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下手。

再加上皇后是善茬,皇帝有很多把柄在皇后手中。

但只要有机会,皇帝一会心慈手软。

如今局面看着风平浪静,一副父慈孝的模样,可这种局面会维持很久。

给纪云汐的时间,会很多了。

但越到这种时候,越能急。

纪云汐和吴惟安跟着纪明喜刚走进太府,府里的下人们便忙上来,给一众人见了礼,熟稔地对头的纪明喜道:“侯爷,殿下在花园等您呢。前几日,殿下刚收来一幅字画,就等着侯爷您来一起品鉴。”

纪明喜也认识这宦官,两人没聊几句,便到了太花园。

太正在亲自剪花枝,听到下人禀报说清远侯来了,忙把剪递给一旁的下人,急匆匆往外走,两拨人在鹅卵石小道上遇。

纪三人忙朝太行礼。

太步伐匆匆,甩甩手,说话都带歇的:“免了免了,明喜,你怎到得这般晚,我花都要剪了!你说说你,你何时能改改你这慢悠悠的『性』!实在是让我着急!”

纪明喜一笑,慢慢回道:“殿下多等了,臣……”

他还没说完,太就看向了纪云汐:“云汐啊,我有一段时日没见你了。你怎么也多到我府上来,太妃很是想你。”

纪明喜已经习惯了,兀自闭了嘴,站在一旁四处观望花园之景。

纪云汐回道:“殿下——”

太也没等纪云汐回,看向吴惟安:“孤听说过你,你就是那探花郎罢?样的,读书人就要有你这份吃苦耐劳的『性』,你在翰林院干,干个几年让明喜给你挑个官位,以后前途然错。”

吴惟安看了眼旁边对这一幕都非常习惯的大哥和夫人,收回了眼神,恭敬微笑的听着太语速极快的教导。

初他来上京城之前,太和几位皇身世,吴惟安都有事先了解过。

太是第一个被他排除的。

首先,这太的势力太过惹眼,活脱脱的活靶。

其次,太向来有勤政爱民的名声,天下百姓都对太很是拥护。因为太确实做了很多实事。

吴惟安之前没见过太,但从这两点看来,管太是装得勤政爱民,还是真的勤政爱民,吴惟安都觉得这太是个傻的。

能活到现在怕是上天爱戴。

过,前几日见了皇后,以及这段时日和纪云汐的处,吴惟安把上天的爱戴,改成了有皇后和他夫人两位女护着。

那皇后,可是省油的灯。他夫人么,会是。

刚刚来拜访太的路上,吴惟安还问过纪云汐,太是什么样的人。

纪云汐只说了一句:“太和我兄关系很。”

那时候吴惟安没太明白是何意,现在,吴惟安明白了。

也是,能和纪大人关系的人,外在『性』就算看起来南辕北辙,但内里其实都差多。

因为正等他想说‘多谢太殿下’时,这位殿下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便对一旁的宦官道:“其他大人可都到了,到了就赶紧过去罢!”

皇帝放了一部分权,要是工部和京兆府尹的事,让太参与朝政。

此次来的几个大人,都是工部和京兆尹府的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

太一行人一进来,大人们都欲起身行礼,太挥挥手:“都坐下都坐下,杨大人,夏季清河郡一带雨量大,你那防水土坝建得如何了?”

这下,太倒是给了那杨大人说话的机会:“回殿下,此事臣已交代下去且时刻关注,请殿下放心。”

太颔首,又问了杨大人几件事,接着他又继续去问其他几位大人。

问完京兆尹府大人后,太又补了一句:“对了,年前那位心人可有线索?”

京兆尹府大人黑脸默了默:“回殿下,还没有。”

坐在一旁的纪云汐和吴惟安下意识对视了一眼。

虽然两人没有交谈,可他们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意思。

吴惟安问:‘那心人就是雪竹?’

纪云汐回:‘是的。’

吴惟安收回视线,望着位为这天下『操』碎了人,是真的勤政爱民的太,轻叹一口气。

那位心人,现在应该在开心染着布罢。

太问完后,看了看堂下众人,道:“行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明喜,走罢走罢,我带你去看看我前几日收的画。”

纪明喜慢悠悠站起来,和脚步很快但又只能慢下来等友的太,一起离开了此地。

太一走,席间的大人们均端起茶盏,各自喝了一大口。

后他们齐齐看向吴惟安。

吴惟安被看得有些害怕,缩在纪云汐身侧:“云娘,太和兄怎么就走了?”

纪云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太管这些事,这些事娘娘在管。这是太和娘娘达成的约。”

这太,和那些哥哥一样,知世间有阴暗阴暗。

早年间,太还为这事和皇后大吵一架,说他需要这些,他只想堂堂正正个太。

可之后没几日,便有人因这事死。

此事发后,太消沉了一段时间,似乎是想明白了,便和皇后谈了一场心。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谁也为难谁,大都保持自的想法,互干涉便。

他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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