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才不会狗急跳墙,吐出我拉走人油倒卖给餐馆的龌龊事。

&ep;&ep;当做完这一切后,我触了触福伯的颈动脉,确认他已经死亡了。

&ep;&ep;而这时,麦丽也带着警察来到办公楼中。

&ep;&ep;听完我关于福伯畏罪自杀的说法后,麦丽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ep;&ep;沉默良久后,她轻声对警察说了一句话后,一个警察走到了我的面前,拿出了手铐。

&ep;&ep;我大叫:“为什么要抓我?福伯不是我杀的,他真的死于畏罪自杀。”

&ep;&ep;以前我曾经看过一本犯罪小说,那本小说里曾经叙述过一个被称为贝尔加湖谋杀罪的罪犯。

&ep;&ep;在那个故事里,一个俄罗斯男人与他的妻子在一个没有其他游客的日子里,租了一条船在湖中泛舟游玩。这个男人把妻子推进了湖里,然后按住头淹死了她。回到岸边,他哭泣着报警,说是妻子为了抓一条鱼掉进了湖里,他们都不会游泳,他只好眼睁睁看着妻子沉进湖里。

&ep;&ep;虽然所有人都怀疑是他谋杀了妻子,但是他却一口咬定是妻子失足掉进了湖中。尽管俄罗斯警方无数次讯问他,但他却死不松口。最终他被判定无罪释放,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凶手,但却无法将他定罪。

&ep;&ep;这是刑侦史上最大的一个污点,那个男人也被称为最完美无缺的谋杀者。

&ep;&ep;而现在,办公楼里就只有我和福伯,福伯也已经死了,只要我咬定他是自杀的,就没人能定我的罪。对此,我非常确定。

&ep;&ep;不过,麦丽却笑了。她对我说:“其实刚才我向你述说如何制服福伯的过程中,向你隐瞒了一点细节。当我用棒球棍击晕了福伯后,很担心体格强健的他会随时醒过来,所以我又给他注射了一支安定注射液,那是一种安眠药。我因为得了很严重的精神衰弱症,仅靠口服安眠药已经起不了任何效果,所以才在医生那里开到了安定注射液针剂。”

&ep;&ep;也就是说,既然福伯被注射了安眠药针剂,他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醒过来,并畏罪自杀。

&ep;&ep;我只好供认不讳,说出了自己担心福伯泄露盗走并售卖人油的事,才杀死了他。

&ep;&ep;麦丽对人油这件事体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她笑着对我说:“这一下,我真的有灵感写下一本恐怖小说了。”她还执意要求我说出那些人油究竟卖到了哪些餐馆。

&ep;&ep;当我说出第一个客户的名字时,麦丽立刻呕吐了。

&ep;&ep;她一边呕吐,一边痛苦地呻吟道:“今天下午我才在你说的那家餐馆,吃了一盘白油肚条,还有一盘火暴腰花……”

&ep;&ep;chapter10&ep;&ep;你知道得太多了

&ep;&ep;院子里多了三具尸体,而我最初想要解决掉的麻烦,却还依然站在我身边,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ep;&ep;凌晨四点,生意清淡,除了一个急诊病人留院输液观察之外,再没其他人光顾我们这家小医院了。

&ep;&ep;这么晚了,卫生局的查岗电话已经接过了,应该不会再有暗访的记者。于是我和挂号处收费员宋枕、普内科值班医生刘默、输液室值班护士林青儿坐进急诊室的内间里,搓起了麻将。

&ep;&ep;因为天有点冷,我们开了空调,为了防止热气外泄,还把门给死死地关上了。这麻将一打起来,我们就陷了进去,聚精会神,小心翼翼,顶上家,卡下家,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ep;&ep;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我刚胡了刘默打出的一张牌,就听到林青儿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ep;&ep;“怎么了?”我关切地问。林青儿惨白着一张脸,怯生生地答道:“哎呀,输液室里还有个病人正在输液,这么久了,输液瓶肯定空了。”

&ep;&ep;宋枕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输液瓶空了,病人不知道按铃呀?”每张输液床边,都有呼叫铃,铃声直通急诊室里。但我立刻想起,今天唯一的病人是我收的,那是个中年男人,喝了太多酒,人事不省,被一个出租车司机给送到这里来的。

&ep;&ep;既然病人喝醉了,自然现在躺在病床上依然是昏睡着的,即使药水输完了,他也不知道按铃。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我几乎能够猜到输液室里发生了什么。药水输完了,病人的体内压强会迫使血管里的血液回流到输液瓶里,瓶里鲜红的血液将会越积越多,直至填满整个500cc的输液瓶。

&ep;&ep;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赶紧散了牌局,一路小跑冲进了输液室。

&ep;&ep;一进输液室,我那颗悬着的心脏顿时落回了原地。那个酒醉的病人正神情呆滞地站在床边,手捂着左胸,腕上的输液针已经被他自己拔掉了。输液瓶扔在地上,里面装着半瓶回流的鲜血,殷红一片。

&ep;&ep;我刚松了一口气,这个病人就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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