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吴家卫生环境和花草长势步入正轨,雪竹每日就更加轻松,他就更加闲。

旁人都恨得闲,唯独雪竹闲住。

毒娘翻了个白眼,搬小凳回厨房,遇上了纪明焱。

她刚想对他说,他家里人找他,便被他手里的毒蜈蚣吸引了注意力。

人当即了厨房,将毒蜈蚣放厨房的地上,将毒蜈蚣翻来覆去,从里到外,从长相到毒『性』叭叭叭品鉴了很久。

吴家旁边的纪家,回去的下人按照纪明焱说的,拿了盒瓜花生话梅等小零嘴,摆纪明渊院门,而后里头放了封信。

果多久,五爷人出现了。

……

日头渐渐西斜,外忙碌的人们归家。

大街小巷,传来各家饭菜香。

因那条毒蜈蚣的功劳,纪明焱今日有下厨的欲望,纪家晚宴菜『色』极为丰盛,且『色』香味俱。

人还到齐,菜也上齐,故而先到的人也上桌,就坐外头喝茶。

纪明喜府里,他早早就位坐。

多久,纪明渊斜跨一个蛇皮袋出现了,他了一揖:“大哥。”

纪明喜唇角含笑,和风细雨:“先坐会喝点茶,等等他们。”

纪明渊便最角落的位置坐下,而后从小蛇皮袋里抓了把瓜花生,动很轻地剥吃。

纪明喜知道五弟爱聊,也找他说话,兀自品茶。

“大哥五哥我回来了!”纪明焱蹦蹦跳跳冲了来,一看到五哥二话说就拉了条椅坐了去,亲昵地从纪明渊的蛇皮袋里抓了把小零嘴。

纪明渊:“…………”他蹙了蹙眉,但也说什么,继续剥剥到一半的花生。

纪明双、吴惟安、纪云汐人是前后脚到的。

纪明焱看到他们来,又朝纪明渊的蛇皮袋里掏了好几把零嘴,一人分了一把,并给予热情的招呼。

纪明渊:“…………”

他滴溜溜的眼睛看纪明焱掏了一把又一把,默默地把蛇皮袋给系上了。

人齐后,一家人入了座。

纪明喜端杯茶,最中间的位置坐下,和大家闲聊:“五皇殿下真乃勤政爱民,今日早朝,连圣上都当百官的面夸了五皇。”

纪明喜饭桌上,一向喜欢给弟妹们讲讲朝中趣事,纪家人也都习惯了。

几个爷反应都太大。

唯独纪云汐,她特地看了眼旁边的吴惟安。

吴惟安秀气地咬个大鸡腿,察觉到她的视线,朝她眨了眨眼睛。

五皇这事传来,纪云汐就知道是吴惟安的手笔。而且她也大概能从事后,猜出他都干了什么。

以方家夫『妇』身上的钱财引来黑淳山匪的注意,并故意让自己和黑淳山显得暧昧,惹得五皇对黑淳山匪下手。

有人能做到这一步,就已经是个军师之才了。

可吴惟安,还特地安排了一群武林人士,故意去指认五皇的人,让五皇与他皇叔互咬。

纪明焱向来关心朝中之事,他好奇问道:“五皇做了什么?”

纪明双见长兄喝汤,代为回答:“五皇剿了黑淳山的匪。”

纪明焱闻言就是一拍桌:“这黑淳山匪我知道!当初我路,他们也想抢我腰间钱袋!也打听打听我纪家六爷的名声,我的钱袋里面装得是钱啊。”

纪云汐开:“你那回装了什么?”

纪明焱嘿嘿笑了几声:“我装了一袋的飞蚁,那钱袋一被他们打开,蚂蚁飞出来了!我后头一只一只去抓回来,害我黑淳山耽误了半个月。”

想想纪明焱就气,越气就越觉得五皇错:“我先头都怎么听说这位皇,曾想,这位皇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五皇殿下人真好啊!”他由衷赞道。

把鸡腿吃得干干净净的吴惟安擦了擦嘴角,闻言也跟赞:“五皇是真的好。”

*

第二日,吴惟安休沐。

晨间刚亮久,枕边人就醒了。

纪云汐看了眼昨日又睡得离自己很近的人,从床上站,直接抬脚从他身上跨了去,而后下床,将掉地上的被捡,随意往后一丢。

吴惟安闭眼翻了个身,将被捡的被『摸』来,一边往自己身上盖,一边问道:“你最近忙什么?”

从方远的事情发生后,到现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纪云汐早出晚归,比他还忙。

晚间,他到家了,她人依旧,临睡前才回。

说来,吴惟安已经十多曾与纪云汐用晚膳,昨家宴,是这十几的头一回。

纪云汐淡淡道:“生意。”

吴惟安:“什么生意?”

纪云汐看他一眼:“你想知道?”

吴惟安很诚实:“想。”

半个时辰后,纪云汐带吴惟安一离开了吴家,来到离开泰庄远的一处商铺。

商铺前边的正门关,纪云汐和吴惟安是从后门去的。

后门一去,便是一处庭院,庭院里布满了染缸,一旁还晒布。

将近百名女工庭院间四处走动,忙忙碌碌,她们见到纪云汐来,都会恭恭敬敬喊一声:“姑娘。”

纪云汐嗯了一声,继续带吴惟安往前而去,期间经几处房间,房间宽敞,里头有绣娘们一边做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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