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日放学晚归时,余轻清堵在了端丰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端丰姐姐,妹妹在此处等了你有些时辰了。姐姐好似很忙呀。”余轻清从一处假山后出来看着原端丰道。

原端丰在这时见到余轻清惊讶道:“余三妹妹?”

“是我。”

“你是在等我?有事?”

“当然,大事。”

“那妹妹但说无妨,我听着。”

余轻清看着她咬文嚼字道:“我想让姐姐把和儒执书一同上京都的机会让给妹妹,不知妹妹能否如愿呢?”

原端丰谈谈道:“这是儒执书的决定,妹妹想要可自行去和执书说明。”

“那多没意思埃我要你让给我。”余轻清抓着原端丰的手道。

“为何?”原端丰不解地看着余轻清道。

“因为我想去,所以你就得让着我。”

原端丰见今天的余轻清变得和往日的不同,有些诧异道:“为何?妹妹这是怎么了?”

“我很好呀。”余轻清摸了摸原端丰的衣衫道。

“那你为何......”

“够了!你除了这两字之外就没有别的词了吗?”

原端丰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余轻清会是这个反应,本就不擅于争执的她这会只想快点回家,便道:“妹妹想要和执书一起上京都的话,就自行前去向执书申述说明原由。总之,此事我做不得主。”

说完就要走,又被余轻清给拉了回来。

余轻清揣着她道:“我不,我要你现在就去找执书,就说‘你家中有事,不便前往,让余家余轻清代替你去’如何?”

原端丰道:“余三妹妹!?你怎能如此!执书往日教的礼法你都听哪去了?放开我。”

“没有你时我的礼法还是好的。”说这话时余轻清的手也多加了几分力。

“放开我家小姐。”原端丰的一名贴身女使道。

说完就上手扒拉起了俩人相连着的手,水影苗木见状也加入了拉扯的队伍中。

几人就在原地极限拉扯了起来。

原端丰见她这般如此,有些不知所错起来,“余三妹妹,你还讲不讲道理。”

余轻清也不怕,“我余轻清就是道理,你今天不去找执书,那你就别想回家了。”

俩人因此发生了争执。

碰巧里家小姐里木木经过看到。

“你们在......别打了,别打了。”里木木边跑边喊。

几人被分开后余轻清才反应过来,有人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余轻清解释道:“我们......只不过是玩闹。”

里木木匪夷所思道:“玩闹?!我刚刚都看见了。”

余轻清破罐子破摔道:“那又怎样?”

里木木手指着她道:“你这人......”

“别管她了,我们走吧。”原端丰拉住了里木木指着余轻清的手道。

就这样,几人闹得不欢而撒。

再见时已是一周后。

在原端丰回来后,课堂里就多了许多的‘不小心’。

“哎呀!端丰姐姐你没事吧?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磨的墨。你们家的墨就是好用,我只是稍稍用点力墨黑就如此浓郁了,本来想给姐姐瞧瞧的,都怪我太不小心了。你这文章可能又要从新写了,你不会怪我吧?”

“姐姐你今天的衣衫真好看,不过,你这衣领的线条好像掉了,你看,是吧,我没骗你吧?”

“端丰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走得好好的怎么就摔了呢?来来来,我扶你起来。”

“呀!是端丰姐姐,你怎么从哪过来了?我本来是想打那只老鼠的,不巧,竟扔到姐姐身上了。妹妹在这向姐姐赔礼了,还望姐姐不要见怪。真是不好意思了,端丰姐姐向来是最友好最温柔最善良的好好人儿了,是不会怪妹妹的,对吗?”

......

直到有一天,儒执书在讲课,原家小姐原端丰,突然倒地、口吐鲜血、全身抽搐、满头是汗,那些小姐少爷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各个都吓得跑到教堂未尾挤成一团。

余轻清呆呆地坐在原位上,吓得脸色都白了,直定定的看着原端丰。这个世界好像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只看得见人群的暴动、儒执书和里家小姐以及各个女使与几名少年的慌乱。

几人把她扶起后,原端丰口吐血沫直直地看着余轻清,一停一顿一字一句沙哑道:“......是......你......”

在场的几人都震惊住了,纷纷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看向余轻清。

余轻清看着口吐血沫原端丰喃喃自语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儒执书这才惊动了两家,在争吵不休中儒执书迫于压力只好将原主劝退。

原家见是在儒执书的地盘不好闹事,不能为自己女儿取得一个公道,待到回家后原家几行人人手一根木板,浩浩荡荡地就找上余府的门。

说是让余策把原主余轻清交出来,否则两家就此翻脸。

余策就两字儿,“不交。”

都是爱女,都是骨肉,谁也不想自己孩子受伤受难,余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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