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老弟,这几日事务繁忙,没来得及顾上你,有所慢待,为兄我先自罚一杯。”

&ep;&ep;说着,眼睛还不住往旁边瞟。

&ep;&ep;萧绪桓凝眉,冷笑一声,没有动面前那杯酒。

&ep;&ep;而是道,“刘大人,先前是你写了拜帖,要邀我前来,你也知,朝廷叫我来西蜀,是为了什么。”

&ep;&ep;刘泰哈哈笑了两声,摆了摆手,“什么朝廷不朝廷的,萧老弟,明人不说暗话,以你如今的地位,难道还忠心于李家?领了诏令来攻打我西蜀,却迟迟未曾动手,应邀前来,既然这样,想必萧老弟也是不愿意与我开战的。”

&ep;&ep;言罢,又端起一杯酒,“这样吧,我刘泰素来惜才,萧老弟非池中物,在李家手下却遭如此待遇,不如与我结拜,称兄道弟,留在我手下做事——”

&ep;&ep;正说着,有侍从跑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刘泰喜笑颜开,看了一眼旁边的钟宛娘,挥了挥手。

&ep;&ep;“光顾着与萧老弟说话了,还不曾敬过夫人一杯酒。”

&ep;&ep;钟宛娘垂眸,带着一壶酒走了下去,行至崔茵面前。

&ep;&ep;刘泰道:“我本以为宛娘已是绝色,今日见了夫人,才知道什么是名花倾国。”

&ep;&ep;说着,钟宛娘对崔茵笑了笑,举起一杯酒来,敬到她面前,“夫人,请饮此杯。”

&ep;&ep;萧绪桓皱眉,正欲替她挡下,钟宛娘手却一抖,酒杯里的酒尽数洒在了崔茵的裙子上,酒渍落在素色的褶裙上,洇湿一大片。

&ep;&ep;“夫人恕罪!”

&ep;&ep;钟宛娘面色苍白,连忙告罪,“夫人裙子脏了,请随妾来,到偏殿更衣。”

&ep;&ep;崔茵唇角微微一翘,审视般看着她。

&ep;&ep;这样的手段,未免太拙劣了些,早些年年少时,崔莹那群小娘子,最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捉弄别人。

&ep;&ep;但她知道,钟宛娘是钟隆的女儿,知道他们的计划,自然不会是真的害她。

&ep;&ep;钟宛娘带着她走出了大殿,穿过回廊,往一处偏殿走去。

&ep;&ep;阿英伴在她身侧,寸步不离。

&ep;&ep;崔茵看着钟宛娘的背影,微微有些疑惑,她难道真的是无意才撒了酒?

&ep;&ep;四下已无人,她还是一言不发,带着自己往前走。

&ep;&ep;直到到了偏殿,钟宛娘才对她笑了笑。

&ep;&ep;“夫人,宛娘不是坏人。”

&ep;&ep;“刘泰原本叫我引着您去另一处偏殿,欲行不轨,这是相反的方向,不会有人发现您的。”

&ep;&ep;崔茵才松了一口气,也对她笑笑,“多谢。”

&ep;&ep;钟宛娘摇头,“大司马与我父亲结盟,这是我该做的。”

&ep;&ep;“夫人,我必须回去了,不然他们会怀疑。”言罢行礼退了出去。

&ep;&ep;崔茵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了曲折回廊的尽头,黛眉轻轻蹙了起来。

&ep;&ep;阿英问:“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ep;&ep;崔茵想了想,“大概是我多想了吧……”

&ep;&ep;……

&ep;&ep;而另一处,刘泰等了一会儿,虽迟迟不见刘淳回来,但心痒难耐,借口从殿中出来,心情大好。

&ep;&ep;手下来报说,萧绪桓那八千兵马都被拿下了,他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事情比想象的还要顺利许多。

&ep;&ep;刘泰再也按捺不住,带了两个侍从,急匆匆跑去原本设计好,叫人将崔茵带去的那间偏殿。

&ep;&ep;侍从等在殿外,他推开殿门,见美人似乎已经被迷晕,躺在榻上,素色的绸缎在昏暗的烛光下如月光闪烁。

&ep;&ep;“美人儿,那姓萧的已经完了,你且乖乖从了我,给你的荣华富贵可不比他少——”

&ep;&ep;一步步走过去,却发现那美人的身形有些不对劲。

&ep;&ep;明明本来是窈窕曼妙的腰肢,如今背对着自己躺在那里,却比男子的腰还粗。

&ep;&ep;刘泰正伸手想去扯开那裙子,眼前那美人却忽然弹了起来,没等他看清,眼前就一黑,倒了下去。

&ep;&ep;程改之嫌弃的甩了甩手,扯下身上的裙子,看了一眼被他一拳打得鼻青脸肿昏死过去的刘泰,又恶狠狠地冲他踹了一脚。

&ep;&ep;“老东西,敢觊觎我们夫人。”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第二更在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先去吃个饭,回来继续写

&ep;&ep;第65章

&ep;&ep;刘泰出去后,萧绪桓的手下便已经带着南羌的兵士将大殿里那些官员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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