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也做了个梦,梦见乌龟对我说,放了灵芝河里的金鱼,我的女儿就会苏醒。”太守说。

&ep;&ep;“爹爹,看起来金鱼和我有缘,我一定去灵芝河畔看看。”白衣姑娘睁大好奇的眼睛,幽幽说道。

&ep;&ep;“为了找到钓到金鱼的渔民,我制造了一批冤假错案,想起来真后悔。如果不是神僧前来,我还会继续寻找下去,那样会让更多的人受到牵连。现在你终于醒了,看起来我梦中的那条金鱼也只是梦而已。”太守说。

&ep;&ep;白衣姑娘决定去灵芝河畔,她骑着一匹枣红色马,瞒着太守和丫环,偷偷摸摸溜出了太守府。她不知道灵芝河在哪里,她想渔夫一定知道。

&ep;&ep;“大叔,灵芝河怎么走?”白衣姑娘看见街道一个卖鱼的,上前问道。

&ep;&ep;“姑娘,出了东城门,一直向东走,看见第一个十字路,沿着有槐树的路走,到第二个路口,沿着有杜鹃花的路走,到第三个路口,沿着一条小溪走,小溪的尽头就是灵芝河畔。”卖鱼的说。

&ep;&ep;白衣姑娘按照卖鱼说的,骑着马,来到了第一个路口,她看见一排排高大的槐树站在一条路边,她沿着槐树走,来到了第二个路口,她沿着红艳艳的杜鹃花走,杜鹃花把她送到了小溪旁,她沿着小溪流走,来到了灵芝河畔。

&ep;&ep;灵芝河,是一条宽宽的河流,位于一望无际的草原中间,蜿蜒盘旋,河水清清,无数的鱼不时地吹着泡泡,偶尔调皮地把头露出水面,向两岸的行人眨巴眨巴着眼睛。草原是绿的,绿的一望无垠,悠闲自在的马一会儿在低头吃草,一会儿在狂欢奔跑。灵芝河畔,有许多人,有的在河畔看着自己的水中影子,有的用手和脚拍打着河水,有的静静地握着鱼竿,有的撒下渔网,等待着鱼进网,有的看着网中鱼,有的嘻嘻哈哈,不知道在笑啥……

&ep;&ep;白衣姑娘骑着枣红色马,沿着灵芝河畔走着,人们依然各忙各的,偶尔抬起头,看看她,也不打招呼,就各忙各的。难道我不够漂亮,这些人怎不多看我一眼,我好像风一样,在这些人眼睛里。白衣姑娘想着想着,眉毛变成了弯月,心里越来越郁闷。

&ep;&ep;一位小伙子,看见了她,用不怀好意的眼光打量着她。

&ep;&ep;“大妹子,来到哥哥这里,咱们拉手手亲口口。”那小伙子嬉皮笑脸从灵芝河畔站起来,走向了她。

&ep;&ep;多么轻浮的人,在她的眼里,心中那位白马王子应该潇洒倜傥,有高大的身材,能文能武。她讨厌那嬉皮笑脸,她讨厌那玩世不恭的样子。

&ep;&ep;“真是一个好妞,身材不错,就是眼眉有点问题,一轮弯月,阴气太重。”

&ep;&ep;她听见灵芝河畔几个混混议论着她,她希望被人关注,可不希望得到如此的关注。她气呼呼,给枣红色马一鞭子,马长啸一声,四蹄生风,带她来到了灵芝河畔的一处人家。

&ep;&ep;他看见一个青年正在一间茅草屋读书,他高大的个子,浓眉大眼,穿着长长的青衫,青衫有点发旧,但干净。

&ep;&ep;白衣姑娘把马拴在院子一棵白杨树上,轻轻来到了茅草屋。

&ep;&ep;“公子,我有点口渴,我能进来吗?”白衣姑娘试探地问。

&ep;&ep;“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快快进来!”青年人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她。

&ep;&ep;她的头“咣当”一下碰在了门框上,她看着被她低半截的门,用手捂着头。

&ep;&ep;青年依旧微笑看着她,她生气地说“我的头都被你的门框碰伤了,你还笑,你几个意思呀?”

&ep;&ep;青年微笑说道:“这是你今天访问我,最大的收获。人不能一直抬着头走路,许多时候,需要低着头走路。”

&ep;&ep;“什么歪理邪说,我就喜欢抬着头走路,我从不低着头走路,我要把这个门框挖掉。”白衣姑娘气呼呼地说。

&ep;&ep;青年人脸上没有了微笑,重新坐下,拿起了书。

&ep;&ep;“你几个意思呀!我难道不如书?”白衣姑娘气呼呼跺着脚,站在青年对面。

&ep;&ep;“你不如书,书讲道理,你不讲道理。”青年依然看着书,头不抬,目光不斜视。

&ep;&ep;白衣姑娘从青年手中夺过书,把书扔在书桌上,坐在他的对面,慢悠悠地说道“没有想到,你还挺犟的呀!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你如此傲慢无礼,我会生气的。我一旦生气了,就会放把火,把这个茅草屋和门框烧掉的。”

&ep;&ep;还没有等白衣姑娘的话落地,茅草屋就着火了。

&ep;&ep;白衣姑娘拉着青年的手,逃出了茅草屋。看着在烈火中变成灰的茅草屋和门框,她低着头说:“那火不是我放的,茅草屋不是我烧的,门框也不是我烧的,我就坐在你的对面。”

&ep;&ep;“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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