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想去看一看这幅画的真面目,要不是这幅画碰巧失踪,也就没有这番事了。”

&ep;&ep;“先生,您的咖啡好了,请慢用。”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把咖啡放在沈岳面前就离开了。

&ep;&ep;沈岳没有往咖啡里放糖块,直接端着杯子抿了一口,他点的是意式特浓咖啡,最苦的咖啡,可是他喝着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好像对这种苦习以为常。

&ep;&ep;“子秋,师兄要问你一个问题,我记得当时拍下这幅画的买家是虞氏的虞泽,廖家发现画不见了查监控,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找我们,询问我们有没有拿走这幅画,可是为什么他们过了这么久才有动静,还有师弟你是从哪儿知道画不见了的,对方是不会打草惊蛇的,要不然师弟你就不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儿了,除非有人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了。”沈岳漫不经心的用杯匙搅拌着咖啡,说出自己的疑问。

&ep;&ep;夏子秋端着咖啡愣住了,他只是想提醒师兄,没想到师兄竟然能联想到这么多事,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ep;&ep;沈岳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把杯匙放在一旁精致的瓷盘内,然后语气轻缓了许多的说道:“虞泽是一位睚-皉必报的人,他买下的画,被别人偷走了,就算他本人不去过问,他身边跟着讨好的人也会替他去追讨的,廖家在s市地位不低,能让廖虞两家有身份有地位的家族同时不追究的人,只有虞泽他本人。”

&ep;&ep;“所以,我的子秋小师弟,你是虞泽的什么人呢?能劳驾得他这位大佛不追究此事?”沈岳盯着跟前漆黑苦涩的咖啡,没有去看夏子秋此时的神色。

&ep;&ep;夏子秋听完师兄的这番分析,内心只道是自己太过冲动,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沈师兄又不是傻子,糊弄不过去的。

&ep;&ep;“师兄,这件事涉及到我的个人隐私了,我不是很想回答。”夏子秋回避了师兄的问题。

&ep;&ep;沈岳听到子秋的回答,倒是很真诚的伸手握住子秋的手说道:“子秋,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找师兄帮忙,不要误入歧途,虞泽身边不是那么好待的。”

&ep;&ep;夏子秋知道沈师兄误会他因为有难处成了被虞泽包养的情人了,不过的确也是,他的背景太过普通,谁也不会想到是虞泽困住他不放,毕竟虞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他只要一个眼神,多的是人缠上去。

&ep;&ep;夏子秋没有辩解,这种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何况他跟虞泽都闹成这样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ep;&ep;“师兄,不谈这件事了吧,我今天来只是想跟师兄提醒一下,廖家来人的时候,我没有说出当天的事情经过,若是之后廖家有人来找师兄的话,师兄你就按对你有利的情况说吧。”

&ep;&ep;今天的沈师兄没了往日的和善亲切,多了几分不易接近的陌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错觉还是太过敏感了。

&ep;&ep;沈岳见夏子秋说话有些客气了,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是略带歉意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子秋,师兄是担心你,你要是不喜欢听,师兄就再也不提这事了。”

&ep;&ep;师兄的道歉让夏子秋也不计较刚刚师兄的刨根问底了,前不久师兄还替他介绍买画的雇主,师兄只是因为关心他所以说话有些激动了。

&ep;&ep;“师兄,我没生你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是很想说。”夏子秋说道。

&ep;&ep;最后夏子秋跟沈师兄聊了一会儿,跟师兄说自己还有事先起身离开了,他还要去给那位蒋先生送饭,夏子秋在走出咖啡厅不远的时候,沈岳也出了咖啡厅,街角落处走过来一位男人看了一眼对面夏子秋离开的方向,然后上前跟沈岳攀谈。

&ep;&ep;两人显然是熟识的。

&ep;&ep;夏子秋想去饭店打包饭菜,现在距离晚餐时间还早,不过他想的是把饭菜给人送过去,到时候那位蒋先生可以放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

&ep;&ep;他自己要去s市的郊区逛逛,他很久没有画关于山峦的画了,这种画一般要体会那种站在高处俯视众生那种大气蓬勃的感觉,不然光凭想象自己没有亲身去体会的话,若是画不成功,很容易有一种小家气息。

&ep;&ep;去之前夏子秋还是打电话问了一下那位蒋先生想吃什么,等对方报了菜名后,夏子秋搜了一下附近的饭店,选了一家评分较高的。

&ep;&ep;打包好后,夏子秋去了那位蒋先生家,在门口按门铃的时候,对方很久才来开门,等门开的时候,夏子秋愣了一下。

&ep;&ep;这已经是下午了,对方还穿着睡袍显然是没睡醒,夏子秋担心对方还在头晕不舒服:“蒋先生,你好些了吗?”

&ep;&ep;蒋承路其实是昨天在小美人离开后,就约着人一起出去疯了,一直到早上才回来,昨天他出去玩的时候,对于损友推给他的伴儿,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腻了,来来回回都是那些,提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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