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也破,竟然让他顺利的爬进去了。
&ep;&ep;火车已经开动了。
&ep;&ep;李清然跟陈泽在外面都傻了。
&ep;&ep;“我操啊,这咋上去了呢。”李清然一把扔了烟头,跟着火车狂奔,大喊着:“下来啊,你上去干啥啊!”
&ep;&ep;陈泽也跟着跑,嗷嗷喊着。
&ep;&ep;夏越稳稳当当的坐在火车上,笑嘻嘻的对着窗外的两个人喊道:“你们俩回去吧,跟我妈说,我去省城玩两天再回去,别担心呀。”
&ep;&ep;说完以后,重新坐回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孟怀远。
&ep;&ep;他们对面的一个年轻女孩张大嘴巴的看着他们俩满脸震惊。
&ep;&ep;外面李清然一直追到火车都开没影了,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骂道:“这俩混蛋玩应,我要是少活两年,全他么怨夏越!!!!”
&ep;&ep;上了火车的夏越彻底满足了,笑的眼睛都弯了,转头看向孟怀远,毫不讲理的说道:“那,你看啊,这可是你拽我上来的……一会儿你得去列车员那给我补张票。”
&ep;&ep;说完以后,兴奋的拎着孟怀远的包。
&ep;&ep;“走吧走吧,咱们现在就去。”
&ep;&ep;夏越穿梭在火车走廊上,周围全都是熙熙攘攘的人,一会儿谁的座位被占了一会儿谁的东西丢了,夏越却毫不在意,甚至都想高声的唱歌。
&ep;&ep;正好火车上不知道谁在拿随身听放着音乐。
&ep;&ep;——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ep;&ep;哇啦哇啦的音质很差,但是不影响夏越快乐的跟着唱。
&ep;&ep;“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ep;&ep;孟怀远在后面实在无奈,抬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ep;&ep;夏越被踹了也不生气,甚至哈哈的开怀大笑。
&ep;&ep;他知道,孟怀远也舍不得他,不然不会在刚才那个节骨眼伸手把他拽上来。
&ep;&ep;不过他也知道,孟怀远现在肯定因为自己的冲动举动而懊恼中,所以也不惹的他,补完票以后,自己去餐车端回来不少吃的。
&ep;&ep;用他经常说李清然的话,整个一快乐的小二逼。
&ep;&ep;孟怀远搂着人使劲儿的蹂躏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现在怎么办,婶子知道了以后肯定会生气的。”
&ep;&ep;“才不会,我妈最知道我什么德行了,骂一会儿就好了。”
&ep;&ep;于是,最终的最终,夏越还是跟着孟怀远去了省城。
&ep;&ep;在宿舍里帮他收拾好东西,然后夏越的高中也得开学了,夏越要自己坐车回去,孟怀远非得送他,然后就变成了,孟怀远再坐火车送他回来,到站以后,夏越下车,孟怀远直接买张票再不停的坐回去。
&ep;&ep;李清然很鄙视这两个人:“你说你们俩图啥吧。”
&ep;&ep;夏越但笑不语,虽然这样做真的挺蠢的,但是他们乐意。
&ep;&ep;孟怀远走了以后,夏越也开学了,只是生活单调了许多,依然住在五楼单独的宿舍里,可是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ep;&ep;这期间袁尚企图想搬进来陪他,但是被夏越拒绝了,他害怕孟怀远过年的时候,回来知道了,拿刀把袁尚大卸八块。
&ep;&ep;没有孟怀远在身边的日子,夏越老老实实的当着他的高三学生,繁重的课业压力,让他们这个永远大榜前五十的特快班压抑很多,期间他们班著名的娘娘腔窦辉同学,因为一次月考的成绩,掉出大榜前五十,被挤出了班级。
&ep;&ep;一个男孩子,换班的时候差点哭抽过去。
&ep;&ep;班里所有人都静默的看着他哭,但是每一个人心底里都无比的愤恨这个制度,尽管他们也存活在这个制度里。
&ep;&ep;孟怀远去了省城,因为这年头的长途电话贵的离谱,所以也不能天天打电话,但是在每次的通话中,夏越都能感受到孟怀远日新月异的变化。
&ep;&ep;人都说大学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孟怀远在那里犹如海绵吸水一样。
&ep;&ep;他在学校里申请了半工半读,由于因为高考状元的事情,大小也算是个名人,又是郭校长特邀过来的,所以学校的老师对他都很宽松,可以让他有些课程不必上。
&ep;&ep;于是,他一边在学校上学,一边趁着业余时间在校外打听考察物流的事情,没多长时间,他便直接把陈泽也叫去了,买了一辆二手面包车,再雇了五六个退伍老兵,因为省城的批发商场,每天都会有一些衣服是周边临市商场订购的,一开始他们便宜的接一些这样的活计,给人来回送货,路途近,中间也没什么收费站。
&ep;&ep;这样一来,很受批发商场那些人的欢迎,因为怎么说呢,这一大包衣服,平常他们要邮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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