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鹏和老赵都忙,我自己也找不着啊,我来公司那会儿生产还在这院里呢。”
&ep;&ep;“哦对,你原来是公司客户是吧?听说过。明天我带你去,正好我有事儿去厂子那边。”
&ep;&ep;“干什么呀?”
&ep;&ep;“看货呀,看自己的订单出来没,看看成品,要是有问题得马上让厂子那边改。那边那些兽才不管你三四五六呢,都得自己盯着自己看,找毛病,要不他就那么给你发走了。
&ep;&ep;有问题的东西千万不能到客户手里,明白吧?那一回两回这客户就没了,你哭都哭不回来。”
&ep;&ep;“厂子不管质控啊?”
&ep;&ep;“啥?”
&ep;&ep;“质控,质量监控。”
&ep;&ep;“嘿嘿嘿,张哥你真能捅词儿,这把我说的一愣一愣的。等你明天去看看就明白了,还质控,就是那么回事儿,都是糊弄,他管你那些。”
&ep;&ep;“那就是有了订单自己还得回来盯着呗?”
&ep;&ep;“嗯,必须得盯着,没事得勤去厂里转转。”
&ep;&ep;“咱们这厂啊,生产的东西太少了,我今天跑了我们那食品厂,人家要的东西咱们这产不了。”
&ep;&ep;“啥?纸箱,对吧?”
&ep;&ep;“嗯。”
&ep;&ep;“找陈哥,让他给你想想法,办法有的是,只要有人买什么都能做,有啥不能做的。”
&ep;&ep;“真的?”
&ep;&ep;“真的,等陈哥回来你问问他。背着点峥智就行了,听见了不太好。”
&ep;&ep;“嗯,明白。”张兴隆点点头。
&ep;&ep;“哎呀,还寻思和你喝点呢,结果,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家家的,不喝酒,有意思吗?”
&ep;&ep;“我是真不能喝,喝点就倒了,难受,遭那罪干什么呀?你现在在跑哪?”
&ep;&ep;“我啊?这几天得在沈阳转转,双喜那边我磨了挺长时间了,再去看看。跟你说,你不用管能不能做,能谈下来就是牛逼,其他的都有办法。
&ep;&ep;像双喜,还有什么药品,纸箱,还有那些塑料包装,只要量大什么都好说,那才稳定呢,有那么一两个厂子握手里,那就像老赵似的,多舒心哪。”
&ep;&ep;“双喜压力锅?”
&ep;&ep;“嗯,我惦记他们那包装有段时间了,那量,跟你说,海了去了。”
&ep;&ep;“我关键是对印刷一点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具体的能做什么怎么做一点不了解,不会算价钱也不知道和客户说什么,其实要是懂的话,这段时间不至于打白卷。”
&ep;&ep;“慢慢来呗,都是这么过来的。明天去厂子我给你讲讲,我懂的也不多,都是陈哥教的。”
&ep;&ep;“行,那就麻烦你了。”
&ep;&ep;……
&ep;&ep;第二天,王军带着张兴隆坐公司的面包车去了工厂。
&ep;&ep;从公司出来顺着马路往东,一直过了浑河,在高架桥下面上了土路,七扭八拐的颠到厂子院子里面。
&ep;&ep;开车的姓秦,家就住了公司边上,是公司的司机。
&ep;&ep;公司一共两个司机,一个在厂子这边专管送货发货,一个就是老秦,在公司这边。
&ep;&ep;生产车间这边有几个负责人。
&ep;&ep;峥荣是老板,具体负责生产的姓陈,负责设备的姓王,是个河南人,另外还有负责晒版的,负责调色的,小工有十几个人,负责具体干活,搬运,裁切,包装还有吸塑。
&ep;&ep;厂子的印刷设备相当简陋,就是两台国产01型胶辊单色半开机,相当老旧了。
&ep;&ep;吸塑用的还是电炉丝加热,基本都是靠手动。
&ep;&ep;王军带着张兴隆认识了一下院里几个负责人,去看了看他的订单产品,然后给他讲了讲设备,也就是生产流程,直观的看了一下。
&ep;&ep;业务员在公司里的地位比较特殊,这边的厂长主任什么的都挺客气的,靠这些人挣钱呢,没有人拉订单这厂子也就开不下去了。
&ep;&ep;张兴隆是第一次接触到印刷和吸塑,从头到尾的研究了一遍,不懂就问,把设备和生产工艺弄了个明白,去跑去和晒版师傅学习了半天晒版方面的东西,其实就是了解一下工艺和价格。
&ep;&ep;王军也没藏私,给他讲了一下纸的分类,成本的计算方式,包括塑料制品的成本计算。
&ep;&ep;其实这东西弄懂了就相当简单。
&ep;&ep;印刷品和塑料制品都是按克重来计算价格,只要知道密度和厚度就行了。印刷品格外加上油印费用,塑料品算好损耗,成本价格也就差不多了。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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