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满的不敢置信。

&ep;&ep;顾馨之皱眉,循声望去,对上一张令人生厌的小白脸。

&ep;&ep;可不就是她前夫谢宏毅。

&ep;&ep;她翻了个白眼,一甩车帘,假装没看见、没听见。

&ep;&ep;车里的水菱、香芹也看到了,登时面面相觑,皆有些不知所措。

&ep;&ep;还未等俩人说什么,脚步声已经抵达车厢前。

&ep;&ep;“顾馨之,”谢宏毅的声音从车窗外传来,“你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说不想再进谢家门的吗?”

&ep;&ep;不理他还来劲了?顾馨之唰地拉起车帘,皮笑肉不笑:“哟,这是谁啊?这不是吓得尿裤子的——”

&ep;&ep;“顾馨之!”谢宏毅铁青着脸,“休要胡说八道!你这悍妇,怎么还敢到我谢家门前?”

&ep;&ep;顾馨之:“呵,怎么,这条大街都被你家包了?写你家名字了?地契拿来我看看?”

&ep;&ep;谢宏毅语窒。

&ep;&ep;顾馨之好整以暇:“看到我你凑过来干嘛?是不是还想把我娶回去啊?刚好我在这里,反正是二婚,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一起去给你娘敬个茶,走个过场得了。”

&ep;&ep;谢宏毅:“……谁要娶你这悍妇?!”

&ep;&ep;“哟,你小叔不在,不装乖了?”顾馨之冷下脸,“果真是臭不要脸的人!”

&ep;&ep;谢宏毅咬牙切齿:“你——”

&ep;&ep;“大公子?”搬完东西出来的门房看到他,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车里的顾馨之,惊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道,“您可是要找五爷?五爷晨起上朝还未归来呢。”

&ep;&ep;谢宏毅深吸了口气,回头:“我知道了,等小叔回来再说。”他突然反应过来,扭头瞪向顾馨之,“你是来找小叔的?”

&ep;&ep;顾馨之笑眯眯:“关你屁事。”

&ep;&ep;谢宏毅差点气出好歹。

&ep;&ep;门房躬身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张脸拉得比苦瓜还苦。

&ep;&ep;顾馨之看了好笑,朝他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吧。”

&ep;&ep;“诶。”门房作了个揖,小心翼翼看向谢宏毅,“大公子,那奴才先回去了。”

&ep;&ep;谢宏毅生气:“你听她的作甚?她已经不是我谢家人了。”

&ep;&ep;门房吓了一跳,噗通跪下:“奴才不敢,奴才——”

&ep;&ep;“谢宏毅你发什么疯?你是不是除了为难一下下人没别的正经事了?也对,正该努力的大上午,你不学习不温书也没正经工作,确实是闲得很。”

&ep;&ep;谢宏毅气得脸都涨红了:“顾馨之你休要胡说八道——”

&ep;&ep;“哦?我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有正经工作还是有温书?还是说你没有为难一个下人?”

&ep;&ep;谢宏毅:“……”转头一脚踹到那门房身上,“还不快滚!”

&ep;&ep;顾馨之:“!”她坐直身体,冷冷盯着他,“谢宏毅你除了撒泼还会什么?”

&ep;&ep;谢宏毅怒瞪她:“我教训自家下人,关你屁事?”

&ep;&ep;顾馨之冷笑:“是我高看你了,二十岁的人,也就这么点出息了。”摔下帘子,“振武,我们走。”她当然能呛回去,就怕是要连累这些下人。

&ep;&ep;哼,她定要找个机会向谢慎礼打小报告!

&ep;&ep;“是。”振武理都没理谢宏毅,马鞭一扬,车架得儿得儿地小跑离开。

&ep;&ep;谢宏毅铁青着脸站在那儿运了半天的气。

&ep;&ep;等顾馨之的马车走远了,他才看向那依旧跪着的门房,问:“她来干什么?”

&ep;&ep;门房战战兢兢:“奴才不知。”

&ep;&ep;谢宏毅又是一脚:“你不知,你还当什么门房?说不说?”

&ep;&ep;门房连忙磕头:“奴才真的不知,奴才只是帮着把东西送进去,交给管事,其他的一概不知道啊。”上回车马房的人不过多说了两句,就被杖责,他怎么可能说,反正这大公子压根管不到西院这边。

&ep;&ep;谢宏毅却瞪大眼睛:“送东西?送什么东西?”

&ep;&ep;“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道!”知道也打死不认。

&ep;&ep;谢宏毅也没多想:“谅你也不敢瞒着。”完了他自言自语,“她给小叔送东西做什么?难不成她反悔了?”

&ep;&ep;思及此种可能,他心头一凛,再顾不得教训门房,扭头就走。

&ep;&ep;……

&ep;&ep;另一边,顾馨之离了谢宅,便将此事抛诸脑后,慢悠悠欣赏沿途街景。

&ep;&ep;毕竟是京城,路面大都铺了石板,干净整洁多了。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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