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个月后,山下暗哨报告,蒙古人已经撤离内乡。

&ep;&ep;李思业得报立刻找到江家伟道:“现在内乡蒙古人已撤,正是千载难逢之良机,想必别的土匪也得到了消息,尤其是王麻子军,他们本来就是金兵,实力要高于我们,若让他抢先占领内乡,我们将追悔莫及。”

&ep;&ep;“军师说得极是,军师可率两营战士先行,我随后接应。”

&ep;&ep;李思业立刻率兵火速下山,向内乡县强行军而去,从熊耳山到内乡县城约三十里路,最快也要半天功夫,渡黄水之时,李思业已经得报王麻子也下山了,而且还在自己的前面。

&ep;&ep;“弟兄们,加把劲,决不能让王麻子先进城!”

&ep;&ep;平时的高强度训练终于在这时发挥出了作用,一百三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几乎是奔跑着前进,在离县城还不到两里时,终于赶上了王麻子军,对方显然没有发现他们,再看内乡县城果然城门大开,城楼上已经看不见一个一兵一卒。

&ep;&ep;“快!先抢东门,准备伏击敌人!”振威军从北门飞奔进城,一丝没有耽误,直接跑到东门两边埋伏起来。

&ep;&ep;王麻子原是金国武胜军下一个百夫长,被蒙古人击溃后,他领五百残军逃进熊耳山中为匪,昨夜得知蒙古人撤军的消息,他天不亮就出发了。

&ep;&ep;“将军!县城大门开着,没有发现蒙古守军,看来他们真的撤军了。”

&ep;&ep;“弟兄们!进城后放假三天,快给我冲啊!”

&ep;&ep;被*烧昏的王麻子军眼看县城在即,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向城门冲去。

&ep;&ep;......

&ep;&ep;“稳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箭!”李思业躲在一座民房后,注视着敌军进城。

&ep;&ep;这时王麻子军数百人正聚在一处嗷嗷直叫,等候着首领解散的命令。

&ep;&ep;“翰海!你负责射王麻子。“李思业见王麻子的黄骠马终于露面,大喝一声:“射!”

&ep;&ep;‘嗖!嗖!嗖!’从屋后、城楼、街角,数百支弩箭向密集的匪军射去,几乎不用瞄准,一箭一个。

&ep;&ep;王麻子军一片大乱,纷纷中箭倒下,王麻子本人也被一箭射中脸面,翻身落马。

&ep;&ep;“蒙古人!蒙古人没走,我们中埋伏了。”匪军们恐怖地叫喊起来,对蒙古人深深的恐惧已经让他们失去理智,众人奔涌践踏,不一会儿便扔下一大片尸体,逃出城去。

&ep;&ep;“军师!俺们的长枪营还没发挥作用呢?要不要追!”宋大有拿着一把弓,气喘吁吁跑来问道。

&ep;&ep;“不用追了,他们必然是逃回山中,王麻子既死,迟早会散伙。传我的命令,进城后不准动百姓一草一木,违令者斩!”众军轰然答应,分头去了。

&ep;&ep;江家伟是近中午时才带领妇孺抵达内乡县的,他见县城内民舍众多,还有上万人口,心中大喜,立即命人回山搬运东西。李思业没有看见江玉郎,十分担心他的手下不受限制,便四处带人寻找。果然,在一户民宅处,只见数百名百姓围着二十几名士兵,这二十几名士兵正分两帮对峙着,他认出一边便是江玉郎手下亲兵,两一边则是周翰海的手下。

&ep;&ep;“军师来了!”亲兵拨开百姓,辟出一条路来,周翰海的手下见李思业到来,纷纷收起兵器。

&ep;&ep;“怎么回事!”

&ep;&ep;“禀报军师,少将军手下强奸妇女,事后还把受害女子杀了。”一士兵指着犯事者,一名黑壮汉,正用不屑的眼光看着自己。李思业认出那名犯事的士兵正是江玉郎心腹缪华,便铁青着脸冷冷问道:“我的命令你们不知道吗?”

&ep;&ep;“这是少将军许可的,城中女子我们可以随意享用。至于军师的命令,对不起!我们只听少将军命令,少将军叫我们放手施为,一切有他承担。”

&ep;&ep;“好一个有他承担!”李思业一阵大笑道:“他恐怕承担不起,来人!把他砍了!”

&ep;&ep;几名亲兵冲过来按住他,缪华拼命挣扎,却被李思齐一刀将人头砍下,引起周围百姓的一阵惊叫。李思齐拎起人头对周围百姓喊道:“我家军师有令:扰民者,杀!”百姓们顿时欢声如雷。

&ep;&ep;半个时辰后,李思业寻得江玉郎的下落,立即率兵赶到一户大宅前,见一老者坐在门口正埋首痛哭。

&ep;&ep;“老人家!你这是为何?”

&ep;&ep;“我本以为你们比蒙古人好些,可是你们比蒙古人还坏,连我十三岁的女儿都不放过,还居然是你们的少将军。”

&ep;&ep;李思业猛地拔出刀来大步向宅内走去,在内宅门口,江玉郎的十几名亲兵正守在门外。

&ep;&ep;“少将军可在里面?”

&ep;&ep;“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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