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楼的王行,某租车行的老板,之前朱建军遇袭的时候,是他救了朱建军,他具有嫌疑吗?

王行对门的那位抑郁男,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开,王行曾经说过,在三天前遇到过周仓背了背包说要出去散心。

周仓不在家,也就是说在范青桃最后一次扔垃圾的时间里,与范青桃约会的那个男子自然就不可能是周仓。

而王行,在那个时间段恰好在家。15楼到16楼的距离,两个人约会也方便得很。

一首歌里唱道: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擦掉一切陪你睡。

这款阿玛尼的香水还真是爆款,同一栋楼里,居然有好几位男士在用。

王行身上这一种淡淡的阿玛尼香水味,让他的嫌疑度直线上升。

与他的对话是这样的。

萧默:“你住在这里多久啦?”

“没多久,上次你们就问过了,一个多月吧!车行搬到了附近,为了上班方便,我看这里的环境不错,刚好这间房子空了下来,装修风格我也喜欢就租了下来。”

“你认识范青桃吗?”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一双疑问的眼光看向萧默。

“楼下1501朱建军的女友。”

“哦,最早的时候在电梯里见过几面,有交流过的是在那天晚上,朱建军在地下停车场被人勒脖子之后,我扶着朱建军回家的时候。她跟我说了一声谢谢。”

“在你的印象中,范青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实施,很漂亮。看起来很娇羞,不太爱说话的样子。”

“那之后,你们之间有来往吗?”

“萧警官,你这话问得,我跟别人家的女人能有什么来往?”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是说邻里之间的来往。”

“我工作忙,平时又不在家,怎么可能。”

“昨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昨天?我想一想,呃……想起来了,中午跟朋友一起吃饭,喝了点小酒,头有点晕,饭局结束之后,就直接回家休息了。”

“朱建军失踪的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警官,朱先生的失踪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他跟朱先生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我真的有意跟他过不去,他遇袭的那天晚上,我就不救他了。”

“只是例行调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是哪天晚上?我不太清楚。”

“五天前,周五的晚上。”

“哦,周五啊。我想想……哦,想起来了,那天周五了,约了几个朋友在茶馆打牌。”

“打牌的时间线,具体到几点。”

“大概是8点多开始的吧,我们在茶馆叫的餐,吃完之后就开始打牌,那天晚上我的运气不太好。一直输,应该是1点多结束的。结束之后就开车直接回家了。”美女窝

“茶馆在什么地方?都和什么人在一起?”

“朋友阿杰开的茶馆,在风水巷进去不远的地方,叫仙茗居。除了阿杰之外,还有阿庆,我们三个人打跑得快。都是玩得来的朋友,周末我们时常在那里打牌。”

“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目前单身吗?”

“当然,如果有女朋友,这间屋里就不会是这么冷清了,周末也不会去跟一帮男人们去消遣了。”

“有谈过吗?”

“警官,我快30岁的人了,如果连女朋友都没谈过,我还是一个男人吗?”

“谈过几个,最后一次分手是在什么时候?”

“警官,你这,是想揭我老底吗?我想一想啊,大概三四个吧!最后一任女友是在一年前。”

“三,四个?”

“我不晓得头一任连手都没牵过的算不算,如果不算的话,正二八经的也就谈了三个。”

“都是因为什么原因分手的?”

“前两任吧,那时候年青啥也没有,人家嫌弃我一穷二白。人都是现实的,谁不想找个有钱人?我理解。最后一任女友,那个时候我也算事业小有所成,但她却管得多,成天疑神疑鬼的,巴不得我24小时都守在她的身边,我受不了这种禁锢的爱,最后以分手收场,其实我是爱她的,但并不是所有的爱最后都会在一起。”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谈了几场恋爱,就变成了哲学家,他倒是悟出了爱的真谛。

“你跟那个外卖员邓青松熟悉吗?”

“邓青松?哦,上次你们有问过的那个年青帅气的外卖员?”

“是的。”

“说不上很熟,单身汉家里没有开火,有的时候在家里不愿意出去就叫外卖。邓青松比较善于言谈,送过几次外卖之后就记住他了。但我跟他的交情也只仅限于外卖员与客户的关系,有的时候会瞎聊上几句。”

王行的回答看似没有什么矛盾,唯一让人怀疑的点就是那款香水。

一旁的云海问道。

“王先生身上的香水味不错,是什么牌子的能分享一下吗?”

王行明显愣了一下,旋即回答,他并不避讳:“哦,阿玛尼的。”

“一般的男士都不太爱喷香水。”

“我以前也是一般的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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