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圣似乎也不耐烦了,连连摆手驱赶道:“走吧走吧,赶紧走,他是不是无辜的关我什么事儿,再说了,诬陷他的又不是我。”
&ep;&ep;“我理解你们因为孟秋实的关系来诬陷孟怀远,毕竟老板的儿子出了这种事情,让你们出来做假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也许是道义的问题,一般人都不会拒绝的,我理解,所以我来恳求你们可以说一声实话,但是……”
&ep;&ep;夏越阴森冷笑,继续说道:“但是我觉着大可不必了,我还妄想着,你们在说假话的同时,心里也会有些许的不安和内疚,但是现在看来,你们完全都没有,所以我也不必用对待正常人的方式来对待你。”
&ep;&ep;说完,他转身就走了,宋圣还在原地,这个高大壮实的北方男人,脸上却完全没有北方广袤疆土养育出来的豪爽,而是满脸刻薄的对着夏越的背影骂道:“脑子有病,我不帮我哥们,难道还要帮你么?”
&ep;&ep;陈泽看着夏越满脸阴郁,安慰道:“别跟这种人生气,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ep;&ep;“我已经不生气了。”夏越悠然一笑:“因为我想明白一件事情。”
&ep;&ep;他停下脚步,低垂着眼眸轻声说道:“我觉着他们做的也许是对的,如果有一天孟怀远犯了事,如果有个机会可以诬陷到孟怀宇身上,从而能让孟怀远高枕无忧,兴许我也会做的,甚至比他们做的更狠,所以……现在我跟他们都一样了……”
&ep;&ep;陈泽永远记得夏越这一刹那的表情。
&ep;&ep;说不好是哀伤还是悲凉……
&ep;&ep;单从面相看,夏越这绝对是一张无可挑剔的五官,即便是不笑的,那也是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ep;&ep;但是这一瞬,陈泽觉着夏越没有了往日的朝气,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迟暮老人在唉声叹气。
&ep;&ep;……
&ep;&ep;在夏越来找宋圣之后的晚上,他上小学的二字从学校里回来,他妈妈给他收拾书包,突然从里面发现一个信封。
&ep;&ep;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张冥币和一张黄纸朱笔书写的大大的冤字。
&ep;&ep;宋圣的妻子顿时吓了一跳,没敢给孩子看,就问他今天有没有人给他过什么东西,让他带回家来。
&ep;&ep;可是孩子却摇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ep;&ep;宋圣的妻子立马把这件事跟宋圣说了。
&ep;&ep;他把东西拿去一看,心里便知道,这一定是因为孟怀远的事情。
&ep;&ep;再加上今天夏越的那个态度,他瞬间冷汗都出来了。
&ep;&ep;他马上就翻出夏越曾经给他留过的电话,打过去大骂道:“你不用弄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我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
&ep;&ep;“你现在还用报警么,警察早就盯上你了,忠告你一句,作伪证是要付法律责任的,还有…”夏越轻笑:“你儿子…长得挺好看的,比你强多了。”
&ep;&ep;“你他妈敢动我儿子一下,我……”
&ep;&ep;宋圣话还没有说完,夏越那边的电话已经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