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特别的扰人,好不容易得来一个清闲的周末,觉也不让人睡到自然醒。
萧默十分懊恼,伸手将床头的手机拿来一看,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想都没想拒接。
那个号码特别执着,又打过来。
得,如今的各种广告电话层出不穷,你骚扰也就算了吧!你他妈的还不分白天黑夜,不分工作时间还是休息时间,玩命地打。
再次按掉之后,索性关了机,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打扰到他休息。
再次躺下之后,萧默想骂娘。
这么一通没得脸色的电话,彻底让自己的睡意跑到了九宵云外。
看了看时间,早上8点钟,阳光已经火热地占据了房间内的一席之地。
坐在窗前发了半天呆,对面那栋楼的天台边上,那只喜鹊又开始登场了,叫得那个慌。
好久没有休息日了,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
得,自己就是属驴的,欠虐。
躺在床头的手机开了机,靠,这才刚开机,那个执着的电话又打来了。
当一个警察,先发制人是一定的。
“我不管你是卖房的,贷款的,还是骗子公司的。作为一名人民警察,我真诚地给你提个建议,打骚扰电话之前,先看一看时间,找对了时间,也许你成功的机率会大大的提高。”
电话那头的女声也很真诚:“警官,小女子愚钝,请问什么时间是对的时间?”
萧默气:“我不知道对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但现在绝对不是时候。”
得,大清早的,他还真无聊到跟骚扰电话聊起了天了。
到底没能立马挂完这一通电话。
因为电话那头的女声很急:“萧警官,我不管什么时间是对的,什么时间是错的,但现在,我在火车站出口,正茫然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限你在二十分钟之内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有可能会被人贩子给拐跑了。”
换萧默茫然了,这个女人是谁?他认识吗?为什么她知道他姓萧?
“你是?”
“你猜。”
靠,猜个毛线。
“你再不说,我挂电话了哈。”
“不要问我是谁,一个知道你秘密的人。”
“你真不说,没人管你了啊。”
“萧傻缺,你来了不就知道了吗?人家是来给你惊喜的。”
那头的女人发了狠,直接挂了电话。
萧傻缺?这个叫法好熟悉啊?萧默摸了摸脑瓜子,一时想不起来在自己孤独的人生当中,有如此称呼自己的熟人。
得,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作为一名人民警察,跑一趟是有必要的。
一个小时之后,那个叫萧默为萧傻缺的女人,笑吟吟地坐在萧默的对面,快乐地吃着灌汤包。
这家伙的嘴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热气腾腾的灌汤包,一口一个。
这个女人,萧默还真认识,朱苗苗。
细算起来,两个人快二十年没见面了,在火车站的出口,朱苗苗居然一眼就认出他来,隔起老远就拼命地朝他招手。
而他,茫然的瞅着眼跟前这位身穿白T,牛仔短裤的漂亮女孩,努力在脑海中寻找着女孩以前的样子。
得,没想起来。
小时候的朱苗苗,除了一张嘴不饶人之外,整个就是一个土妞的代名词。
两个翘角辫,一双狡黠的大眼儿子在一张永远洗不干净的脸上忽闪忽闪的转着。
而现在,这个姑娘就像是这个火热的夏天,来了一阵清凉的风似的,干净清爽。
唉,萧默感叹,岁月在这位姑娘身上绣上了一朵漂亮的花,却没有改变她那张停不下来的嘴。
吃着非烫的灌汤包,居然还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吵得人脑瓜子嗡嗡地响。
朱苗苗说她是来春阳市工作的,至于是做什么工作,她跟小时候一样狡猾,说是要保密,让萧默这颗好奇心痒痒得厉害。
有一点让萧默不明白的是,不过是小时候见过几次面而已,这朱苗苗来春阳市为啥直接就找他,而且还能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要知道,自从姥姥在萧默上大学时去世之后,他和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了半点瓜葛。
看着朱苗苗那个吃相,萧默强忍住了想要将她嘴角那一丢汤水给抹去的冲动。
“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保密。”
妈的,这个女人是在保密局工作的吗?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在春阳市我不认识别人,只认识你啊!”
她说得理所当然。
“你怎么知道我在春阳市?”
“保密。”
得,萧默懒得问。
等这个女人吃完,将她送到住处,自己回去好生补一觉。
“你来春阳市有住处吗?需要我帮你找吗?”
“你家。”
“我家?”
“是的,你家。”
“这,不太方便吧!”
“你家的客房空着,我又不跟你睡,有什么不方便的。”
萧默头大,见过自来熟的女人,没见过这么不见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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