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寿王府出来,叶灼便直奔天牢,付庆柳被关在天牢之后,按照叶乾坤的意思,不许任何人接触,提审,只有持有叶乾坤命令的人方可接近付庆柳,这也是担心付庆柳出现什么意外,毕竟按照叶乾坤所想的,想要想到叶炆的下落,或许这个付庆柳是个突破口。
叶灼带着叶乾坤的命令,畅通无阻的进入天牢的最底层,见到了被关押在单独牢房里的付庆柳。
付庆柳见到叶灼来了并没有觉得意外,从他被关进来开始,便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审问他,他便知道叶乾坤肯定是不放心别人来审问,那么来的是贤王这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
“真是荣幸啊,我一个小小的刑部员外郎,竟然还需要贤王亲自来提审我,不过贤王不需要费心思了,从我这里你得不到什么你想要的消息的。”
付庆柳坐在牢房的地上,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叶灼来了兴趣,站在牢房门外背着手问道,“哦?那你认为本王想要在你身上问出点什么?”
“呵呵,不外乎怀王世子的一些消息,怀王世子有什么打算,有什么后手,我们有多少人这些不是吗?”
叶灼深深的看了一眼付庆柳,随后有些感慨的说道,“倒是个聪明人,可是聪明人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呢,你明知道如今的景国正在蓬勃发展,就算怀王世子真的可以登上皇位,你觉得他统治的天下会比陛下做的好吗?”
付庆柳沉默了一下,即使他心里希望怀王世子登基,可是他也不能否认叶炆在位期间景国的国力得到的巨大的发展,不管这是不是叶炆的能力,但这都是叶炆的功绩,这样的功绩足以载入史书。
“并不是谁有能力就谁能坐的,皇位的传承需要制度,历史上因为皇位的传承导致的血案还少吗?我就是见不惯这种因为一张皇位弄得父子相残,兄弟相残的画面。先帝用不正当的手段坐上皇位,这就是错,无关能力,而怀王乃是正统,那这皇位就该属于怀王世子,这是正统。况且怀王世子雄才大略,知人善用,若是他能成为天子,必然比叶炆要做的更好,叶炆能有今天的成就,少不了你贤王的帮助,若非有你一直支持他,叶炆只是一个纨绔皇帝而已。”
付庆柳说话已经毫不留情了,他也知道自己的下场绝对不会好,所以也破罐子破摔了。
叶灼并没有去争辩,因为这种事情毫无意义。
“以你的年纪,照理说跟怀王一家不该有什么交集啊,为什么你会替怀王世子卖命呢,本王这一点想不通,难道跟着怀王世子造反,会比老老实实的跟着陛下强吗?”
付庆柳深深的看了叶灼一眼,随后低下头轻轻的回了一句,“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叶灼挑了挑眉头,“那你跟本王说说,本王对你的故事还是很感兴趣的。”
“贤王,别多费口舌了,你想知道的我不会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棋子,你觉得我能知道什么?如果我真的掌握了什么秘密的话,你觉得怀王世子会没有制衡的办法吗?我就是一颗弃子,你就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付庆柳说完,直接往地上一躺。闭上眼睛开始假寐起来。
叶灼歪着头看了一眼付庆柳,“你就不怕本王用刑?”
“我连死都不怕,害怕用刑?”付庆柳淡淡的说道。
叶灼嘴角一扬,“有趣,本王很久没有遇到这样喜欢挑衅本王的人了,你不说,本王偏偏想要你说。来啊,把人带出去。”
随着叶灼一声令下,付庆柳被狱卒直接带到了老虎凳上,付庆柳脸色平静,似乎接下来无论要面对什么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殿下准备怎么拷问我,夹指,剔骨,剥皮,水刑法,棍刑?”付庆柳被绑起来之后,还饶有兴趣的对着叶灼这般说道。
“倒是忘了你好歹也是刑部员外郎,对于这些刑具一定非常的熟悉,不过今天本王跟你玩点不一样的如何?”叶灼坐在付庆柳的面前,与他对视着说道。
付庆柳抬起头,有些挑衅道的看着叶灼,“都说了别那么麻烦了,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想说,还不如直接把我拉出去砍了不是更省事。”
“本王偏偏喜欢做一些强人所难的事情,你不愿意说,本王就要让你开口,不如我们打个赌,半个时辰内,你会愿意对着本王“敞开心扉”,若是输了,你就乖乖把你知道的部告诉本王,若是本王不能让你开口,本王亲自送你出天牢。”
付庆柳有些意外的瞪大了眼睛,随后大笑道,“贤王啊贤王,你对自己还真的是自信啊,你就不怕放了我会被太子殿下责罚?哦,也对,以太子对你的依赖,就算你做了错事,恐怕也不会深究吧,谁叫你是贤王呢,说真的,贤王你虽然现在没有兵权,可是各大军团跟你都有不小的关联,若是你振臂一呼,响应者必然不在少数,以你的能力,以你的声望,趁着如今帝位空悬可是有很大的可能坐上皇位,而且朝野间对你都非常的敬佩,你若是想要登基,恐怕阻力不会太大,怎么样,贤王殿下难道就没有心动过吗?”
换成其他人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不管有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但是心里都会有些许慌乱,可是叶灼却平静的超乎了付庆柳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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