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道过歉了。”
很细长的一道伤口,已经涂过药,但比较深,所以她今天手没沾水,只让老公一个人在大木桶里折腾豆子。
七原武瞧了一眼伤口,没继续追问,反而笑道:“不沾水是对的,这种伤口好的慢,要多加注意,不然会留疤。”
随后他们就告辞离开,而等从山田家出来,奥野泰治又觉得差不多了,得到的消息大同小异,应该可以向上汇报,但没忘了七原武,直接望向他,看他有什么发现。
清见琉璃也没多少耐心了,皱着眉毛紧紧盯着他,示意他有屁快放,别再藏着掖着。
七原武倒也没再卖关子,笑道:“有人在撒谎。”
奥野泰治和日高司异口同声道:“七原同学的灵觉果然被触动了吗?”
清见琉璃知道他的底细,根本不信他有狗屁的灵觉,但对他的判断已经很信服了,惊讶道:“谁在撒谎?”
七原武先是冲奥野和日高笑了笑,对清见琉璃吩咐道:“单说没有用,还需要证明,你去给我买速写本和铅笔。”
“我们去吧!”奥野泰治和日高司连理由都没问就分头找便利店去了,看样子七原武已经在他们心里建立了非常不错的可信度。
清见琉璃等两个人离开后,不满道:“到底谁在撒谎,你发现了什么问题?我们现在是搭档,你应该告诉我!”
七原武笑而不语,清见琉璃木着脸直接道:“记帐!”
七原武这才笑道:“你没觉得奇怪吗?凶手很猖狂嘛,在行凶之前,竟然在受害人家门前公然转来转去,好像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一样,但行完凶后,竟然能奇迹一般把现场清理的一点痕迹也没留,差点就让目击者真成了撒酒疯,心思极其细腻,这符合逻辑吗?”
清见琉璃恍然又不服道:“诶,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不太符合逻辑,但也许他的同伴比较细心,他比较没脑子这也说不定。”
“不止这一点奇怪。”七原武回头望向滨野、平川两家,“我最初觉得有点古怪,是因为滨野老夫妇和平川三个人提供的证词相似性太高了,人和人关注点从来不同,描述一个人不可能关注点这么相像,而现在则是三家了,百分百不可能。”
“关注点?”
“对,他们就算描述有点差异,但都提到了脸型、眉毛、发型、身高、衣着,却没一个人提到眼睛、嘴巴或是别的特征,这不正常。”
“也许……也许只是嫌疑人就那些地方特征明显,让人印象深刻也说不定。”
七原武笑道:“科学实验证明过,就算一个人从几十名检察官、律师、法官、记者和警察面前跑过,那群专业人士在描述那个人时也不会关注点如此雷同,所以他们之前百分百串过供,但他们又偏偏表现的是在警方询问时才想起这个人,那说明什么?”
清见琉璃怔了片刻,突然瞪大了眼睛,吃惊道:“难道他们在演戏,其实根本没有那个方形脸扫帚眉,他们在故意误导警方调查?”
“目前来看,只有这一种解释了。”七原武转头打量着这个和谐宁静的小町区,微笑道,“一群没犯过罪的人,能想出这种主意来误导警方调查还算不错,但没什么反搜查经验,撒谎水平不太行。”
这确实是一帮新手,水平也就糊弄一下清见琉璃这样的小笨蛋,但偏偏遇到了他,那不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营前耍大刀,孔子身边读孝经吗?
没办法,算他们运气不好,他也就只好教教他们做人了。
嗯,教完这帮新手做人,他就再教清见琉璃怎么做个好邻居,这麻烦精敢破坏他的悠闲假日,把他气得不清,必须付出代价!
清见琉璃有点被他说服了,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如此,马上心中一惊,忍不住道:“那有没有可能他们就是凶手?”
不过刚说完她就犹豫起来,起码滨野老夫妇该不是,他们太老了,行动都不便,把一个年轻男子绑起来拷打,完没可能。
平川老头也不像,八十多岁就算身体还健康,也很难制服一个年轻人。
山田夫妇倒有能力,但看气质也不太像杀人犯……
果然,七原武伸了一个懒腰,很无所谓地说道:“不知道,也许他们只是在包庇凶手,但没什么关系,只要继续问下去,找出所有撒谎的人,凶手就在里面,到时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招出来。”
这主意靠谱,清见琉璃马上好奇问道:“那你要纸笔是想干什么,是想证明他们撒谎吗?怎么证明……”
她话还没说完,奥野泰治和日高司已经买回了速写本和铅笔,而七原武抄起本子笔就画了两张速写画像,画功十分了得,虽谈不到艺术性,但却十分写实,就像是打印出来的一样。
等画完后,清见琉璃恍然大悟,明白了七原武的用意了,而奥野泰治和日高司也一脸若有所思。
七原武合好本子,笑道:“好了,我们去下一家。”
这时所有人都没了意见,他们又一起去了山田家隔壁,这里住着一对姓古贺的夫妇,但只有男主人古贺胜出面接待他们。
流程相同,奥野警官问话,而古贺胜的回答大同小异,同样隐约记得最近在町区见到过一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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