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贼子!”孟婆伤势恢复,恼怒杨帆伤人,手中瓷碗一招,顷刻间擎天巨浪再起,弱水再度席卷而来。

&ep;&ep;“孟婆,快住手。”陆判见状,大惊失色,忙喊住手,可惜为时已晚。

&ep;&ep;众鬼顷刻间淹没在巨浪之中,杨帆也未料到孟婆竟如此泼辣,竟牵连无辜,滔天巨浪下,杨帆也不得自保,侥幸有佛光护体,方才不至溺毙,只是可怜了地府万千小鬼。

&ep;&ep;“我佛慈悲,还请救救我们。”十殿阎罗叫苦不迭,唯有磕头纳拜,恳求我佛如来慈悲……

&ep;&ep;顷刻间,天光大亮,灰蒙蒙的天空陡然裂出一道口子,柔和的慈悲佛光闪耀,佛光所到之处,众鬼皆闻慈悲,心中无悲无痛,虔诚跪拜。

&ep;&ep;然菩萨未至,佛光中一净瓶出现,那滔滔不绝的弱水一见净瓶,尽数逆流而上,一一纳入瓶中,顷刻间地府恢复如初,再无弱水为患。

&ep;&ep;“阿弥陀佛。”

&ep;&ep;十殿阎王虽然不得见菩萨尊容,但是看见这净瓶,也不辨真假,便一口认定是观世音菩萨,忙跪拜叩谢。

&ep;&ep;“多谢观音菩萨慈悲。”秦广王心中有疑,询问道:“菩萨明鉴,为什么那弱水会倒灌地府,还请示下。”

&ep;&ep;“这事是天命者进入地府一不小心闹出来。”

&ep;&ep;“天命者?”秦广王不解,再加追问:“敢问菩萨,谁是天命者?”

&ep;&ep;“五百年前,大堂玄奘法师西行求经,弘我佛大成佛法,然而五百年已过,朝代更替,北宋倾覆,南宋偏于一方,虽得一时太平,但如今也是动荡风雨飘摇,四处兵荒马乱生灵涂炭,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哀嚎遍野,神佛观世间疾苦,为普度众生得安乐,寻五百年一现世的天命者作为第二代的取经人再求真经。”

&ep;&ep;十阎王听得这天机,心中各自翻起想法来,五百年前取经,千年前便谋划,出了一个孙猴子,搅的他地府不宁,如今再行取经,又是大闹地府,难道就该他地府倒霉,第一个遭难不成?

&ep;&ep;十殿阎王心中有气,只觉得自己等就是天庭佛教的行事的垫脚石,处处受气,但是偏偏自己实力不济,奈何不了他们。

&ep;&ep;宋江王不满地府遭殃,忍不住道:“菩萨,今时不同往日,当年那猴头是我们依生死簿勾魂,这了惹了大祸,现如今,我们不曾开罪这取经人,为什么他要捣乱我地府,他这样行为,怎么做得了取经人。”

&ep;&ep;“非也,今日之祸实乃你们疏忽所致,要知那天命者非是自愿而来的地府,乃是你们渎职错勾了魂来,孟婆又不慎将其打落弱水,为求自保,他才搅了弱水,若论罪责,实是你不应该啊。”

&ep;&ep;听到菩萨言明,十阎王心头一凛,面面相觑,虽然心中有气,但是知道辩理辩不过菩萨,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ep;&ep;“此次地府遭难,虽说是天数,但亦是你们疏忽怠慢所致,望你们日后恪尽职守,万不可再行懈怠之事。”

&ep;&ep;十阎王遵命:“我们谨遵菩萨法旨。”

&ep;&ep;“杨帆,还不速速回体,更待何时?”

&ep;&ep;杨帆正被孟婆纠缠不休时,乍听见虚空一声大唤,他的身子便一轻,身不由己的飞入天际……

&ep;&ep;杨帆消失在地府之中,随后这净瓶也随之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地府中。

&ep;&ep;虽说净瓶消失了,但没人发现,这豪光最后是消失在地藏王府邸。

&ep;&ep;原来这净瓶并非是观世音菩萨法宝,而是一神秘人冒充,神秘人出现在地藏王府邸之中,笼罩一片玄青光幕之中,叫人看不清楚面容。

&ep;&ep;他一到来,谛听立马惊觉,血盆大口张开,警惕的喝道:“你是何人,藏头缩尾,算什么本事。”

&ep;&ep;神秘人冲谛听笑道:“三界中能瞒过你谛听的耳目,也算得本事了。”

&ep;&ep;谛听一听大怒,他虽然能听三界诸事,但是唯独对眼前这人的来历查不到,不禁忌惮极了。

&ep;&ep;而就在这时,一直闭目禅定的地藏王菩萨睁开了眼,对神秘人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了。”

&ep;&ep;神秘人还礼,道:“菩萨有礼了。”

&ep;&ep;地藏王客气问道:“不知施主弄出这许多波澜来所为何事。”

&ep;&ep;“哈哈,我所作所为,菩萨难道不知吗?何必明知故问。”神秘人爽朗笑道,声音震的整个山洞嗡嗡直响,惊的谛听一阵不安。

&ep;&ep;菩萨抚摸谛听头颅安抚,慈悲的脸上沉默片刻后,问道:“你来必有所求,说吧,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帮你办到。”

&ep;&ep;“天命者尚不知自己的天命所在,我需要你去人间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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