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羞不羞。”

&ep;&ep;耳边尽是男人沉厚且微促的喘息,周窈不仅面颊绯红,白玉无暇的身子更似涂了层脂粉无比诱人。

&ep;&ep;周谡已然红了眼,哪里肯放过她,只把人摁在身下,可劲儿的使坏。

&ep;&ep;实在捱不住了,周窈挥手就往男人脸上招呼。周谡不拦不躲,细长眼角处登时多了条红印子,然而亢奋中的男人是感觉不到这点疼的。

&ep;&ep;传宗接代的路上,容不得退缩,只能勇往直前。

&ep;&ep;“娘子也给为夫生个小皇子好不好?”

&ep;&ep;周窈听了,若不是被这浑人鼓捣得脱了力,累得不想开口,不然还真想呸他一口。哪里来的脸,一个没了记忆的破落户儿,真把自个儿当皇帝了。

&ep;&ep;“兴许为夫真就是皇城里的王公,被奸人暗害---”

&ep;&ep;话还没说完,周窈一把捂住男人讨嫌的嘴,这厮脑子怕还没好全,就不能好好干活,少废话。

&ep;&ep;还王公贵胄,怎不再狂些,说自己是皇帝呢,那她就是皇后了。

&ep;&ep;想过以后,周窈只觉自己好笑。皇后娘娘好好在皇宫里住着,又得天之幸,生下了唯一的皇嗣,当之无愧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ep;&ep;自己与她,如何能比。

&ep;&ep;被天底下所有女人羡慕的皇后,此刻正倚在软榻上,神情懒懒。婴儿啼哭声断断续续从里屋传来,吵得人无法安眠,高媖不禁皱眉,心头没来由的烦躁。

&ep;&ep;“皇上驾到!”

&ep;&ep;宫人纷纷躬身相迎,唯有高媖,仍是一副娇无力的倦样,毫无起身见驾的意思。

&ep;&ep;皇帝进殿后,未见皇后来迎,也不恼,反而噙着一丝笑意,快步走到了床榻边。

&ep;&ep;“皇后近日身子感觉如何?小皇子可有闹你?”

&ep;&ep;皇帝立在床头,柔声询问,听到高媖耳中,更像是带了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ep;&ep;高媖恍恍惚惚望着面前高高瘦瘦的男子,模样仍是那个模样,个头好似也差不多,可比之南巡前,又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ep;&ep;如果说在外面遭了险,又风吹日晒,肤色糙了些,面上不如出宫前光洁,倒是情有可原。然而一回宫,就要与她圆房,说是以往怠慢了她,有心补偿。

&ep;&ep;说来也是,她自进宫后,皇帝来看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来了,也只是坐坐就走。她这皇后在皇帝眼里的分量,还不如他私苑里豢养的珍禽异兽。

&ep;&ep;所以,皇帝这是在外渡劫过后大彻大悟,终于意识到她这个皇后不是摆设,好歹还有个传宗接代的作用。

&ep;&ep;高媖这般思量过后,更是自嘲,贵为皇后又如何,还不就是个繁衍子嗣的工具。

&ep;&ep;伴着小皇子无休无止的哭闹,高媖愈发烦躁,顾不上皇帝,对着宫人责难道:“几个奶娘都在做甚,一个奶娃娃都哄不住,要她们何用。”

&ep;&ep;谁料宫人抖抖索索还未回话,皇帝就先一步道:“小娃娃也是有情绪的,既无血缘,非亲非故的,哪里哄得住。”

&ep;&ep;说罢,皇帝转身,自己入了里屋。

&ep;&ep;几个奶娘哪里想到皇帝亲自来了,小太子还没哄好,愈发慌乱了。

&ep;&ep;皇帝也不多话,抱了小皇子就出来,坐到床榻边,示意皇后哄哄。

&ep;&ep;一到了母亲身边,小皇子倒真不哭了,扭着身子吧唧小嘴,就往皇后怀里拱,似是要奶了。

&ep;&ep;皇帝瞧了,唇角笑意蔓延开来:“这喂奶的活儿,还得要亲娘来。”

&ep;&ep;一听到这话,皇后表情更怪异了。一趟南巡,也不晓得是巡到了哪里的穷乡僻壤,回了宫,皇帝官话都变得不那么正宗了,不时冒出几个土语来。

&ep;&ep;幸得只是私下这么说,不然被旁人听了去,又该如何想。

&ep;&ep;皇后有心提醒,可又不知怎么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只是这心头的阴霾愈发挥不去了。

&ep;&ep;另一边,太后亦是彻夜难眠,醒来第一件事就问小皇子如何了,可有好好吃奶。

&ep;&ep;薛嬷嬷将打探到的消息如实回禀,太后一听,不禁皱眉道:“哪有皇后亲自喂养皇子的,叫宫人瞧见了,成何体统。”

&ep;&ep;“好像,好像是皇上抱过去,叫皇后喂的。”薛嬷嬷犹豫了下,才道。

&ep;&ep;太后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深了,但也没再怪责,良久过后,长长叹息一声。

&ep;&ep;“你说,当年那事儿,哀家是不是错了?”

&ep;&ep;所以,才会有此报。

&ep;&ep;薛嬷嬷心头一惊,扫了一眼四周,宫人皆被打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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