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定是这样。

&ep;&ep;现在的他还不配。

&ep;&ep;乔墨紧攥的拳头蓦的松开了,他抬头认真道:属下不敢劳烦主人,属下会尽快学会床侍之道,定会让主人满意。

&ep;&ep;宣景:

&ep;&ep;宣景:床,床,床侍之道?

&ep;&ep;宣景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时候小忠犬不是应该一步一步的按照自己的指示来勾引自己吗?学什么床侍之道?那勾引和做.爱能一样吗?他想看的是勾引啊!

&ep;&ep;大概是宣景的表情太过震惊,乔墨再次怀疑是否自己又会错意,他有些磕巴:主人刚刚的意思不是?似是觉得自己在反问主人,宣景很快又改了语气:是属下会错意了,属下以为主人是觉得属下侍奉的不好,所以要亲自教属下,请主人责罚。

&ep;&ep;宣景:

&ep;&ep;宣景再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天知道他说的这句话真的只是想看小忠犬害羞的样子想调调情而已啊,这怎么还是这么木讷。

&ep;&ep;再一次感叹自己的追夫之路漫漫后,宣景冷静了许多,煞有介事的说道:嗯,其实也不用学什么,下回把你这衣服给我穿就行了。

&ep;&ep;教不会你勾引,我还不会给你做示范吗?

&ep;&ep;哼!

&ep;&ep;乔墨敢肯定,自己的确该去找府医看耳朵去了。

&ep;&ep;第5章努力成为小娇妻的第五天

&ep;&ep;一晚上就在宣景鸡同鸭讲,乔墨怀疑人生中过去了。

&ep;&ep;宣景费尽口舌才让乔墨明白他只是想一起穿个情侣装,而没有想去丽春院当小倌的癖好。

&ep;&ep;宣景这一觉睡的非常饱,要说辞职的好处最明显的就是再也不会发生早上被从床上喊起来去上早朝的痛苦经历了。

&ep;&ep;想他当初的梦想就是当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毕竟是个王爷,不说为所欲为,好歹也能利用特权干点啥,没想到王爷也得上朝去,还得天天提防着被谋杀,实在是活的太艰难。

&ep;&ep;像今天这样不用等到休沐就能睡到自然醒的感觉实在是太幸福了。

&ep;&ep;宣景嘴角都快咧开了,他闭着眼睛往旁边?摸了摸,摸了个空。

&ep;&ep;摸了个空?

&ep;&ep;不是,人呢?

&ep;&ep;昨晚他辛辛苦苦拐到床上的人呢?

&ep;&ep;墨墨?

&ep;&ep;属下在,请主人吩咐。乔墨推门进来跪在地上回道。

&ep;&ep;你去哪儿了?宣景尾音上扬,明明白白的表现出一丝不高兴来。

&ep;&ep;乔墨沉声回道:属下给主人守夜。

&ep;&ep;宣景一直想问问他守出什么东西没有,就他这一亩三分地儿,加上下人一共八个人,有什么可守的。

&ep;&ep;当初刚把他带出影卫营的时候他便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生怕自己对主人没用,便什么都抢着去做,甚至连府里的厨娘都跟宣景告过状,说新来的小侍卫要跟她抢饭碗。

&ep;&ep;也就是这几年,宣景才让他慢慢的放肆了些,偶尔也敢劝一下主人要好好吃饭,也不再抢活干,就是这守夜的毛病一直都改不了。

&ep;&ep;一守夜就跳到窗外的那棵树上去,跟个猴儿似的,再一下雨,整个一滑不溜秋的黑猴儿。

&ep;&ep;上次就是这样,有天晚上宣景突然被一道惊雷吓醒,想起乔墨估计还在树上,从床上跳下来就想把人带进来,生怕一不小心乔墨被雷给劈死了,哪知道他刚下床就左脚绊右脚,自个儿把自个儿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还是窗外的乔墨听见里面有动静进来查看情况才把他抱上床的。

&ep;&ep;可是乔墨在外面淋了很久的雨,还穿着黑衣,浑身都湿漉漉的,进来的时候宣景还以为是哪个冤魂来索了,满脑子都是月黑风高夜这句话。

&ep;&ep;宣景当时看见乔墨的时候还以为他被仇家追杀到王府来了,当即就想带着乔墨逃到密室,哪知道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乔墨轻轻抱到了床上,行动间有一滴冰凉触到了他的脸上。

&ep;&ep;你,你怎么湿了。宣景当时错愕又懵懂,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本来就是要下床叫那个淋雨的傻木头进来的,现在却又在问人家身上为什么是湿的。

&ep;&ep;他还记得这个一向木讷的呆子那天说的什么,他说:主人放心,属下永远在外面守护您,不会让您也淋湿的。

&ep;&ep;他哪里是这个意思,他哪里是担心自己淋湿,分明是在关心这个木头。

&ep;&ep;可他当时也丝毫没有被误解的愤懑,因为他听见木头说会永远守护他。

&ep;&ep;从那天之后宣景就变得异常粘人,只要他在府上就总会把木头叫出来逗一逗,看他听见自己叫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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