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出乎纪云汐预料。

不过这五皇子和邢舒月是书中男女主,稳得住也正常。

在纪云汐的布庄生意红红火火之际,圣生辰也到了。

庆文王给皇兄过完生辰,即将离开京,回到他的封地。

在离开前一日,仪儿小郡主不从哪个下人口中听到了东蕴布庄的名号,吵着嚷着要去东蕴布庄买衣裳。

庆文王也听说过青帘姑娘的名号,他本来就欲去这东蕴布庄走动走动。

可庆文王惧内,生怕这事传到王妃的耳里,回去后吃不了兜着走,一直都没敢去。

这下女儿提起,正中他下怀,父女俩一拍即合。

东蕴布庄的伙计,都是纪云汐精挑细选的人。

再加这月来,伙计们都见识了京城各家权贵,看到庆文王来,也很稳得住,恭恭敬敬行了礼,请人迎了两位去。

庆文王拉着女儿的手,已经听见了三楼传来的女。

那女音『色』极好,一听便是乘。而且青帘姑娘不止一副好嗓音,据说更一副好容颜。

庆文王心头勾得极痒,催着女儿道:“仪儿走,我们快去三楼。爹爹给你和你大姐姐你娘亲挑好看的衣裳。”

仪儿蹦蹦跳跳的:“好啊好啊!”

可到二楼,仪儿一见鱼跃公子,就不走了。

庆文王爱财好『色』,他的女儿,和他一脉相承。

八岁的小姑娘,不懂男女之情,但她从小就喜欢得好看的哥哥姐姐。

她即死死拉着她爹的手:“爹爹,先给你和大哥哥买!”

这丫头爱和她娘亲告状,庆文王只能哄:“仪儿啊,先给你买!爹爹和你大哥哥衣服多着呢,不急啊不急。”他比较急着见传说中的青帘姑娘。

“不行!就要给你们先买!”仪儿甩开庆文王的手,一屁..股坐地就哭着闹着不肯起来了。

这一哭二闹三吊的本事,也和她娘亲一脉相承。

肚子又圆又大的庆文王毫无办法,只能着女儿。

仪儿即就蹭到了鱼跃公子旁边,仰着头眨巴着大睛盯着,一向嗓音又尖又亮吵得五皇子府里下人头疼一个月的她,音软了下来,糯糯的:“我、我要给爹爹大哥哥买衣服!”

鱼跃公子看了父女俩一,道这二位是不缺银两的,即态度很好地哄着小丫头。

东蕴布庄的衣裳都是订制的,鱼跃给两人讲述各匹面料。

他每讲一匹,仪儿小手一挥,十分气派地就说买。

庆文王也不缺这点买衣裳的钱,他心不在焉的跟着,见女儿哄得很听话,他让属下看着,自己偷偷『摸』『摸』去了三楼。

青帘姑娘从庆文王踏进布庄的门,便道了。

见此,她迎了过来,带着庆文王看布。

庆文王晕乎乎的看着她的脸,听着她的话,青帘每说完一匹布,都眉目含情地看着他,庆文王便晕乎乎地说买。

最终,庆文王父女俩走出东蕴布庄,订了庆文王府三年都穿不完的衣裳。

回去后,庆文王妃大怒,庆文王府鸡飞狗跳了好几日。

庆文王妃吵着说要退,都庆文王和仪儿赶紧拦了下来。

父女俩的想法也是一脉相承,这衣服退了,他们的脸往哪搁?以后再去京,如何脸再去东蕴布庄见鱼跃和青帘啊?

后头,订的衣裳送到庆文王府,庆文王妃见衣裳确实值这个价,而且颜『色』款式都比封地要,要好看数倍。

庆文王妃便再也不提这事了,忙着日日穿着衣出门,和她的那些‘闺中密友’小聚显摆。

庆文王府的事,乃是后话。

总之,类似的事情,层出不穷地在东蕴布庄发生。

鱼跃和青帘先头混迹欢乐场,和贵客打交道都是一把好手。两人都格外分寸,他们会根据每一位贵客的家世,卖出一定量的衣裳,绝不会让这个程度太过。

庆文王钱,且即将离开京城回到封地,自然要好好宰一笔狠的。

故而这一月来,纪云汐的布庄非但没亏损,反而因东蕴卖出的那些贵衣,小回本。

可兴乐布庄,完相反。

庆文王走后第二日,邢舒月便去了五皇子府。

前头,庆文王在,几乎日日夜夜盯着五皇子,五皇子哪,他这个皇叔也跟着哪。

邢舒月根本没机会和五皇子碰面。

邢舒月在五皇子府待了半辰,出来后没多久,便去了松坊。

坊里一颗大榆树,榆树旁住了户人家。

那户人家的女主人,今年二十五,嫌贫爱富,最爱光鲜艳丽的衣裳。

而男主人,『性』格冲动易怒。

年,女主人在她的兴乐布庄花重金买了件衣裳,事后男主人和婆婆便来布庄闹了。

自然,此事很快就邢舒月摆平。

此后两年,女主人稍收敛。

不过近日,邢舒月想起了这两人。

她低身旁人耳语了几句。

身旁人领命而去。

*

钱宜秀是街坊里最会打扮最会花钱的『妇』人。

家里婆婆很早就看她不顺,想儿子休妻。但媳『妇』漂亮,儿子说什么都不肯。

两年前,钱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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