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一个问题,这诗会到底只是一个噱头还是真的要举办?虽然是为了打消陛下失踪的影响,可是殿下现在最主要做的事情还是要想办法找到陛下的下落啊,恐怕没有这么多精力做其他的事情吧?”

王春阳提出了他的疑问,举办这样一个大场面的诗会可不是随便说说这么简单,所需要操办的事情是非常多的,各种细节也不能马虎,要不然诗会就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若是平时这样的事情官府还能帮着一起搞,但是现在六部都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而贤王自己也肯定是分不出心思的,所以才有了王春阳的疑问。

叶灼苦笑一声,“既然都登报了,怎么可能忽悠人,办肯定是要办的,但是绝对不可能是现在,但是可以预热起来,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吧,这么久的时间,该操心的事情应该也操心完了。”

后半句话叶灼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若是还找不到叶炆的下落,那真的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

“那就这么定了,先让报社干活,缓解一下压力吧,要不然真的脑壳都疼了。”司徒朗一锤定音的说道。

众人对此都没有异议,能够转移百姓的注意力可以缓解他们不少的压力,这件事也是迫在眉睫的。

众人这边刚刚商量好,转头太子叶乾坤就匆匆的跑了过来。

“有消息了!”叶乾坤满脸喜色的说道。

大家都来了精神,急忙都盯着叶乾坤,期待他的下文。

“本宫刚刚亲自去询问了一番,在一个月前,就有人一直换防太清池那边的禁军,看来我们猜测的没错,想要在太清池底部挖出这么一个通道,必然有皇宫里的人互相配合才行。”

“此人是谁?”司徒朗着急问道。

“禁军副统领马修!”叶乾坤一字一句的说道。

司徒朗蹙眉,“禁军副统领?每一个禁军都是身世清白之人,毕竟他们负责皇宫的安危,这马修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昌西伯的子嗣吧?”

“昌西伯是何人?”京都可以说权贵满地走的地方,可以说随便一块砖丢下去都有可能砸中数个权贵,而昌西伯在普通人眼里或许是个人物,可是跟叶灼的差距太大了,所以叶灼不了解也是正常。

见叶灼不知道,司徒朗便开口解释道,“这昌西伯的父亲乃是以军功起家的,在先帝时期因为曾帮先帝挡过一次刺杀而深受先帝信任,这昌西伯的父亲也足够努力,数次在战场上立功,最终以军功获得了昌西候的封赏,只不过昌西候死的早,而昌西伯正是他唯一的儿子,因为并非世袭罔替,所以自动降一爵,如今只能叫昌西伯了,这马修就是昌西伯的大儿子,因为身世清白,很早就加入了禁军,之后也得到了陛下的信任,才坐上了禁军副统领的位置,这不应该啊,照理说权贵本身就与陛下息息相关,而马修还是陛下一手提拔的禁军副统领,他没有理由害陛下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这马修是怎么想的,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抓到马修,拷问他到底是谁让他这么做的。太子殿下,你可派人拿下了马修了?”王春阳急忙问道。

太子叶乾坤摇了摇头,“刚刚本宫去问过了,这马修在父皇出事前就离开了禁军,问他的同僚似乎说是主动辞掉了禁军副统领的职务,禁军中还有不少人为他感到惋惜呢,说他丢失了大好前途。”

“陛下出事前就离开了?这恐怕是一早就知道了消息跑路了,这下错不了了,这马修肯定跟陛下的失踪有关系,现在只要找到马修就能知道陛下的下落了!”司徒朗脸色涨红激动的说道

太子叶乾坤搓了搓手,“可是这马修既然跑了,想要找到的话应该不容易吧?”

王春阳一笑,“现在的景国可不像是曾经的景国了,现在路引做的非常的完善,一个人若是没有路引,想要在景国行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根据路引想要找到一个人也不算太困难,况且这马修想要跑路,他的父母那边总要有个交代吧,据说这马修是个大孝子,就算离开应该也不会突然离开,不如去问问昌西伯,他这个宝贝儿子到底去了哪里。”

叶乾坤点点头,“那行,本宫这就带人去昌西伯府,本宫倒是要好好的问问,他马家到底什么意思,父皇待他们不薄,为何要如此害父皇!”

“等等,本王跟你一起去。”叶灼突然开口,拦住了想要离开的叶乾坤。

叶乾坤不解,“王叔您也要跟着去?这些小事本宫能够办好。”

叶灼见到叶乾坤误会了,急忙摆手,“放心,并非质疑你的能力,只是对于这个马修有些上心,想亲自去看看。”

叶乾坤对此也不再说什么,太子出宫原本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仪仗等等都是需要提前准备的,但是这一次去昌西伯府叶乾坤也没有宣扬,毕竟也不想把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所以就带了一队护卫以及叶灼便冲到了昌西伯府外。

当昌西伯听说太子殿下和贤王殿下来了,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毕竟这两位大人物跟他一点交集都没有,怎么可能亲自上门来。

可是下人再说保证自己没有听错之后,昌西伯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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