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不是刚才累到了?”男人的声音上扬,染着笑意。

&ep;&ep;柔弱的少女点点头,“是的少帅,为了协助您的公务,我才不得已扮成凶狠的样子,希望您不要见怪。”

&ep;&ep;“不见怪,去休息吧。”少帅大方又和气。

&ep;&ep;挽挽自从做到那个梦之后,为了不让自己变成觊觎姐夫的坏人,尽量不去看少帅那张十分好看的俊脸。

&ep;&ep;哎……

&ep;&ep;全世界的人都和她一样有节操的话,世界多么和谐。

&ep;&ep;一天后,挽挽在吃饭。

&ep;&ep;“死了?”

&ep;&ep;惊讶的少女放下筷子,“不是说供出来就让他们活着吗?”

&ep;&ep;“是供出来了,少帅也说把他们送去苦力劳改场,留一命。”

&ep;&ep;“那为什么死了?”

&ep;&ep;来人为难地看两了挽挽一眼,“这件事情说起来,和小姐您有关系。”

&ep;&ep;“没有,我没碰他们。”挽挽匆匆挥着小嫩手。

&ep;&ep;“事情是这样的。他们本来受刑罚,身体多处时破裂的伤口,那个米田共……流到他们的伤口上,化脓发炎后细菌感染了……供出来之后还没有一个小时就去了。”

&ep;&ep;挽挽:……

&ep;&ep;他们被米田共给毒死了……

&ep;&ep;来人没有告诉挽挽的是,事实上,曾副官死前,在牢里苍凉大吼,像首凄凉的绝句。

&ep;&ep;苏挽挽!

&ep;&ep;你在米田共里下毒!

&ep;&ep;你……

&ep;&ep;坑我……!

&ep;&ep;然后就断气了。

&ep;&ep;说起来,也的确算是被挽挽个坑了。

&ep;&ep;不过这家伙本来就是个战斗力彪悍的坑。

&ep;&ep;挽挽想了一下,给自己花了一分钟的时间做心理疏导,然后就将这件事情毫无芥蒂地抛之脑后了。

&ep;&ep;还有两天就是元宵节,届时帅府又有宴会。

&ep;&ep;挽挽的桌子上放了一条尤其华美的晚礼服。

&ep;&ep;“给我的?”

&ep;&ep;大管家点点头,“是少帅亲自挑选的,说咱们挽挽小姐穿着最合适不过了。”

&ep;&ep;这个大管家说话永远都这么夸张。

&ep;&ep;以前说少帅每天都关心挽挽的手伤,现在又说少帅亲自挑选裙子,怎么可能……

&ep;&ep;“那您先试穿着,我先走了?”

&ep;&ep;大牛出去送管家。

&ep;&ep;挽挽虽然虎,但也是个喜欢漂亮衣服的正常女孩子。

&ep;&ep;这点虽然平时几乎看不出来。

&ep;&ep;“哇,小姐,这也太漂亮了吧!”

&ep;&ep;大牛看傻眼了。

&ep;&ep;这个时代的衣服,基本都是比较宽大的,就连裙子也是宽松垂顺居多。

&ep;&ep;而少帅送来的这条裙子,仿佛是一寸一寸在挽挽身上亲自量出来的一样,每一寸布料都贴着肌肤。

&ep;&ep;正红色的裙子,完美的剪裁,将少女的白皙的皮肤衬托到极致。

&ep;&ep;挽挽脱下来,奇怪地看着这条裙子。

&ep;&ep;做裙子的人就好像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肤一样细致。

&ep;&ep;管家回到主院。

&ep;&ep;少帅是丹青高手。

&ep;&ep;此时正在书房里画国画。

&ep;&ep;今日公休在家的年轻男人,褪去了军装,上身白衬衫,下身浅灰色西装裤。

&ep;&ep;看着居家又没有棱角。

&ep;&ep;但上位者的凌厉却蕴藏在举手投足之间。

&ep;&ep;如厚冰下涌动的暗流。

&ep;&ep;“送到了?”

&ep;&ep;男人漫不经心地修饰着基本完成的画作,换了一只更细的笔,沾上了红色。

&ep;&ep;他弯下腰,胳膊肘支撑着桌子,黑色细框眼镜的镜片发光,老管家看不见他的神情。

&ep;&ep;男人换了动作弯下腰来后,衬衫下腹部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看起来更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豹。

&ep;&ep;男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图画,如同流连于梦中美人细腻柔嫩的肌肤。

&ep;&ep;如果不是知道桌子上只有一张纸,会让人误以为画中的女子成了惑人的妖精,以美色勾缠住了男人的手。

&ep;&ep;只不过真的有妖精的话,面对这样的男人,谁勾引谁就很难说了。

&ep;&ep;年轻男人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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