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闲人来养,颇为纵容,小女儿谢昭就更娇惯了,养得如公主一般。

&ep;&ep;谢道年这一家在原书中的作用就是给柏姈和南浔王增加势力,南浔王登基之后,柏姈册封皇后之后,谢道年这家人就没用处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ep;&ep;陆姳了解这家人越多,就越是同情。

&ep;&ep;这个谢昀不是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有些任性,他本人还有些缺心眼儿。可是,他也不应该被南浔王、柏姈利用完了之后便弃之如敝履啊。

&ep;&ep;“大舅舅身体可还好?”陆姳问。

&ep;&ep;在陆姳的认知当中,只要谢鹏还健在,铁甲军就不可能归顺。那么谢鹏的身体状况当然就很重要了。

&ep;&ep;“不大好。”嘻皮笑脸的谢昀收起笑容,“我就是打着给我爹找神医的名头才出来的。不对,我确实打算给我爹找神医,不过我找来找去也找不着。”

&ep;&ep;“那可巧了。”陆姳语气轻松的道:“下个月会有位神医来到京城。大舅舅如果有心,也过来一趟好了。”

&ep;&ep;“让神医去趟铁甲山呗。”谢昀央求,“不管要多少诊金,我们都出。”

&ep;&ep;陆姳指指扬景澄,“是他认识的人。我都还没有见过面。”

&ep;&ep;谢昀认出扬景澄就是男扮女装抓他的人,横着看,竖着看,怎么看都觉得扬景澄不顺眼,但是有求于人,只得放低姿态,“你是表妹的人,得帮表妹做事,你央那位神医出个诊。”

&ep;&ep;扬景澄淡声道:“他下下个月来京城,看视的是当今陛下。便是帝王之尊,等他也等了许久,何况其他人。表哥,不是我不肯帮忙,委实是这位神医太难请。”

&ep;&ep;陆姳和陆千里、陆千奇一齐笑道:“我们正想见见大舅舅,请他老人家来一趟吧。”

&ep;&ep;谢昀被这些人说服,亲笔写了封信,命人送回铁甲山。

&ep;&ep;他自己则在平远侯府住了下来。

&ep;&ep;陆广沉和谢夫人之后也来看过他,谢夫人是独生女,没有娘家人,见了谢昀颇觉亲切,待他如亲侄子一般。谢昀大喜,在平远侯府住得踏实放心。

&ep;&ep;两月之后,谢鹏风尘仆仆到了京城,双方约在柱国大将军府见了面。

&ep;&ep;谢夫人和谢鹏多年没有见面,感慨万千,泪湿衣襟。

&ep;&ep;陆广沉向谢鹏行礼,口称“舅兄”,谢鹏笑道:“你这小子一直就没安好心,有事没事便往大将军府跑。终于让你称心如意,娶了我家奕清过门。”陆广沉和谢夫人忆起往日情景,俱感温馨。

&ep;&ep;陆姳和陆千里、陆千奇一起拜见了舅舅,谢鹏一一扶起,“千里,千奇,姳儿,个个是好孩子。”

&ep;&ep;谢昀磨磨蹭蹭的过来了,“爹,孩儿不负所托,给您找着好大夫了……”

&ep;&ep;谢鹏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本来是一肚子怨气,但当着妹妹、妹夫一家人的面也不好怎样,淡淡的道:“为父至今没有被你气死,也算命大了。”

&ep;&ep;谢昀面红耳赤,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爹,真有好大夫,说几天就要到京城了,真的。”

&ep;&ep;众人见了礼落座,谢夫人关切问起谢鹏的病情,“大哥这是怎么了?”

&ep;&ep;谢鹏叹道:“大哥也是一时不小心,在服罗的时候中了毒镖,当时服了药,以为毒素已除,数月之后才发现这种毒太过霸道,余毒未清,但这时已晚了,无论服用什么样的解毒之药,总是不能除根。不瞒妹妹说,大哥近年来发现若是枕着虎符,便舒服许多,连夜里的睡眠都好了。只是一半虎符,已有这个效用,若是虎符相合,不知会是怎样的效果。”

&ep;&ep;“可惜虎符丢失了。”谢夫人觉得太可惜,“大哥也知道,咱家被庆阳侯、伍梓那两个奸贼抄过,虎符不知下落。”

&ep;&ep;谢鹏道:“可惜,可惜。”

&ep;&ep;陆姳笑语盈盈,“我早就听说过,这虎符制作之时,内中藏有奇药,可避邪秽,可驱毒虫,可安神醒脑,我外祖父晚年时睡眠欠佳,精神日渐不好,先帝便将虎符赐给了我外祖父,希望驱除邪秽,帮助睡眠。大舅舅如果真需要虎符,我或许可以设法找来。”

&ep;&ep;“真的么?”谢鹏明显是不信。

&ep;&ep;虎符不知下落,陆姳能到哪里找。

&ep;&ep;“不过,大舅舅肯定清楚,虎符代表着什么。”陆姳似是没有看到谢鹏的怀疑。

&ep;&ep;“代表什么。”谢鹏目光敏锐。

&ep;&ep;“叔外祖父西去服罗,临出发前,因征途遥远,先帝曾将半枚虎符交给他,言明将来若朝廷调度这支军队,必以另半枚虎符为凭证。”陆姳不慌不忙的提醒。

&ep;&ep;谢鹏哈哈一笑,“当年我父亲离京西征,不过带了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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