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标,时年28岁,土生土长的北厝村人。

陶光标虽然从小生在海边,但其来自于内地的母亲的遗传基因太过于强大了一些。

与当地人皮肤黝黑的气质不同,生得白白净净的,一表人才。

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娃,看起来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实是一个狠人。

陶光标的家境还不错,母亲是一个漂亮又有头脑的生意人,在市里开了好几家饭店。

家里头的房子在村里是最好的那一栋,

陶光标生得一表人才,家有又有矿,自然受小姑娘的青睐。女朋友换了一茬又一茬,总有漂亮姑娘前仆后继地往前扑。

五年前,陶光标带着身边的妞在春阳市一家唱吧喝酒的时候,他身边的妞被邻座一位社会哥给看上了。

这妞也是一个不太安分的主,喝酒的间隙,在卫生间门口就和那位社会哥勾搭上了。

陶光标混社会混到现在,还没有哪个人敢撬他的墙角,如今有人在老虎头上拔毛,他岂能忍,借着酒劝,拿酒瓶子直接敲了社会哥的脑门。

这一敲力道不小,社会哥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智商直线下降到了幼儿园的水平。

陶光标不解气,又命令手下的几个哥们,将这挑事的妞的给弄到一偏僻处,轮翻将这妞给糟蹋了一番。

这娃判了八年刑期,鉴于他在局子里表现积极,减了刑期,半年前才从里面出来。

听村长说,这娃狗改不了吃屎,出来之后原形毕露,又开始操社会,经常见他带着不同的漂亮姑娘回家。

老村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女娃娃真是白瞎了爹妈养一回,一棵棵的好白菜让这头猪给拱了。”

陶家大门敞开着的,但里面空无一人。

院子里停着一辆破旧的工具车,看起来好久没有开过的样子,轮胎的钢圈都生锈了。

真正让警方怀疑赵明明的死跟陶光标有关系,还就是因为这一辆工具车。

警方在车子后排门把手上发现了赵明明的指纹,后排座的布艺座套上有赵明明贴身穿着那件羊毛衣的一丢毛毛。

车后斗一双36码的铆钉鞋,经检测是赵明明的。

再后来,警方又在陶家后院的梨树下发现了被埋的血衣。

血衣上的血迹经检测是属于赵兴诚与陈月的,由此,凶手是陶光标无疑。

但陶光标去了哪里呢?出村的监控中看到,19日零点15分,陶光标家的那辆工具车晃晃悠悠地出了村,凌晨1点26分,那辆工具车又晃晃悠悠地开回了村子。

监控中驾驶员戴着渔夫帽,帽沿拉得很低,跟之前开着陈月那辆奔驰车出村的驾驶员一样的打扮。

那之后,警方在沿海公路的一处监控中看到了那辆工具车,可以推断的是,陶光标将赵明明杀害之后,开着工具车来了到听海桥边,将赵明明的尸体吊在听海桥下,然后开着工具车回了村子。

工具车回了村子后不久,出村的监控中又出现了陶光标那辆路虎车。

此时的监控中,陶光标没有作任何掩饰,一张脸在夜色下白得发亮,村长一眼就认出了陶光标。

凌晨2点15分陶光标开着他那辆路虎越野车出了村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找到陶光标的车子很容易,当天晚上,陶光标那辆路虎车最后的落脚点在是春阳市一个城中村的路口。

警方在村口的露天停车场找到了那辆车,据门口收费的大爷说,这辆车开进来快两天了就没有挪过窝。

城中村鱼龙混杂,出口众多,两天过去了,陶光标究竟身藏在城中村中,还是早就出了村?

陶光标的父母住在市区,平时忙于生意,也没有空管他,其实陶光标年岁不小了,又是这么一副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大的屌丝样,其父母就算是有心想管也管不了。

对于陶光标最近几天有没有跟他们联系?其父母也是一问三不知。

其父亲说话特别直:“阿标一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谁知道他一天野哪里去了,除了要钱能回来露一面之外,要见到他比见到中央领导还难。”

在城中村各个出口的监控当中,一直没有发现陶光标出去的身影。

这个标牌为56号的巷口,巷子进去一百米左边的那栋楼三楼的一间小套间,是陶光标一个小弟租住的住处,陶光标从牢里出来之后的半年时间里,与这个叫陈兴的小弟联系频繁。

陶光标深夜将车开到村子里来,最后一通电话也是打给陈兴的,说他不是来找陈兴的,没有人能相信。

但这两个人十分狡猾,那之后,陈兴和陶光标的这两个电话号码再也没有通话记录。

陈兴的房间一直没人,房东拿了钥匙开了门,房间里面虽然凌乱不堪,但并不像是两个人住过的迹象。

村子里的出租房多如牛毛,不排除陶光标隐身于其中的一间。

地毯式的搜索城中村就显得特别必要,村里的治安警和刑警队分成了两帮人马,一队从村头开始搜寻,另一队从村尾开始搜寻。

为避免打草惊蛇,村子数个出入口,安排了联防队员守着。

例行检查在村子里不是一次两次,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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