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年纪还老牛吃嫩草,不太好意思见人吧!”

这一句话,让两个人之间有了短暂的尴尬。

树上的喜鹊半分火色也没有,换了个枝头又叫得个起劲。

萧默看着萧泽的样子,觉得自己有些情绪化了,但萧泽就是有那个本事,让萧默每次见到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切换到揶揄他的模式。

“说一说那个女人给你的印象,她令你生疑的点在哪?”

“一个特别漂亮清纯的女孩,像一个高中生的样子。跟你妈妈当年颇有一些相像。”

萧默气不打一处来:“说事情就说事情,又扯到我妈干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孩,跟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男人,你怀疑她的动机不纯?”

“是的,老张的律师说,老张在出事之前立了遗嘱,他百年之后,所有的财产都归女孩所有。老张这些年对钱财虽然一向看得淡薄,但其名下的财产也很可观。”

“好吧,我来问你,老张是一个知名画家对吧,一定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不是一个傻子,他能看不出女孩是爱他这个老家伙,还是爱他这个老家伙手里的钱?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