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唉,这说起来都是债啊。

&ep;&ep;但是,她目光一闪,望了望田坎那边隐隐能看见的人影,有些迟疑道:“这会不会不太合适,我家闺女看样子可是比这知青娃子大了好几岁的样子......”

&ep;&ep;“哎呀,这有啥子问题,大几岁才好,老话不是讲了吗,女大三抱金砖!”

&ep;&ep;“就是就是,多好哇,你家闺女不是在县城里面念书吗?这知青娃子也是从城里面来的,看样子也是学问多,跟着你家闺女有话聊!”

&ep;&ep;她们俩是谈笑,这话也就是那么的随口一说,

&ep;&ep;但是于金梅显然没有说笑,她陷入了沉思,

&ep;&ep;这件事儿在她看来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可行.....

&ep;&ep;贺之朝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做了谈资,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又躬下身子继续手上的动作,现在他脱离了书本是彻底的了解到劳动的辛苦了。

&ep;&ep;饶是个身体健康的大男人也是有些受不住这些高强度的劳作,别看这就是简单的拔草工作,一整天下来也得腰椎酸疼,双手起泡。

&ep;&ep;他得了指点还好,就是稍微累了点儿,至少不用被晒得头昏眼花满身是汗。

&ep;&ep;那些还在太阳底下没有遮阴的人就更是艰难了。

&ep;&ep;这不,陆军通红着脸,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ep;&ep;“呼呼呼,之朝,还是你这儿舒服啊。”陆军瘫坐在树荫下大喘气。

&ep;&ep;汗水混着他脸上的土屑大颗大颗的滑落,狼狈极了。

&ep;&ep;“......你这是背完秧苗又去秧田里玩了泥巴?”

&ep;&ep;“开什么玩笑,我哪儿有闲心去玩泥巴啊,我这是去背秧苗上坡的时候滑了脚。不过你说也真是奇怪了,这么大的太阳,下洼那小道上竟然还有一块儿是湿的,而且还就那么巧就让我给踩到了,真是邪了门儿了!”陆军骂骂咧咧的支棱起腿抖了抖裤管。

&ep;&ep;这太阳实在大,从下洼走到南坡,原本全是稀泥的裤管已经晒得结块了,一经抖动,“哗啦啦”的散成碎块儿全落到了地上。

&ep;&ep;陆军又转身拍了拍屁股、腰肘上的土块儿,转了个圈儿,“之朝,你给看看有没有拍干净?”

&ep;&ep;贺之朝上下扫描了一遍,最后有些不忍直视,

&ep;&ep;他这形象实在是太过糟糕了,混像是在田里滚过一圈儿。

&ep;&ep;“...嗯...”这让他怎么说呢,感觉浑身都是泥渣滓。

&ep;&ep;“你先把头发拍拍吧。”贺之朝指着最显眼的头发说道。

&ep;&ep;陆军闻言,弯下腰低着头对着头发就是一阵狂抓,“我去!怎么头发上都有?不就只是坐到了稀泥田里,又不是躺下了。”

&ep;&ep;原来还真是在田里滚过了啊!

&ep;&ep;贺之朝对他这一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发现的事儿有些好奇了。

&ep;&ep;“你坐下了?那背上背着的秧苗没被你压断?”贺之朝问道。

&ep;&ep;陆军表情有些奇怪,有些骄傲又有些尴尬。

&ep;&ep;“那倒没有,当场就种好了。”

&ep;&ep;“???种好了!”那秧苗不是要背着去晒谷场那边的田里种?

&ep;&ep;忽的,贺之朝想到了什么,

&ep;&ep;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场种好了?抛物线!”

&ep;&ep;他这摔倒的动作绝对够大啊!

&ep;&ep;陆军:“......”能不提这事儿吗!

&ep;&ep;别看他长得不高力气不大,但是够灵活,在摔倒的一瞬间,他七扭八拽的当场给人表演了一场扭秧歌儿。

&ep;&ep;可是他再努力也扭不过地心引力,于是华丽丽的来了个后空翻从坡上一脸懵逼的摔坐到了坡下的秧田里。

&ep;&ep;幸亏....

&ep;&ep;“幸亏那秧田被灌了水,摔倒了也不疼。”贺之朝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ep;&ep;“但是丢脸啊!”当时好多人都看着的呢,

&ep;&ep;虽然他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被人看到他浑身是泥的坐在秧田里的傻帽样子啊。

&ep;&ep;要是周围没人,他最多就是骂几声,然后拍拍屁股就起来了。

&ep;&ep;但是偏偏那么多人还一个劲儿的笑,

&ep;&ep;好吧,他也知道大多数人都是不带恶意的单纯的笑。

&ep;&ep;但他一个年轻大小伙儿还是受不了哇。

&ep;&ep;于是在众人的笑声里,他背起背篓就跑了。

&ep;&ep;哟,合着他这脸上的红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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