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老师,梁姐租你房子没这么多吧?”写完协议按了手印钱也付了,陈得刚问了秦老师一句。

&ep;&ep;“嘿嘿,”秦老师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太好意思:“没有,原来是五百。前两年都便宜,现在八百也不算高,这一片都涨了。”

&ep;&ep;“我就知道那女的没说实话。”陈得刚撇了撇嘴。

&ep;&ep;“行了,钱都交了说这些没用,八百就八百,也比那三万强多了。收拾吧,货都是咱们的,整理一下。”

&ep;&ep;“扔外面垃圾堆得了呗?还留着?”刘东看向张兴隆。

&ep;&ep;“别扔,挑好的整理一下,我放我妈那帮着卖卖,万一能卖出去呢。”

&ep;&ep;“也行,那弄去吧,反正也没用,也是要扔,卖了咱们就吃饭,卖不上就当扔了得了。”陈得刚点点头。

&ep;&ep;“那我能分点啥不?”刘东笑嘻嘻的问。

&ep;&ep;“能,以后我们这东西你不要钱,随便吃。”

&ep;&ep;“我靠,就不能说给我买两盒烟哪?许这没影的事儿。”

&ep;&ep;“想的美。”

&ep;&ep;“这屋里怎么弄啊?怎么收拾?”

&ep;&ep;张兴隆在屋里转了一圈:“这门得开大点,开双扇吧,这边从这砌道墙隔开,后面放烤箱设备,前面摆柜台卖货,行吧?”

&ep;&ep;“那这墙呢?顶都漏了。”

&ep;&ep;“墙,墙和顶都用布包上吧,还省钱。窗户也不要了,全封上,整个用布一包,地下铺上地革,瞅着能利整不少,行吧?”

&ep;&ep;张兴隆有过装房子的经验,饭店和他自己家里装修都是他跟着搞的,陈得刚他们都没接触过这东西,都不懂。

&ep;&ep;“得多少钱?”

&ep;&ep;“用不了多少钱,估计一千多块钱应该够了。外面怎么弄?这大砖墙瞅着太难看了。”

&ep;&ep;几个人来到外面。

&ep;&ep;房子很老旧了,应该是五六十年代盖的,砖头也没抹灰,看上去相当斑驳,房上露出来的木架子乌黑乌黑的,带着烂茬,还有鸟在里面做窝。

&ep;&ep;“要不弄点红松板子包上得了,二十几块钱一个平方,也不贵,包上能好看不少,到时候也不用做牌子,字就直接钉在板子上。”

&ep;&ep;张兴隆出了个主意。

&ep;&ep;秦老师不发表意见,反正房子租他们了,只要不拆房子爱怎么弄怎么弄,弄漂亮点他也有好处。

&ep;&ep;陈得刚和刘东完全不懂,于是方案就这么愉快的通过了。

&ep;&ep;“行,那就这么弄吧。我们也不懂,那你就跑跑呗?我那边还得上班。”陈得刚对张兴隆说。

&ep;&ep;“行。”张兴隆属于没什么心机那伙的,想的也少,即然合作了他就不会想太多,谁多干点少干的他也不在意,能把生意顺利支起来就是好事儿。

&ep;&ep;梁姐找了辆车过来把柜台拉走了,秦老师也回去了,几个人换了把锁把门锁好回山上。天都黑了,再不走车都没有了。

&ep;&ep;回到宿舍,郑小东正躺在床上看书。看高数。

&ep;&ep;他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也是靠考试从农村走了出来成为国企的一般干部。

&ep;&ep;虽然我们的教育机制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不得不说,它改变了许许多多像郑小东这样的农村孩子的命运。

&ep;&ep;“回来啦?找着房子啦?我就说,那房子肯定没问题,位置多好,一年三万,一个月也就两千五呗,市里哪个门面不比这贵?小市那房子一个月还一千八呢。”

&ep;&ep;“你怎么不说小市那房子厕所都比那水果店大呢?有那么比的吗?”刘东瞥了郑小东一眼。

&ep;&ep;“南芬不能和市里比,那差太多了,咱们又不是在市里干。”陈得刚搓着手跑去烤电炉子。

&ep;&ep;宿舍是禁止使用电炉子这种大功率电器的,不过谁让张兴隆天天混这屋呢。

&ep;&ep;“弄几个鸡蛋吃来。”刘东跑去边上小柜子里拿鸡蛋。大伙都分,他们又没有家,都是和在一起随便吃。

&ep;&ep;“怎么弄啊?煮啊?不想吃煮的。”

&ep;&ep;“那还给你炒呗?”

&ep;&ep;“烤着吃,没吃过烤的呢。”

&ep;&ep;“那地方位置多好,我看你们去哪能找着合适的房子。”郑小东放下高数书从床上下来。

&ep;&ep;“除了他家就没有房子啦?”刘东扭着眉毛上下打量了郑小东两眼,把鸡蛋放以电炉子上:“能裂不?漏炉子上就不能吃了,不得烧成灰呀?”

&ep;&ep;“你放边上,勤着转转个。”

&ep;&ep;“房子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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