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身边相助,大哥也好早日完成任务,找住真凶,为死去的两个伙计报仇雪恨!”

&ep;&ep;花千舞垂眸,仔细思量,这云逸尘说的话有些道理,可是这医馆她已经开了一年多,若真是关门,她心下还是有些不舍!

&ep;&ep;不过,换个地方,换换心情也是不错!

&ep;&ep;两国交战,他父亲花万山作为西苍国大将军必定要远赴边关迎战!

&ep;&ep;她自小听得马革裹尸还的事情太多了,不希望再有同样事情发生!

&ep;&ep;无论是他的父亲,还是普通的士兵!

&ep;&ep;花千舞想到这,抬眸看着云逸尘,坚定说道:“好,就依云大哥所言,我和平儿跟你去北溟!”

&ep;&ep;云逸尘心中高兴万分,他说的那些理由是不假,可,最大的原因是——他不愿与花千舞再次分离!

&ep;&ep;两日后的一个早晨,三人乘了一辆华丽的马车离开郦州城!

&ep;&ep;花千舞和绿柳也终于穿上了女装!

&ep;&ep;只是名称依旧是没有换!

&ep;&ep;云逸尘给花千舞重又起了个名字——元舞!

&ep;&ep;平儿依旧是平儿!

&ep;&ep;马车沿着大道一路疾驶,很快过了西苍国边境,进了北溟国的领地!

&ep;&ep;行了大约一里处,前方就冲过来十余骑!

&ep;&ep;车夫缓缓将马车驶向路边,想着让道,让这十余骑过去!

&ep;&ep;转瞬间,这十余骑冲到马车面前,马车不得已停了下来!

&ep;&ep;花千舞暗道不妙,不会是这么倒霉就遇见了魏源和他的那些手下了吧!

&ep;&ep;不过,躲是躲不过的!

&ep;&ep;幸亏是她和绿柳今日换了女装,就算是遇见,也未必会认得出来!

&ep;&ep;花千舞示意绿柳和云逸尘二人噤声,抬手就撩开马车紫色帷帘,轻斥道:“师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马车怎么停了下来?”

&ep;&ep;马车夫还没有回答,就听得一个骄横的声音道:“马车里究竟是何人?例行搜查!”

&ep;&ep;花千舞蹙眉,从马车上下来,对着马车前方为首之人柔声道:“这位军爷,小女子的相公身染重病,赶着去凉州城治病!您要搜查,请便!”

&ep;&ep;这为首之人一挥手,就有两位兵士飞身下马,走到马车前,抬手撩开马车帷帘,向里面看了去!

&ep;&ep;云逸尘有气无力的坐在马车上,身上盖着一件花千舞的月白色衣衫,他微眯着眼,适时的咳嗽了几声!

&ep;&ep;绿柳忙着替云逸尘捶背,一脸担忧!

&ep;&ep;两位军爷还想着进一步上前查探,绿柳说道:“我家少爷染了风寒,这几日咳得愈发厉害,二位军爷若是不怕传染,上前看看,也好回去复命!”

&ep;&ep;两位兵士面面相觑,云逸尘又紧着咳喘了一阵,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就要憋过气去!

&ep;&ep;最后,两位兵士并没有上马车,折回身对那为首之人说道:“没错,里面的确是有一位病人,另外还有一个丫鬟照顾着!”

&ep;&ep;花千舞提着的心微微放了下来!

&ep;&ep;出门在外,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ep;&ep;这伙人走后,花千舞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向北,继续行驶!

&ep;&ep;午时,云逸尘一行人到了凉州城!

&ep;&ep;凉州是北溟国的军事重地!

&ep;&ep;霍连城的军营就驻扎在这里。

&ep;&ep;行了半日,他们早已是饥肠辘辘,寻了一家还算干净的酒馆,他们一行三人走了进去!

&ep;&ep;送他们来此的马车夫,早就接了银子返回郦州城!

&ep;&ep;酒馆不大,楼上的雅间早已客满,三人也不计较,在楼下里找了个僻静地方坐了下去!

&ep;&ep;云逸尘点了满满一桌子美味佳肴,三人美美地吃了起来!

&ep;&ep;绿柳边吃边笑着说:“跟着云大哥,吃穿不用愁,天天都是好日子!”

&ep;&ep;云逸尘邪肆笑道:“即是如此,云大哥就娶了你家小姐,你以后,不就能天天都跟着云大哥了!”

&ep;&ep;花千舞饮了一小杯酒,轻斥道:“做梦了吧你,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ep;&ep;云逸尘夹了一只鸡腿放入花千舞面前的碗里,厚脸皮道:“刚才在路上,你可是说过我是你家相公的,绿柳是证人,你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ep;&ep;花千舞气闷,没好气的嗔了一句:“我是以大局为重,偶尔牺牲一下自己,说些损己利人的话,在所难免!”

&ep;&ep;损己利人!

&ep;&ep;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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