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伦敦之夜,本初子午线附近某幢建筑物顶上,一架小型私人飞机已停留多时。

&ep;&ep;“我突然想起你要的东西在哪里了,如果你帮我穿上衣服,我可以告诉你。”身上仅剩蔽体内衣的女人对浑身黑衣包裹的黑衣男子提出条件,神色镇定得丝毫不像被绑架的人。

&ep;&ep;在她眼里,黑衣男子已经不是普通的男性,至少他在接触她的身体时并没有产生邪念的苗头。

&ep;&ep;从他触摸她的方式看来,跟李谨炎上回在暗室里对她所做的几乎没有差别,她多少能猜测到他们掌心的冰凉物的作用了。

&ep;&ep;“你最好别耍花样,我随时可以让你停止呼吸!”黑衣男子一面警告着,一面给她套上长裤和高跟鞋,他摸遍了她脖子以下的部位,却没有找到黑暗晶体的痕迹,几乎要放弃了。

&ep;&ep;常绵暗自松了口气,懊恼一开始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单纯,她应该早点用这一招的。

&ep;&ep;黑衣男子抬起她线条优美的长腿,将裤腰提至她的臀部,突然冒出一句:“不要脸的女人!腿那么细,屁股怎么可以这么丰满!”

&ep;&ep;常绵一惊,听完他整句话才从他的语气里读出一种似曾相识的妒忌。

&ep;&ep;过去,她在街头散步的时候,也曾听到一些女性从她身边走过时,对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发出既气愤又妒忌的评价,但类似的话从眼前这个浑身都是结实肌肉的壮男口中说出,却令人匪夷所思。

&ep;&ep;到了这一刻,常绵就不止怀疑他的性向了,她甚至猜想这个健美男人是来自泰国的某个角落……

&ep;&ep;突然间,两声连续的枪响打断了她的思维,机舱附近的玻璃窗赫然出现绽放的网形裂缝,一个黑色皮鞋印随后击在玻璃上,一下、两下,可怜的玻璃即刻支离破碎,零散落在机舱内的地板上。

&ep;&ep;黑衣男子早已吓得不知所措,一见李谨炎跳进来,他便捞起软椅上面不改色的冷血女人,准备逃向驾驶室。

&ep;&ep;“站住!你要的东西在我这儿,不在她身上!”李谨炎冲着他们的背影喊道。

&ep;&ep;黑衣男子闻言,顿住脚步扭身看他:“你说的是实话?”

&ep;&ep;“没错!你把她还给我,我就把东西给你。”李谨炎指着扛他肩上的柔软身体,视线一旦定在他的秘书身上,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深陷。

&ep;&ep;黑衣男子狐疑地看着李谨炎,敏感的观察到他正注视着他肩上的女人。

&ep;&ep;常绵虽然虚弱,但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上身只剩一件粉色内衣,下身虽然套着裤子,她的上司赶到时,拉链还没来得及拉上,至于脚上的高跟鞋,更因为黑衣男子慌乱中没给她穿好,此刻正在半空中晃悠,情态格外尴尬。

&ep;&ep;“变态!”黑衣男子是最先做出反应的一个,他骂了李谨炎一句,伸手用力扯下背后窗户上的白色窗纱,在空中扬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轻盈地盖在常绵身上,硬生生切断了李谨炎色欲熏心的目光。

&ep;&ep;常绵无力地任由他改扛为抱,微皱细眉,突然摸不清黑衣人的心思,他还扬言要毁了她的容貌,现在却在她的上司面前替她遮身蔽体,这究竟演的哪一出呢?

&ep;&ep;李谨炎瞪大双眼,这个莫须有的指控仿佛令他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但他的目光仍紧紧粘在他的秘书身上,尽管隔着一片薄薄的窗纱,他也能想象到遮上薄纱之前的美妙胴体——可惜这本该属于他的女人却在别人的怀抱中。

&ep;&ep;“色狼!你在做什么龌龊的遐想?”黑衣男子又将窗纱绕着常绵身上裹了几圈,像个保守的老太太严厉指责李谨炎厚颜无耻的瞪视。

&ep;&ep;“闭嘴!你再不放开她,我就一枪毙了你!”李谨炎持枪指着两米外的黑衣男人,后者身上每一块壮实的肌肉在他眼里都是钉、都是刺!

&ep;&ep;他甚至有些神经质地担心他的秘书是否会因为这个男人的肌肉比他的结实而移情别恋,哪怕这个黑衣男人有一块腹肌比他的大零点一平方厘米。

&ep;&ep;“你动动食指试试。”黑衣男子被他的威胁激怒了,伸手探进常绵身上的薄纱内,大掌在她胸前的窗纱上支起了小帐篷,他回击道:“你也许能结束我的命,但这个贱人下半辈子都会在当众被男人非礼的阴影中度过!”

&ep;&ep;“混帐!把她还给我!”李谨炎瞪得眼球发红,视线定在窗纱底下支起的手掌上,扣着扳机的食指因激动而微抖,黑衣男子却毫不畏惧地瞪着深棕色的眼眸与他对视。

&ep;&ep;“等等!”常绵突然发出冷硬的声音,停留在她胸前的黑手对她没有任何威胁,在她眼里,这个拥有男性体格的男人未必就有男性的思想和侵略性。

&ep;&ep;两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扫到这位冷若冰霜的女秘书身上,却见她面无表情地指出:“你不应该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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