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咬人的丧家之犬。

&ep;&ep;他用冷清清的声音道:“莫非什么?不就是你和裴廷瑜之间那些烂事儿么,朕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ep;&ep;宇文昊一噎,那些刺激侮辱宇文昭的话他已经准备了许多年,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这种反应,让他还怎么接着往下说!

&ep;&ep;永泰帝却不想轻易让他缓过劲儿来,道:“漠北偏僻荒凉,父皇又断了大皇兄的俸禄,这些年你委实吃了不少苦头。”

&ep;&ep;宇文昊有些摸头不着脑,宇文昭这厮是几个意思?

&ep;&ep;永泰帝笑了笑,十分毒舌道:“朕从前想不明白,以大皇兄的财力,养活一大家子人恐怕都困难,是打哪儿来的银钱养私兵?今日见大皇兄风采犹胜当年,这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ep;&ep;大皇兄只要凭着抹了粉的俊脸和抹了蜜的嘴皮子,什么样的贵妇贵女勾引不上,要多少银钱哄骗不来?另外,朕还听说鞑靼的右贤王其克巴图男女通吃,莫非……”

&ep;&ep;这话十分恶毒,简直就是把宇文昊说成是那种小倌馆里的小官一般。

&ep;&ep;“你闭嘴!”宇文昊怒喝了一声。

&ep;&ep;一个本打算把别人气吐血的人,反倒是被对方气得险些吐血,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ep;&ep;永泰帝却不想同他胡搅蛮缠,敛住笑容道:“朕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同你东拉西扯,凭你此次犯的事儿,就是直接剐了你再灭你满门都不为过,姑念你乃是朕的皇兄,朕可以对你稍作宽容,就看你的表现如何。”

&ep;&ep;宇文昊讥讽道:“本宫方才不是说了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

&ep;&ep;永泰帝淡淡道:“放心,你这次无论如何都是死定了,朕没有那么多的仁心用在你身上,朕说的是你藏在某个地方的某个人,要想让他有命活下去,你最好是配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