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人幽会。洛继续道,安抚着男人,臣已然坦诚,陛下为何不给予信任?

&ep;&ep;那你告诉朕,方才在御花园,你可真是独身一人?漠长喻轻声问道,听了青年的话,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ep;&ep;...并非。洛摇头,长公主殿下的侍女寻到了臣。

&ep;&ep;那你还敢骗朕,未曾与女子幽会?漠长喻正要发作,却猛的被青年抱住了,他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所有的怒火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ep;&ep;容佩姑姑确实心悦于臣,但臣并未有半分逾越。洛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对方信了几分,宫中女子多愁苦,臣也不想伤了她的心。

&ep;&ep;呵。漠长喻轻笑一声,倒是少了几分冰凉,倒是个多情种。

&ep;&ep;臣并不多情。青年学着之前男人的模样,亲吻着对方的侧颈,从此往后,臣由身到心都是陛下一人的。

&ep;&ep;可真是个狐狸,漠长喻心中暗骂,却抵不住青年的主动,倾身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唾液交缠,唇齿间满是黏腻的暧昧,他捧着对方的脸,深深的靠近,带了些狠意,一双大手不安分的探入衣摆抚摸着青年的腿。

&ep;&ep;男人将洛压在地上,忘情的拥吻,气氛正浓之际,传来了敲门声。

&ep;&ep;漠长喻停下了动作,不爽的咂舌,有些危险的问:何事?

&ep;&ep;陛下,徐国长公主在外求见。门外传来魏礼的声音,这个时候漠长喻才想起来一些事情,莫名的,他舔了舔下嘴唇,向来无所畏惧的天子此刻却不敢将视线放在青年身上,他缓缓起身坐在床榻上,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然后就瞧着青年眼角的殷红,倒是多了几分艳丽来。

&ep;&ep;他拉着洛的手腕让人坐到了自己身边,大手一挥,暗色的薄纱遮盖住床榻,让人窥探不出内里的光景。

&ep;&ep;让她进来。漠长喻沉声道,明显可以从其中听出几分情欲来,他倒是端正盘腿坐在床上,身后的青年却大胆的抱住了自己,似乎并不怕被他人知晓二人间的私密,细密的吻印在裸露的皮肤上,漠长喻有些无可奈何的捉住了青年作乱的手。

&ep;&ep;若是想要,等你的殿下走了再说。男人低声道,有些警告般的用了些力道。

&ep;&ep;臣只有陛下。此刻的洛却像是开窍了一般,说出的话着实让人龙心大悦,漠长喻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松懈一瞬,就感受到了对方的得寸进尺。

&ep;&ep;够了。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勾起的火气却没那么容易消下去,漠长喻还没有让别人看床事的癖好。

&ep;&ep;洛停下了动作,平静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刚才的动情,他只是冷漠的透过薄纱看着外面的门被打开,一个朦胧的身影走了进来。

&ep;&ep;殿下,青年垂眸,坐在男人的身后,何事才能有真正的万全之策,保国人安康?

&ep;&ep;那封信上给了洛最后的退路,不,也不该称之为退路。徐舒景竟想让他假死,然后随行一起回到徐国,可哪有这样容易的事,若被男人发现,恐怕所有人都无法逃脱罪责。

&ep;&ep;所以洛当然是自愿的。

&ep;&ep;在无数斟酌与考虑下,他自愿留了下来,扮演好宠妃的角色。

&ep;&ep;漠长喻反手拉住了洛,细细摩挲着。

&ep;&ep;陛下。徐舒景跪在地上,垂眸不去探寻床榻上的景色,一时间觉得些许悲哀,弱国就真的没有丝毫抵抗的权利吗?妾身的侍女久久未归,许是迷了路,不知陛下可否派人寻找?

&ep;&ep;就为个婢女,长公主竟不辞辛苦大半夜来劳烦朕?漠长喻情绪不佳,压抑着什么,声音也沙哑了几分。

&ep;&ep;容佩与妾身从小相识,定然是比平常婢女要重要几分。徐舒景当然知道容佩为何还未回来,她来此地也是为了质问真正的罪魁祸首,什么和亲,什么大义,他们的自尊早就不值一提,不知陛下可否允了妾身的请求。

&ep;&ep;漠长喻哼笑一声,眼中生了些恶意:长公主还是好好回寝待着,指不定明日你的侍女就完好无损的回去了。

&ep;&ep;他果然知道。洛隐晦的瞟了一眼男人的背影,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试探,证据早就被收入囊中。

&ep;&ep;那妾身就先行谢过陛下。徐舒景始终没有抬眼,起身离开。

&ep;&ep;门被合上之后,漠长喻回头想要继续刚才的情事,但洛却眼神清明,问到:容佩姑姑,可是在陛下手上?

&ep;&ep;身为徐国的婢女竟擅自在御花园中,自然会被当做细作缉拿。漠长喻温柔的摸着洛的喉结,俯身亲吻着,在上面留下红痕,怎么,不忍了?

&ep;&ep;陛下,您应当相信臣的。洛被动接受着男人的亲密,眼中分明没有半分动情,臣只属于您。

&ep;&ep;这可是你说的。漠长喻勾起嘴角,缓缓褪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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