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君,你们是臣,怀疑太子已经是大罪,更何况还没有证据,是不是朝廷的律法太松懈了,导致了你们开始无法无天了,还有你们几个,明知道黄文章犯了错,还有什么脸站出来替他求情?如果轻饶了他,那太子的尊严放在哪里?”
叶灼根本不给其他人替黄文章求情的机会,直接一番话说的众人根本开不了口,然后趁这个机会,叶灼直接下令道,“来人,黄文章不敬太子,诬陷殿下,罪无可恕,押入天牢,择日处斩,非陛下与太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说完,叶灼还特地转头朝着叶乾坤拱手问道,“殿下,臣这样的处置方案可以吗?”
大家都知道叶灼这幅作态就是为了替叶乾坤立威,要不然以叶灼的身份怎么可能自称为臣,就算在陛下的面前,叶灼一般也不会自称为臣,当然这一点陛下自己也不计较。
叶乾坤有些感动的看了看叶灼,然后故作威严的点点头,“王叔自行处置便可。”
得到了叶乾坤的允许,叶灼一挥手,周围的禁军就直接把黄文章给压了下去,其余人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叶灼一瞪就部闭嘴了,这个时候大家都看出来贤王殿下正在不爽呢,谁要是主动去触霉头,那可能就是自寻死路了。
“贤王殿下,您今日不是准备离京吗?为何会在皇宫里呢?”
嗯?叶灼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转过头朝着说话的大臣说道,“怎么,本王的行踪还要经过诸位大臣的同意?”
“不不不,下臣不敢,只是不知道陛下的身体如何了?连贤王都来到宫里了,莫不是陛下生的病很严重?”
叶灼深吸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这些人没有那么好糊弄,问来问去其实都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陛下只是生病,只是苦于没有其他的证据,所以才会在这里旁敲侧击。
“本王会留下,的确是因为陛下,今日一早原本陛下要来送本王离京,却因为昨日没有休息好,今日一早起来感染了风寒,本王听到了之后自然不能就这么离去,所以会在京都多呆几日,等陛下的身体好了,本王再离京,诸位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不敢不敢,多谢殿下告知。”几人讪笑着拱手,不敢继续问下去,叶灼的态度已经有明显的不爽了,没几个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刺激贤王。
虽然刚刚叶灼的一番解释或许并没有太多人信,可是至少暂时可以稳住其他人的心,只要没有其他的证据,那么就算这些大臣怀疑也没有什么用,只是这样的消息终究还是瞒不住的啊。
这一天,叶灼来了皇宫之后就没有回府,托人带了一个口信给赢婷她们,告知这几日会住在皇宫,让她们不要担心。而他自己则住在皇宫,并且在叶乾坤的同意下,临时接管了景军,皇宫如今就像是一个牢笼,封锁起来绝对不能跟外面互通,偌大的皇宫有无数人的眼线,叶灼要尽量的把陛下失踪的消息给捂住了,不能太早的传播出去,因为现在他们还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的影响,一旦陛下失踪的消息爆发出来,各地恐怕都会有不小的影响。
禁军大多数都是勋贵之后,也正是因为勋贵与皇室的利益是牢牢的捆绑在一起的,所以守护皇宫的职责大多数挑选的都是这些勋贵的子弟,在忠诚方面,禁军一般都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了,禁军军士们都各自有自己的家族,为了避免有人会因为自己的家族而提前通风报信等等,叶灼接管了景军之后就勒令他们不许与外界还有任何的接触,为了监督,他重新打乱禁军,然后让他们各自监督,一旦有发现直接下狱毫不犹豫。
除了守卫皇宫的安,叶灼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追查陛下的下落,而太清池则是叶灼最先要检查的地方,按照叶灼的想法,太清池连夜把水抽干,抽了一天一夜加大了人手才勉强把太清池底部的水部排出去。
“殿下!有情况!”叶灼原本眯着眼睛坐在一旁休息,毕竟昨天他一晚上几乎没睡,白天的时候坐在地上靠着树干才勉强眯了这么一小会,可是突然耳边传来似乎很急切的声音,叶灼立马睁开眼睛,然后“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猛地站起来叶灼感觉到自己眼睛一花,要不是扶着树枝差点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前来报信的禁军担忧的搀扶着叶灼,“殿下,您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我这就去请御医。”
叶灼伸手拦住了他,“不用了,你刚刚说有发现,是太清池里有什么发现吗?”
叶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强打起精神问道。
禁军点点头,“是的殿下,我们抽干太清池之后,发现在太清池的河壁上被人掏了一个洞,洞不大,仅够一两个人通过,我们没有进去查看这洞口到底有多深又通往何处,殿下你看需要现在我们派人钻进去看看吗?”
叶灼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先随本王过去看看!”
等叶灼小跑着来到太清池,这里依旧还是被禁军团团围住,唯一不同的是原本漂亮的太清池如今只剩下淤泥。
叶灼身上绑着绳子,在禁军的保护下慢慢的来到了太清池底部,脚踩在淤泥里非常的费劲,不过此时的叶灼也顾不得这些,他径直走到那个被挖开的洞口,然后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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