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算不上宾主尽欢。期间是有吵有闹,最后却也是有说有笑。赵冬宁就坐在林牧之身边,就是有那个心想闹,老湿也闹不起来。

饭后林牧之收拾好了碗筷,看到大先生他们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林牧之又准备想些点子想要赶人走。

一群人出了厅堂,赵冬宁拉着林牧之的手说道:

“相公,今夜你就搬到东厢房去住吧!”

幸福来的这么的突然吗?林牧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冬宁紧接着又说道:

“我去将东厢房收拾收拾,你和先生他们早些休息。”

林牧之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不行!你身子本来就虚,折腾来折腾去,到底要闹哪般啊?这里是我们家,我们才是东家,你要再这么说的话,我就把他们通通都撵到马车上去睡。”

黄贯弱弱的说道:

“马车已经连夜回城了。”

林牧之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们就在门外睡”

大先生出来打了个圆场。

“我们睡在西厢房就好了,赵小姐,身体不适就不用随意来去了,真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等也担待不起。”

林牧之听着大先生如此识相的话,嘿嘿一笑,对着赵冬宁说道:

“娘子,我们家是一个民主的家庭,既然今天来了这么多人,那我们就投票决定好了。今天呢!男的住在西厢房,女的住在东厢房,投票开始喽!“

见着众人都不说话林牧之又说到:

“我跟大先生三票投女子住东厢房。胖子,你怎么说??”

胖子没有说话,倒是芷晴从赵冬宁身后探出了脑袋说道

“小林哥哥,我支持你!”

赵冬宁似乎习惯了自家相公的胡言乱语,出声问道

“相公,你和大先生只有两人,为何有三票?”

林牧之嘿嘿的贱笑道:

“娘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那一票相公也给你投了!”

赵冬宁不作回答,又让林牧之给调戏的脸颊羞红,低下头来。

世间上的每一个女子都是天上的仙女,当他选择了心仪的男子之后,就会坠落凡间。

林牧之很享受这种感觉。

回头眯着眼望了一下一直没有表态的胖。胖子也很是配合出声附和道:

“我跟沈公子的那两票跟大先生一起投了。”

转回头来的林牧之又嬉皮笑脸的对赵冬宁说道。

“朱夫子不说话,那一票算弃权。娘子,六比零哦!?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先回房歇着,我去厨房打点热水给你洗漱一下。”

端水到了东厢房门口,本来林牧之还想与赵冬宁再说些悄悄话,可惜让赵冬宁以房中还有女客为由,连门都没让林牧之进去,林牧之也很无奈,男女授受不亲,他要能进的去才叫怪事呢!看来今天东厢之狼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垂头丧气的林牧之,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耸拉着脑袋,回到了西厢房。

回到房中,房里的地铺早已铺好,大先生睡床,三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今晚就只有屈居在地铺之上了。

林牧之看了看。大先生靠在床上,拿着林牧之放在床头的书籍,迎着灯火正在翻阅。姓沈的公子和胖子挤在一个被窝,侧身朝里,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又在思考些什么?胖子朝着林牧之笑了笑,看着林牧之一脸不悦的表情,没敢说话。

林牧之脱下了外套,钻进了被窝,焐暖和了之后就有些昏昏欲睡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林牧之就再没有熬夜的习惯了,开始的时候林牧之还会胡思乱想,经常会想到深夜。后来林牧之就想明白了,也得出了一个结论,一天只吃两顿,想的太多--容易饿!

没有注意到林牧之进门时表情的大先生,想要和林牧之聊天,开口说道:

“林小哥,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可有完整的诗文?”

扬头看了一眼大先生,大先生还在专心致志的看着书籍。

没脸没皮的家伙,吃了老湿的饭,还睡了老湿的床,现在还要老师给你淫湿。滚蛋吧!

少年郎,火气总是很大。

转了个身,狠狠扯了一下被子。林牧之很是不悦的说道:

“大半夜的,淫个鬼的湿啊!睡觉!!!”

一夜是真的无话,也就是姓沈的公子起夜喂了一次马。

次日清晨,众人聚首。

在得知了林牧之会去书院做夫子时,二十来号的公子哥,面面相觑,还有一点面如死灰。

林牧之的文采,现在一群人已经是知之甚详了。这才过完年一个多月,谁家的门对子不是新的?十里八乡就林牧之和赵冬宁两个人识字,不是出自他俩的手笔,还能会是谁?

给人写对联,林牧之比较讲究,家里还有半大的小伙子还没娶妻,都是林牧之写的;家里还有云英待嫁的大姑娘,都是赵冬宁写的。而且林牧之和赵冬宁的书法出入很大,一个是宽博、雄健的颜体;一个是瘦硬有神,用笔细劲的瘦金体,所以很好辨认。

林牧之打眼一瞧,好嘛!穷逼很受伤!一行二十多号人,人人有马,包括芷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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