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可我却忍受不了这样的黑暗,继续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去找我二哥他们吗?”

“这么盲目的去找很危险,咱们没有照明的东西,在墓里找人和找死没什么区别,一不小心就会碰到机关。”

“那你的意思是先找照明的东西?”

只听白沙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他不知道从哪儿突然掏出一个打火机,在黑暗中短暂的亮了几秒,随后又熄灭。

我诧异道:“你不会是想拿这个打火机去找手电筒和你丢的那只冷烟火吧?”

“那不然呢?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顿时哑口无言,此刻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没有照明的东西,就靠着我们这样在墓里横冲直撞,下辈子都不一定走的出去。

白沙又给了我一个打火机,我惊讶他身上居然带了这么多打火机。

白沙很平淡的告诉我,他看到了我们之前炸甲尸的墓道,他从那几个死掉了的伙计身上,顺走了可以用的物资。

接下来不知道多长的时间里,我和白沙两人就用打火机,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搜寻着他丢掉的那只手电筒。

因为没有表,根本没办法得知我们到底找了多久的手电筒,我有些头昏眼花,肚子也饿的不行。

我问白沙我们下斗多长时间了,白沙很久才回了我一声:“两天,这会儿应该是第二天晚上。”

我咋舌,我一直以为我们也就下斗了不到一天,没想到居然过去了这么久,这意味着我将近整整两天没休息!

先前不知道时间,也没有感觉到到疲惫,听白沙这么一说,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反倒一下子有了疲惫的感觉,一阵困意袭来。

“要不咱们歇会儿吧,我困。”

“我之前睡过了,你要是困你先睡吧,我继续找....找不到手电筒,这辈子也别想出去了。”

我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躺下,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爷和我爸,告诉我快点从墓里出去,这个墓是凶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梦中,我询问他们要怎么出去,可是他们一直重复着再不走就来不及这句话。

直到我猛然醒来,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可身边已经没有了时不时亮一下的打火机光亮。

我喊了一声白沙,可没有人回应我,原本还有些困意的我瞬间清醒了。

“卧槽,白沙那货不会把我丢下了?”

我急忙站起来,胸口疼的我差点晕过去,又咳出了几口血,我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被镇墓兽那一击打在胸口上直接挂了,我一直这么咳血肯定是受了内伤。

想到这里,我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到白沙。

好在我又喊了几声,在我左手边大约二十几米的位置,传来了白沙的回应声。

我连忙走过去,问白沙找到手电筒了吗,白沙嗯了一声,随后道:“找是找到了,但是已经坏了,可能之前镇墓兽来过这里,踩碎了。”

我心生绝望,这唯一能找到的光源现在也坏掉了,难不成我们要永远待在这无尽黑暗中,直到饿死?

“算了,现在只能摸黑去找你二哥他们了,这墓里好像有东西被放出来了.....你闻,有没有发现空气中有你之前睡觉前没有的味道?”

我用力嗅了嗅,的确发现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酸涩味,酸涩里还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对于这样的味道我不明所以,这个味道代表着什么呢?

“你没下过墓,自然没闻过这种味道,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其实,很多老练的土夫子也没闻过,因为闻过这个味道的人,基本不会活着走出墓。”

我吓了一跳,问他什么意思,白沙只是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血尸。”

所谓血尸,就是尸体尸变后的产物,但又有所不同。普通尸变后的尸体被土夫子们称为粽子,而血尸则是更加凶险的粽子。

据我爷说,被血尸碰到,浑身上下就会开始腐烂。

我吞了口口水,就在我问白沙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我们正前方传来了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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