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此,她便遂了她们的愿。

&ep;&ep;村长媳妇是第一次见魏悠然。

&ep;&ep;村里人都说魏悠然如何如何漂亮,跟天仙儿似的,气质比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好。

&ep;&ep;原她是不信的,觉得别人给颜三郎面子,才会如此说。

&ep;&ep;如今,她见到真人,却不得不信。

&ep;&ep;那眉不像画的,跟柳叶一样,杏眼的眸子,又黑又亮,好像会说话。那皮肤白的跟玉一样,一点瑕疵没有。

&ep;&ep;没有华贵的衣裳,没有精美的首饰,单单这一个人,往人前一站,就跟下凡的仙女儿一样,令人见之忘俗。

&ep;&ep;乖乖,可真好看。

&ep;&ep;村长媳妇感叹完,忽想到自己的目的,扯了扯嘴唇,扬起一抹不自在的微笑:“这就是三郎的未婚妻吧,长得可真好看,比那唱曲的姑娘都好看,怪不得将三郎迷得团团转呢。”

&ep;&ep;都说娶妻娶贤,她这话意有所指。说魏悠然太好看,会勾人,将颜三郎迷住了。

&ep;&ep;话音未落,一个爆喝声从屋内传来。

&ep;&ep;“你个多事的婆娘,你骂谁呢。你家闺女才是狐狸精,会勾人呢。”

&ep;&ep;第20章来找茬的

&ep;&ep;与村长媳妇呛声的不是别人,正是颜母。

&ep;&ep;魏悠然孝顺,懂事,还知道疼人,是颜母最中意的儿媳妇。

&ep;&ep;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是颜三郎的那个梦。

&ep;&ep;她把魏悠然当成颜家的希望,且是唯一的希望,有了魏悠然,颜家人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ep;&ep;颜母不许人污蔑魏悠然,别以为她不知柳茵茵的心思。

&ep;&ep;那丫头鬼精着呢,见三郎不理她,就换了法子,讨好颜夏夏。

&ep;&ep;可惜,颜夏夏不是他家的骨肉,去了汴京。柳茵茵的算盘落空了。

&ep;&ep;村长夫人一听这话,就知颜母怒了,瑟缩着脖子,退后一步,陪着笑道:“秀才娘,你咋骂人呢。我这是夸你儿媳妇好看呢,虽然方法不恰当,我也没坏心思。”

&ep;&ep;她知颜母是老实人,轻易不发怒,如若发怒,一般人惹不起。

&ep;&ep;以往也有这样的事发生,别人说颜夏夏是病秧子,会拖累颜家,让她快些把人嫁出去,省的变成累赘。

&ep;&ep;可颜母不听,还将那人骂了一顿,恨不得找人拼命。

&ep;&ep;从那时起,村里人人有些怕颜母,看着和善好说话,不能触及她的底线,一旦触及她的底线,她会不顾性命的。

&ep;&ep;颜母冷笑:“不是骂人啊,那你女儿也比唱戏的好看。”

&ep;&ep;村长媳妇知道颜母的性子,讪讪赔笑:“我真不是骂人,是你听岔了。”

&ep;&ep;“好话孬话我若听不出来,一把年纪白活了。”颜母上前几步,扶着刘氏的手,指着村长媳妇道,“他们年轻,不知你的脾性,我可清楚得很,你快给我家悠然道歉,不然这事儿没完。”

&ep;&ep;刘氏和李氏也出来说话,指责村长媳妇不对,上人家的门,踩人家的地,指着人家的鼻子骂,这是颜家没人了。

&ep;&ep;虽然村长媳妇生了四个儿子,他们颜家也不惧。

&ep;&ep;魏悠然在一旁看着,很是感动,多久没有人维护她了。

&ep;&ep;自从长辈去世后,她一人在末世打拼,面对人性的丑陋,她的心筑起了一道厚厚的城墙。

&ep;&ep;如今见颜家人维护自己,她仿佛回到了现代,有长辈们疼着,这感觉真好。

&ep;&ep;村长媳妇霸道惯了,自家儿子、媳妇们捧着,在村里大多数人也敬着她,何时被人指着鼻子吗。

&ep;&ep;她听见颜母的话,顿时不高兴了,但她也知这事,她不占理,尴尬一笑:“是我一时说错话了,可身为长辈,哪能给晚辈道歉,若传出去,还以为三郎媳妇得理不饶人呢。”

&ep;&ep;颜母想开口怼村长媳妇,这边魏悠然说话了:“长辈?我竟不知,我有你这样的长辈。”

&ep;&ep;她的长辈,是她的亲人,也是她认可的人,何时轮到这无知蠢妇做她的长辈了,她也配?

&ep;&ep;村长媳妇倚老卖老,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妇人:“我们都是你的伯母婶子,咋就不是你的长辈了。”

&ep;&ep;“是吗,看来你我理解不同。在我眼中,长辈可要真心疼惜我,我订婚、成婚,他们要随礼。不仅如此,将来我的孩子出生了,洗三,满月,百日宴,周岁宴,三岁宴,可都要随礼的,礼物不多,金簪子,金镯子,金项圈都可,不知你们可有准备妥当?”

&ep;&ep;谁敢承认,到时候她就找谁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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