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需要父王帮忙?”寿王叶汕见到叶灼来了,自然是很高兴的,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一直都在京都,不过身上杂事特别多,平日里还没有儿媳妇和几个孙子孙女来的勤快,今日见到叶灼寿王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
叶灼有些汗颜,讪讪的说道,“怎么了,我这个当儿子的来看看父王不可以吗?”
“你啊,无事不登三宝殿,况且你父王我虽然一直都待在府中,可是外面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你这个时候应该正忙得焦头烂额,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看望父王呢,很显然是有事情需要父王帮忙吧?你我父子之间,不需要客套,说罢,找父王有什么事,父王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能帮的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寿王叶汕亲切的拉着叶灼的手说道,虽然语句都很普通,可是其中浓浓的关切却让叶灼觉得心里暖暖的。
看着父王已经花白的头发,叶灼有些心里难受,不过好歹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心态恢复的还是很快的。
两人是父子,的确不需要太多的客套,所以叶灼便直接问出了今天的来意。
“父王,你对于怀王知道多少?”叶灼说完,便平静的看着自己的父王。
说起怀王,寿王叶汕的脸色顿时一变,然后犹豫了半天问道,“为什么会突然问到这个,怀王已经过世很多年了,那个时候你还在你母妃的肚子里呢,你应该不会跟他产生什么交集啊。”
叶灼满脸的苦笑,“我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啊,可是陛下失踪一案,或许就跟怀王世子有关,所以我想知道当年的内情。”
寿王叶汕“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陛下的失踪跟怀王世子有关?这不可能,当年怀王一家赶往封地的时候因为半路水土不服部病亡,并没有一个人存活,哪来的怀王世子,灼儿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叶灼看着寿王叶汕的眼睛,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父王,怀王一家二十七口人,在半路上部因为水土不服病故,这样的消息就算是普通百姓都不会相信吧,更何况怀王从小喜爱军伍,也曾经是亲自上阵带头冲锋的猛将,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就算是水土不服又岂会这么轻易的丧命。父王,这打死我都不相信其中没有内情,你对当年那些事知道多少,我想知道真相。”
寿王叶汕有些为难,可是发问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他又不想故意隐瞒,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你确定陛下的失踪跟怀王世子有关?”
“应该吧,就算失踪案没有关系,可是怀王世子却对皇帝宝座有争夺的意思,不管怎么说,都要了解一下。”
“那好吧,本王告诉你,这些事原本本王应该带到棺材里去的,因为这算是皇室的一桩丑闻,本王曾经发过誓不会再对任何人透出一点消息,不过既然你觉得这事对你查案子有帮助,那本王便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寿王叶汕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丝感慨,连声音也变得沧桑起来。
“说起来,怀王这个人其实很优秀,他是嫡长子,从小就被当做太子培养,虽然太宗皇帝并没有立太子,可是朝堂上超过半数的人都认定了他会是将来皇位的继承人,就连先帝和本王曾经也一度这么认为。怀王从小就聪明,学什么东西都特别快,而且对于军伍又非常的喜欢,十六岁那边,怀王下定决心想要亲自去边境带兵,太宗皇帝担心怀王的安,一直都不同意,可谁想怀王也是硬脾气,愣是在先帝面前跪了一天一夜,最终先帝同意怀王去边境,那个时候,没有人会觉得从小在宫中长大的怀王在军伍上能有多大的才华,可是事实却打了所有人的脸,十六岁从军,十八岁归来,两年的时间怀王率领边军抵御强敌十二场,无一败绩,把糜烂的边军一手扶持变得强大。经过这件事情,朝堂上对于怀王更是认可,只差太宗皇帝下旨立为太子了。”
叶灼听着有些奇怪,怀王当年若是有如此大势,为何最终先帝才是登上皇位之人,照理说怀王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啊。不过心里虽然想不通,但是叶灼知道父王最终会给出答案的,所以静静的听着。
“当年怀王的声势如日中天,而我跟先帝则是惶惶不可终日,我们之所以担心怀王登上皇位,并非是贪图那君临天下的权利,而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深知怀王此人的性格,虽然他真的很优秀,但是骨子里那种占有欲会让他不能容忍有任何威胁他的东西,如果他登上皇位,那么我跟先帝的下场一定会很惨,为了自救,本王只能与先帝抱团,想尽办法增加先帝的势力,不过即使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但是与怀王拥有的权势相比,依旧还是有不少差距,甚至夸张一点的说,太宗皇帝在生涯末期因为病入膏肓对于朝廷的掌控力度甚至不如怀王有用。”
说到这里,寿王叶汕有些唏嘘,当年他跟先帝的处境可是非常的危险的,太宗皇帝病入膏肓之后,怀王集团的势力迎来了空前的膨胀,所有人都以为太宗皇帝绝对会立怀王为太子,就连怀王也一直都这么认为,所以行事越发的放肆起来,他开始明目张胆的打压先帝,那段时间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心有余悸啊。
“那为何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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