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房间里的迷乱和混杂的气味让乔南微微蹙眉,此时除了保镖们还规矩的站立着,就只有秦邵衡一人衣衫规整的坐在沙发上。他淡定自若的半眯着眼睛,对旁边和一堆男人混战的司怀鼎视而不见。

&ep;&ep;见乔南走进来,秦邵衡舒展了下身体,起身对司怀鼎道:“司少你慢慢玩,我先回酒店了。”

&ep;&ep;他在司怀鼎身上的那种特殊感应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乔南的关注,似乎此行跟着司怀鼎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乔南。

&ep;&ep;既然再留下来也没什么用,秦邵衡也懒得再和司怀鼎这种人周旋。

&ep;&ep;司怀鼎药效已经发作,正在兴头上,闻言就是一愣:“秦二爷您这就要走?”

&ep;&ep;乔南心下也是一惊,秦邵衡明显是在等他,如果被这家伙带走,很难再找到这么好的机会能一举除掉司怀鼎和安久这两个心腹之患。

&ep;&ep;他的拿过一个空杯子,抓着司怀鼎身旁的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在司怀鼎已经见底的酒杯里慢慢注入酒水。

&ep;&ep;在谁也没注意的角度,被他藏在空间里的药片轻松划入司怀鼎的酒杯,而乔南的手则连那杯子边沿都没碰到一丝。

&ep;&ep;粉色药剂与酒速溶,在翻腾的酒花间快速消散在酒杯中。乔南借着酒瓶的遮挡,直到药片完全融化刚好将司怀鼎的酒杯添到八分满。加之司怀鼎的注意力都在秦邵衡的身上,室内又十分昏暗,除了秦邵衡瞥了一眼乔南倾身倒酒的动作外,就连司怀鼎身后的保镖都没察觉有什么异常。

&ep;&ep;乔南拿着自己的杯子,对司怀鼎笑道:“今天我必须要敬司少一杯酒,谢司少让我有幸认识秦二爷。司少喝不喝、受不受我这份心意,这酒我都敬。”

&ep;&ep;乔南话说的漂亮,语气诚恳,虽然抬出了秦邵衡,有司怀鼎不喝这杯酒就是不给秦邵衡面子的嫌疑;但是话不说明白,他敬的这杯酒也就失去了意义。

&ep;&ep;司怀鼎闻言扭头看乔南,目光在乔南身上转了几圈儿才笑着拿过酒杯:“小子……你很有意思……若是以后秦二爷腻了,你可以回来找我……”

&ep;&ep;乔南看着司怀鼎几乎喝干了那杯酒,唇角终于扬起个笑容。从今以后,这个人和安久都不用他再烦恼了。

&ep;&ep;洗澡的时候乔南就想好了要如何毫不费力的一举除掉这两人,他捡到的那包粉色药片可说是天意。

&ep;&ep;以秦邵衡的背景,就算司怀鼎死时他在场,司家事后也不敢去找秦邵衡的麻烦。可是司家又不可能咽下这口气,让怀鼎就这么死了,总得有个人来对司怀鼎的死负责。

&ep;&ep;如果查验司怀鼎的尸体时,刚好发现他是因为服用了过量的兴奋药剂、助性药剂才导致的死亡,那么安久必然会成为司家的出气筒。

&ep;&ep;这么多的保镖侍者可都看到司怀鼎服用了那助性的粉色药片,安久到时就算想抵赖,司家也不可能给他解释的机会。

&ep;&ep;乔南正打算喝自己那杯酒,却被秦邵衡一把夺过手中的杯子,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ep;&ep;他扯过乔南对司怀鼎道:“司少看上的那块地皮,我倒是可以松松手指,就当今日谢礼了……至于乔南的事,就不劳司少你操心了……”

&ep;&ep;说罢拎起乔南的外套,拉着他就走,乔南急忙道:“钱,我赢的一千万还没拿……”

&ep;&ep;司怀鼎哈哈大笑,他没想到秦邵衡出手会如此大方。就不知道此举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外泄秦氏总裁莫名其妙‘离家出走’的事;还是为了乔南这个妙人……

&ep;&ep;司怀鼎点了身后的八名保镖道:“你们几个护送秦二爷回酒店,机灵着点儿,要是秦二爷少了一根汗毛,你们几个知道后果。”

&ep;&ep;八个被选中的保镖规矩应声,司怀鼎又笑道:“顺便把乔南的钱给他拿上。”

&ep;&ep;其中一个被选中保护秦邵衡的保镖,不着痕迹的看向司怀鼎身后,被留下的保镖里有一人已经悄悄靠向墙壁。他有心帮对方在司怀鼎面前说句话,好让对方提前修习或者去医院看看。可是此时司怀鼎正在兴头上,他又怕给对方招来麻烦,最终也没能开口。

&ep;&ep;乔南跟着秦邵衡出了酒吧,正想着该如何摆脱对方,才能既不得罪这位秦二爷,给自己留条后路;又不用跟对方去酒店,免得被对方占了便宜。

&ep;&ep;那边秦邵衡已经开口:“你住哪里?”

&ep;&ep;秦邵衡现在非常疲惫,直觉告诉他是那股将他从千里之外突然带到这个城市的神秘力量耗干了他的体能,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才会出现疲惫感。

&ep;&ep;既然知道了乔南的存在,秦邵衡量他也跑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他此刻最该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然后查一查是什么导致他瞬移了那么远的距离,还有那种被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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