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一一学了出来,“你还有脸说。若你当年下手再利落些,哪有这些后患。”

&ep;&ep;“小的该死。小的以为东平王已经伤重不治,便没多费心,谁知他运气太好,遇上神医,竟给救回来了。敬王世子再嚣张也是废人一个,兴不起风浪。”

&ep;&ep;宗室亲王脸色变了。

&ep;&ep;大臣们脸色变了。

&ep;&ep;敬王又惊又怒,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坐在那里,好半天了,一动不动。

&ep;&ep;扬景序那张俊美非凡却惹他讨厌的脸探到他面前,幸灾乐祸,“父王,你错了。”

&ep;&ep;敬王伸手把扬景序的脸拨开。

&ep;&ep;好像拨开了扬景序的手,他就能不面对以往的事实一样。

&ep;&ep;扬景澄也不肯放过他,“父王,你错了。”

&ep;&ep;敬王把扬景澄也推开了。

&ep;&ep;敬王实在不能面对这个事实,他受不了。

&ep;&ep;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刘太后是无辜的,但他的两个儿子真是刘太后害的,刘太后还在背后嘲笑他……

&ep;&ep;陆姳站到了敬王面前。

&ep;&ep;敬王能把儿子推开,儿媳妇却不能,只好勉强端坐,目不斜视。

&ep;&ep;陆姳神色同情,“父王,但凡遇到这样的事,只需要把握住一点:谁得利,谁受益,谁嫌疑最大。大哥成了废人,澄哥哥受重伤,得利的分明是刘太后。”

&ep;&ep;敬王一下子垮了下去。

&ep;&ep;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妻子和儿子才是正确的……

&ep;&ep;敬王脸色苍老。

&ep;&ep;他头歪向一边,嘴角流出口水。

&ep;&ep;“父王怎么了?”扬景序、扬景澄和陆姳一齐弯下腰。

&ep;&ep;敬王“啊啊啊”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ep;&ep;陆姳等人这才觉得不对劲,赶忙叫了太医。

&ep;&ep;太医一来便知道怎么回事,“敬王爷这是半身不遂啊。”

&ep;&ep;敬王太不幸了,因为劳累过度,也因为得知真相太过生气,得了偏瘫。

&ep;&ep;敬王一直以正人君子自居,但得了偏瘫之后,不良于行,走起路来上肢屈曲,下肢伸直,瘫痪的下肢走一步划半个圈。敬王这个憋屈,这个难受,不足为外人道也。

&ep;&ep;敬王虽偏瘫了,但刘太后的事还要继续查下去。

&ep;&ep;少帝的身世还没弄清楚,扬景序和扬景澄又挺身而出,指控刘太后因为一己私利,出卖大周,造成了皋兰之战的惨败局面,造成了虞王之死。

&ep;&ep;他兄弟二人当然不是随口胡说,而是搬出了证人。

&ep;&ep;这证人是兄弟俩,肖玻的私生子,一个叫肖擎天,一个肖撼地。

&ep;&ep;肖擎天和肖撼地也不是空口白牙告状的,他们拿出了肖玻留下的手书。

&ep;&ep;这手书被证实确实是肖玻亲笔,群情激奋。

&ep;&ep;这个刘太后为了让她的亲生儿子继位,为了害虞王殿下,生生把大周数万大军给坑了,这可是几万条人命啊。

&ep;&ep;敬王首肯,刘太后被幽禁起来了。

&ep;&ep;南浔王踌躇满志,等着诸宗亲公议,立他为下一任皇帝。

&ep;&ep;但让他疯狂的是,敬王世子扬景序遇得名医,医好了腿疾,他站起来了!

&ep;&ep;双腿恢复如常的扬景序和扬景澄站在一起,一个如谪仙,一个如妖孽,总之俱是美得不像凡人。

&ep;&ep;扬景序站起来之后,立即做了一件大事:收服铁甲军。

&ep;&ep;扬景序差人去了铁甲山,谢鹏率领他的两个儿子归降,被朝廷封为宁王,世袭罔替。

&ep;&ep;收服铁甲军这一举动,让扬景序声名大燥。

&ep;&ep;其实扬景澄更斯文,宗亲们更喜欢他,不过扬景澄立誓不参与皇位之争,而且扬景序才能出众,排行靠前,是哥哥,所以宗亲朝臣公议,立扬景序。

&ep;&ep;南浔王疯了。

&ep;&ep;扬景序吩咐把南浔王和北安王关在一起,“以前他俩关系不错,以后共度余生吧。”

&ep;&ep;刘太后一直辩白,说少帝真的是先帝之子。但是已经没有人相信她了,包括少帝。

&ep;&ep;少帝不是先帝血脉,没有颜面再活在世上,和星辰一起服毒自尽。

&ep;&ep;悠悠醒来之时,少帝和星辰在一个偏僻又幽静的小山村里。

&ep;&ep;从此以后,兄妹二人相依为命过起平凡的日子。

&ep;&ep;刘太后被幽禁起来之后,没有勇气自杀,日复一日过着寒酸灰暗的日子,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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