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二人各打二十大板,关一阵子再说罢。”

&ep;&ep;“陛下!?”刘桐柄一脸不可置信,“臣犯了什么罪?”

&ep;&ep;魏堇歆不语,只道:“以后刘大人就知道了。”

&ep;&ep;一旁的古婉清则是隐忍不语。

&ep;&ep;一顿板子打下来,刘桐柄疼得哇哇大叫,躺在监牢里面直吆喝,反观古婉清,沉着脸一言不发,一直强忍着,倒也算是个女人了。

&ep;&ep;只是她双目幽深,仿佛凝着一股怨气。

&ep;&ep;“哼!”刘桐柄吆喝之余还不忘出言嘲讽,“倒霉,真是倒霉!你想必与那个什么祆教有关,鬼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既然拿活人祭司,必为邪物!沾上你真是倒霉透顶!”

&ep;&ep;古婉清怨毒的目光看了过来,顷刻间刘桐柄忽然觉得心头一虚。

&ep;&ep;然而她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刘桐柄一眼,低声嘲讽:“你这种货色也配与我相提并论?我真是迷了心窍......”

&ep;&ep;她咕咕哝哝的,刘桐柄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因为那一眼,刘桐柄没再敢对古婉清冷嘲热讽。

&ep;&ep;她总觉得这个古家小儿,怪怪的。

&ep;&ep;仅仅一日,刘桐柄和古婉清就被放了出来。

&ep;&ep;只是她们很快被蒙着眼押送往另一个地方,两人都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只是安静得诡异,可又不是寂静无声,而是似乎能依稀听见许多人的呼吸,这些人的呼吸声,都围在她们耳畔。

&ep;&ep;刘桐柄害怕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ep;&ep;随着她话音一落,指尖便跟着一痛,没过多久,周围便响起了接二连三的惊异声。

&ep;&ep;接着被伏的二人眼前一亮,蒙眼布便被拿去了,二人面前各有一只深色器皿,里面盛着不知为何物的红色液体,然后刘桐柄与古婉清便发现自己的手指尖被人割了一刀。

&ep;&ep;“竟然是她!”

&ep;&ep;“不可思议......”

&ep;&ep;古婉清环视周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眼神各异,只是所有人的眼神都谈不上是善。

&ep;&ep;什么东西?怎么回事?

&ep;&ep;她们所在的地方是一片砖石修成的空地,不远处有个高耸起的东西,像极了祭台。

&ep;&ep;而在高出,魏堇歆正襟危坐俯视着古婉清,问她:“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ep;&ep;古婉清根本不明所以,但也隐约觉出魏堇歆的杀气,她道:“你在说什么?”

&ep;&ep;方才执刀之人便是文莺,文莺开口解释:“方才让你二人滴血入内的乃是司天监特制之物,谁是灾星,谁的血便会与之相融。”

&ep;&ep;古婉清瞬间皱起眉头。

&ep;&ep;“而与之相融的,便是你古婉清的血。”

&ep;&ep;“这不可能!”古婉清出声驳斥,“有人要害我!你们谁要害我!”

&ep;&ep;说罢,她将阴冷的目光转向眼神戏谑的魏堇歆。

&ep;&ep;是她!

&ep;&ep;但是她很快敛起神色,原地跪了下来,可怜巴巴道:“陛下,微臣不知道什么荧惑转世,微臣绝不是!”

&ep;&ep;魏堇歆弯眸不语,文莺出声道:“古婉清,方才这里,没有人提过荧惑转世四个字。”

&ep;&ep;古婉清脸色一变,“那是因为之前酆都传闻极盛,说宋云修乃荧惑转世的灾星!众人皆知!你们凭什么怀疑是我?是有人害我!有人害我!”

&ep;&ep;忽地,她转向古莲,眼泪瞬间流出:“娘!您难道就这样看着你的女儿被污蔑吗?”

&ep;&ep;古莲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ep;&ep;她不知道,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因为一些异常、一些怀疑,她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去死吗?

&ep;&ep;不及古莲开口,魏堇歆便道:“你既说有人害你,不知是怎么个害法?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ep;&ep;古婉清飞速扫了眼那两个容器,道:“一定是我的那蛊有问题!无论放谁的血进去都会与之相融!一定是如此!”

&ep;&ep;说罢,她飞速抓过身边的刘桐柄,仿佛验证给所有人看一般,又割下她的一滴血,滴在她的那个器皿之中。

&ep;&ep;然而,刘桐柄的那滴血始终浮在表层,未能相融。

&ep;&ep;古婉清面色白了白,手上劲道一松,便是刘桐柄换之,再度割破古婉清的手滴在了另一个器皿中。

&ep;&ep;众目睽睽之下,古婉清的那滴血又与那些相融起来。

&ep;&ep;“大家都看到了!此人便是荧惑转世之人无疑!”

&ep;&ep;“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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