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那以后,他就开始严重晕血,也不太能听那些关于病情的事情,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做噩梦,梦到他记忆最深的血。

&ep;&ep;是他跟夏凌风一起住,对方陪他一起睡觉,安慰他的噩梦,他才慢慢好了些,不怎么做噩梦,但依旧不能见血,不能听那些让人压抑的关乎生死的病情。

&ep;&ep;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噩梦吓醒,但今天却被吓醒了,他猛然坐直在床上,心跳飞快,眼睛上好像还残留着那鲜红刺目的颜色。

&ep;&ep;不知道是不是他坐起的动作太大了,夏凌风也醒了,跟着坐起来问:“怎么,做噩梦了?”

&ep;&ep;卫译呆了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几分钟后才声音沙哑地低声说:“梦见了点从前的事情,没事你继续睡吧。”

&ep;&ep;夏凌风却没有继续睡,反倒是打开了床头灯,环着他的腰抱住他,低声问:“怎么又梦到了从前的事情?”

&ep;&ep;卫译苦笑了下:“可能是很久没梦到,特意来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