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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哥拿着手机比划了一圈,最后停在小花面前:“咋样,花儿,老哥哥没骗你吧?司机确实还活着,跳车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说好了跟我车的,咋说话不算话?“小花说。

“你再听。\"老哥哥又放了一条语音。

\"老哥,我真得躲了,可能最近手机关机,你找不到我。别担心。你找不到我,货主也找不到我。等我躲过这一阵再联系。”

老哥哥放完语音,收起手机,说道:“不是司机不想干,是他发现货主找来了,没办法,他先躲一阵吧,要不钱赔不起。只能说他没有发财的命,好不容易拉趟好活儿,还把车烧了,唉。”

“那他没买保险吗?\"翠花问。

\"买了。但只有交强险、三者险、车损险,这些保险都不赔货物损失。“老哥哥说\"哦,难怪他怕货主追债。把人家的货物烧了,当然得赔。\"翠花说。

\"司机难哦。挣的不仅是辛苦钱,还有卖命钱。\"老哥哥感慨道。

余以为听完微微皱眉。小花注意到了,却没有问。

酒足饭饱,打道回府。老哥哥有两位美女陪着喝酒,心里美,脚下没了跟,小花和翠花怕他摔倒,赶忙扶他。老哥哥趁机揽住翠花的肩,然后把手从翠花肩膀向下滑,滑过背,滑过腰,然后摸了翠花的屁股,揉了两下。翠花感觉到了,怒了,却没有发作,只是狠狠地踩了老哥哥的脚。

老哥哥吃痛,自知理亏,不敢声张,只是继续装醉。余以为看到了,接替翠花和小花把老哥哥搀回住处。

送完老哥哥,三个人也回到住所。翠花骂道:“老色鬼,不要脸!”

余以为奇道:\"翠花你骂谁呀?\"

“我骂老哥哥。“翠花说。

“他把你怎么了,你骂他?\"余以为问。

翠花更恼了,要打余以为。余以为忙躲闪:“我真不知道啊。\"

小花忙劝架。

翠花发了一通火,余以为一再表示不知道是啥情况,翠花一想,余以为也许真的不知道,自己再闹下去对自己脸面不好看,就停住了。

“余律师,对老哥哥说的话,你有啥看法吗?\"小花问。

“目前来看,老哥哥没有撒谎。保山事故的司机确实还活着。不过我还是有疑问,假如货是从贵州废弃工厂的1号楼发出的,为什么要在云南重新装车?为什么不直接从贵州拉到目的地?这么做,有什么必要性吗?或者,货不是从1号楼发出的,因为我们手里也没有证据。或者,小花爸爸的事故和保山的事故纯属偶然有些相似的地方?\"余以为说。

“如果找到司机,是不是就可以找到答案了?\"小花问。

“司机是关键证人,他说的话可以成为证人证言,是证据的一种。“余以为说。

一旁的翠花歪着脑袋,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小花问。

\"我有一个疑问,“翠花说,“你们说,货主找司机,一定是想向司机要赔偿吗?

难道不可能是杀人灭口吗?也许司机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东西。”

余以为骇然。翠花的想法余以为也想过,但从翠花嘴里说出来完出乎余以为的意料。翠花已经会像律师一样思考了,也许,翠花是做律师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