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后一回,周不惑在父母的怀里,真正孩子般的哭泣。

&ep;&ep;此后,跟在周谡身边的,是日益深沉,却又不同于父亲,更为温和平易,懂得倾听民意的崇王世子。

&ep;&ep;私底下,周窈也曾与男人道,他们对不惑是否太苛刻了,或许该晚些告知他那些秘密。

&ep;&ep;周谡却道:“晚,又能晚多久,他九岁了,一年又一年,转眼就过。”

&ep;&ep;一个明君的养成,是从始至终的言传身教,不管几岁,都不早。

&ep;&ep;周谡每回归来,就不再问外头的事,身心都在妻儿身上,与妻坐在树下,看小儿子耍拳,小女儿跳舞。

&ep;&ep;小年糕学周窈,非要穿一条拖地凤尾裙,又控制不住,跳两下,脚踩到裙尾,险些绊到,逗得周窈直乐。

&ep;&ep;“说了你还穿不得,非不听,你问问你父王,你这样美不美?”

&ep;&ep;小丫头跳得不怎么样,问是真的敢:“父王,我跳得美不美。”

&ep;&ep;“美。”对着女儿,周谡向来是睁眼说瞎话。

&ep;&ep;闻言,周窈把男人手里的烧饼往他嘴里塞:“吃你的,都要凉了。”

&ep;&ep;一看女儿,男人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ep;&ep;见父母都在看妹妹,无人关注自己,小花卷仍是坚持耍完了整套拳,憋红着脸道:“我去找大哥,不跟你们玩了。”

&ep;&ep;周窈也没拦儿子,只是这话也提醒了她,忙问男人,大儿子呢,又被他支使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