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问。
&ep;&ep;“我是沈先生的管家,是他把你背回来的,昨晚你烧得可真吓人,哎呦,我可劲儿喂了你好些药,周医生开的那些药也真是难喝,难为你了。”吴嫂子说。
&ep;&ep;“哦,是你喂的啊,昨晚也是你睡这儿的吗?”
&ep;&ep;“对啊,你还直喊‘妈妈’呢,好孩子,生病了就想妈妈。”吴嫂子又说,把衣服折好,“这件衣服,拿过来洗时可是满身泥。”
&ep;&ep;“哦,谢谢你了,沈先生呢?”
&ep;&ep;“一早就过去开会了,还不忘叮嘱我让你把药喝完了再走。”吴嫂子暧昧笑笑,突然一拍脑袋,“哦,我去看看药煎好没有,你先洗漱。”
&ep;&ep;吴嫂一走出去就拉起门外人的手,“谢晴,你要我说的我可都说了。你说你自己的孩子怎么不敢去认呢。”
&ep;&ep;谢晴摸了摸脸上丑陋的伤疤,“我这个样子,怕吓着孩子。”
&ep;&ep;“儿不嫌母丑!你这样子怎么啦?啊?你知道她有多想你!”吴嫂压低声音,气急败坏。
&ep;&ep;“我都死了五年了,死了就死了吧。”谢晴推开她的手,流着泪走远了。
&ep;&ep;吴嫂叹了口气去看药,发现昨晚没走的周医生在偷吃早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