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既然赵高雄已经知道她性情突变,她自然也无需再遮掩,唇瓣上下一碰,声音发冷地道:“原来是有婶子耐不住寂寞,来听墙根子了呢。”
&ep;&ep;“许是这如虎似狼的年纪到了,以至于有些孟浪得老眼昏花,耳朵不好使,竟能睁眼瞎掰胡乱道人是非。”苏音声音有些刻意的提高,不点名道姓,却也明明白白的怼了那两道是非的妇人。
&ep;&ep;苏音视线直直的锁在她们两人身上,目光阴沉沉的,她的神情冷硬,让两人心神一惧,竟有些心慌的站不住脚。
&ep;&ep;“做人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莫要多舌,我刘叶子可是已经死过一遭的人,还有何可惧怕的,莫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软弱好欺的刘叶子!”苏音扫视一圈,一些不屑又带着嘲讽的眼神,看得她无语得很,要说生气她倒也不会,毕竟这些与她无相关的人,她何必费心神的去计较在意,不值当,人的恶性,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自私又自利的劣性。
&ep;&ep;“人在做,天在看,恶事做多了小心遭天谴!”苏音这个人死天都不收的人,真信了几分天道轮回之说。
&ep;&ep;她这话可谓是狠极了,在场听到的人都觉得心慌慌,很是不安,赶紧闭紧自己的嘴巴没敢在吱声。
&ep;&ep;苏音小心翼翼的偷窥赵高雄的神情,瞧见他神色未变,眼神里竟带着几分警告的扫向围观的男人们,她这才放下心来。
&ep;&ep;刘叶子性情大改,赵高雄是知道了的,可听到她如此威慑众人,他很意外也很欣喜。
&ep;&ep;小娘子强势些好,日后他不在家,或者,真如她所想的那般,即使离开这里,他也不怕她被人欺负了去。
&ep;&ep;赵高雄想着赖老三败坏自家小娘子的名声之事,自家娘子的为人他的深信不会出格的,退一万步说,既然人已经被他娶进了门,那就是他的人了,任谁也不能随意欺负,他可不愿再有人拿这事儿中伤小娘子。
&ep;&ep;于是借此道明他的立场:“我赵高雄的娘子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日后再有人嚼舌根颠倒黑白,那就看看我拳头答不答应!”
&ep;&ep;苏音听着赵高雄的话,不由抿嘴一笑,他们真有几分妇唱夫随的味道。
&ep;&ep;这感觉真真不懒。
&ep;&ep;苏音笑说:“相公,咱们快些走吧,省得误了时辰。”
&ep;&ep;赵高雄被她这一声相公,喊得心头炙热,瞧着小娘子脸上的笑脸儿,竟觉得莫名的晃眼。
&ep;&ep;嘴上应了声,推着车的劲儿大了,脚步生风。
&ep;&ep;知道今日是回门的日子,刘杨氏在家等候着大女儿、女婿上门。
&ep;&ep;听到门外有响动,赶紧出门迎接,瞧见女婿推车送大女儿回来,她有些诧异,大女儿面色比出嫁之时要好上几分,看向女婿,愈发觉得满意。
&ep;&ep;赵高雄将大块肉,以及小袋白面粉递给刘杨氏。
&ep;&ep;刘杨氏看着手上这一大块肉,心里多少有些受不住,眉头深深皱起,眼里有些担忧,她们一家已经受了女婿很大的恩惠,怎的回门还如此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