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张兴隆把戚风蛋糕和自己研究出来的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各字蛋糕融合了一下。

&ep;&ep;散卖的蛋糕也上了新口种,虎虎卷,慕思,果冻蛋糕,蜂蜜槽子糕,还有月饼和蛋挞。

&ep;&ep;生日蛋糕虽然受到的影响挺大,但散蛋糕小块的一样卖,生意还越来越好,已经有了不少回头客。

&ep;&ep;就这样坚持了一个多月。

&ep;&ep;一天中午,张兴隆和李有菊坐在前面说话,李有菊帮张兴隆掏耳朵,大解笑着走进来。

&ep;&ep;“你们还挺享受呢,对面都把你们生意抢走了不着急啊?”

&ep;&ep;“急啥,慢慢熬呗。”李有菊也是习惯了,适应了,也没那么急了。

&ep;&ep;“对面调价了你们知道不?”大解笑着坐下来。

&ep;&ep;“又降啦?”李有菊问了一句。

&ep;&ep;“再降他就拉稀个屁的,涨价了,原来都比你家便宜好几十,现在差不多了,标价和你家这差不多了,就是口头上还能讲点,那就看功力了。”

&ep;&ep;“我也要涨。”张兴隆闭着眼睛享受掏耳朵:“我马上换样品,价格要往上调点,现在成本高了,我还打算换包装呢。”

&ep;&ep;“你们真行。”大解笑起来:“人家过来找你们打架,人们像没事儿似的,就是不跟着降价,人家现在涨上来了你还要涨价,你是不打算干啦?”

&ep;&ep;“人又不傻,谁家卫生好吃尝不出来呀?他家那去过一次的基本上也就那样了,要不就去市里,要么就来我这,反正他是做一个少一个,我怕啥?”

&ep;&ep;“也是,太特么难吃了,你还别说,我感觉能把蛋糕烤的这么难吃也是个功夫。你能烤出来呀?”

&ep;&ep;“烤不出来,确实不行。”

&ep;&ep;李有菊咯咯笑起来。

&ep;&ep;“你真要涨价?”

&ep;&ep;“真涨,换完了样品就涨,涨不多,十几二十块钱吧,大的,小的不变。”

&ep;&ep;这话说完没几天,小温又来了。

&ep;&ep;“张老板,咱们是不是坐下唠唠?”

&ep;&ep;“唠什么呀?咱们,有什么可唠的?”

&ep;&ep;“这样低价不行的,只能便宜外面人,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ep;&ep;“那是你的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上来就降价,我没降过呀。”

&ep;&ep;“你没降价?”

&ep;&ep;“没降过。”

&ep;&ep;“到我店里去的人都说,哎,你这个怎么四十五,对面才三十。”

&ep;&ep;“呵呵。”

&ep;&ep;“那我们就说好,都不降价,啊,我们大家公平做生意。”

&ep;&ep;“呵呵。”

&ep;&ep;“不要这样子嘛,生意大家都做得,一个人是做不完的,都有钱赚的,只要我们相互之是不要搞东搞西就好。”

&ep;&ep;“你这人真有意思,好的坏的全让你干了说了,俺家变过吗?是你一来就降价,这会儿又跑过来说这些,没事儿就赶紧回去吧,都挺忙的。”

&ep;&ep;李有菊不爱听了,直接把小温怼了回去。

&ep;&ep;两家重新进入僵持阶段,不过经过这一个来月的时间,真利来这边又开始有订单了,李有菊也算露出子笑容。放心了。

&ep;&ep;陈得刚真有同学在这边政府上班,和他关系处的特别好的在公安,还是街里所的干部,姓于。

&ep;&ep;他家就住在学校边上,没事儿下班了路过就会过来坐一会儿,有时候也带着同事过来,张兴隆跟着陈得刚也算是把街里派出所的人认了个差不多。

&ep;&ep;后面小学里有个叫赵亮的体育老师,原来总过来送小军属,大家也相处的可以,他这会儿也考到了公安,分在街里派出所。

&ep;&ep;都是熟人,经常来店里坐会儿抽根烟吹吹牛。

&ep;&ep;一天下午,四点多,张兴隆在后面做蛋糕,陈得和赵亮他们坐在前面说话,李有菊靠着门框这边看着张兴隆干活,那边和赵亮他们搭话。

&ep;&ep;突然李有菊就脸色一变,退到了后面,从张兴隆身后挤了过去走到最里面后院的房门那儿。

&ep;&ep;“怎么了?”张兴隆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扭头问。

&ep;&ep;“我女儿她爸来了。”

&ep;&ep;“你女儿,哦,你前夫呗,这弯拐的。来就来呗,离都离了你怕什么?”

&ep;&ep;“他喝酒了,肯定要闹。他一喝酒就像犯病了似的,他进来我就出去,看不着我就好了。你们别搭理他。”

&ep;&ep;“那要天天来呢?你天天跑啊?都离婚了他找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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