冲洗干净,白宴宁给他娘拿了衣服,让他爹帮着换。

&ep;&ep;白庆和无奈,最终还是一边干呕,一边给冯氏换了衣服,又和白宴宁把冯氏抬到了屋内。

&ep;&ep;白庆和觉得屋内也顿时成了一股猪屎味,赶紧去了院子里,拿水桶去冲洗院子去了。

&ep;&ep;白宴宁担心他娘,去请大夫去了。

&ep;&ep;今日正好李卓阳也回来村里参加三叔家的喜宴,他去请李卓阳来给自己娘看病,其实,他也知道李卓阳是凌沙的师兄,不见得能把人请来。而且,可能,自己娘也是被凌沙派人扔进去的,可是,一,他没证据,二,以杜凌沙如今的地位,没必要跟自己娘过不去,除非是自己娘惹到了她。

&ep;&ep;想到此他烦躁的踢了一下路边的石头,加紧脚步往李家走。

&ep;&ep;白三和两口子知道老二媳妇掉进自家猪圈里时,吓了一跳,赶紧跑出大门外看是怎么回事,却见人已经被抬回去了,还关上了大门。

&ep;&ep;白三和两口子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回了院子里,询问有没有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ep;&ep;有一个白家的长辈道:“这事啊,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管了,那冯氏之前在如意还没出门时,站在那世子妃休息的门口大骂了一通,后来,就不见了,我猜啊,很有可能是被那门口挡着的侍卫给扔到猪圈里了。”

&ep;&ep;白三和两口子一听,气的脸色都变了,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她与冯氏,既是妯娌,又是院子挨着住着,她对那女人了解的很,恐怕她是想趁着今日脸色和宴冰来了这边,想求他们照顾一下宴宁,想和宴冰他们开始来往,结果凌沙不见她,她就开始破口大骂。

&ep;&ep;白三和两口子一合计,还真的得听长辈的,这事,他们还真的不能管,不能插手,如意如今能过好,自家如今能过好,全靠了宴冰这个侄子了,这时候他们如果管这事,就是两边都有可能得罪。

&ep;&ep;这样一想,白三和两口子也赶紧关上了大门,钻在屋内陪着还没走的亲戚朋友们聊天说笑去了。

&ep;&ep;结果,白宴宁去了离家,才知道李卓阳吃完饭就直接赶着马车去了镇上。

&ep;&ep;无奈,他只好回了家。

&ep;&ep;想着去求杜凌沙,可是,想到从前的种种,他还是默默的回了家。

&ep;&ep;到晚上,冯氏自己醒了过来,却像个活死人一样,依旧是不会说话,不会动,只会流眼泪。

&ep;&ep;白庆和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宴宁,走,跟我去你大哥那边。”

&ep;&ep;“爹,你要去干什么?你如果还想以长辈的身份想要压制我大哥的话,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你和我娘今日肯定是想做什么事来着,我听说我娘在大嫂休息的门口闹过事,我娘后来却在猪圈里,你应该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白宴冰焦急的拦住自己爹,无奈的道。

&ep;&ep;“我知道,我们今日本来是想趁着他们来了你三叔家,求你大哥给你安排个差事,哪怕当个衙差也行,不然你这连个媳妇都定不下,人家一听说我们家和你大哥断绝了关系,就没有后面的话了。我们这样,难道不是他们害的?不行,一定得让他补偿我们,让他给你安排个活来干。”白庆和的态度很嚣张,认为自家儿子娶不到媳妇,都是白宴冰的错。

&ep;&ep;白宴宁一听这话,更急了,“爹,你们还不明白吗?我大哥以前对我和如意是一样样的好,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慢慢的他就疏远了我而和如意越来越亲了吗?”

&ep;&ep;“哼,因为白如意狗腿,会巴结他们。”白庆和冷哼了一声道。

&ep;&ep;“不是,爹,是因为你们,你和我娘总觉得想从我大哥那里占便宜,总想不付出努力却想得到他手里的东西,你们觉得可能吗?即便是亲爹娘,也没有白白给你银子的道理,别的不说,就说那套老房子,奶奶都说是给了长子长孙的,可是你们却说咱们有儿子,房子应该给咱们,那你们把我大哥当什么了?他才是白家的长子长孙,那应该是他的。可你们出嘴了,他就给了我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ep;&ep;“他家那么多财产,还缺一套那小院子?”白庆和理所当然的道。

&ep;&ep;白宴宁听了自己爹这话,心里难过,尝尝叹息了一声,“爹,娘,一直以来,我都不认为我的爹娘有错,因为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您摸着良心想想,您这些想法对吗?我大哥那些财产,是人家自己努力赚来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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